真的讚美一樣,但是谷雪是個男人,並不喜歡人家這樣在讚美他。
溫白羽心裡立刻佩服起盤子了,盤子才六七歲!
盤子想要說服谷雪開車帶他去通遼,因為盤子的目光太專注了,谷雪實在頂不住壓力,就乾脆胡亂的點頭說:“我帶你去可以嗎,別再看我了。”
盤子撓了撓後腦勺,說:“可……可是你太好看了,我想看著你。”
谷雪一陣無語,猛地踩下油門,車子頓時飛竄了出去,盤子頓時仰在座位上。
盤子爬起來,乾脆雙手一撐,直接從座位上竄起來,猛地一番就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盤子的動作非常凌厲,看起來功夫還不弱,看的谷雪有些吃驚。
盤子坐下來之後,就側著頭,一臉專注的看著谷雪。
谷雪:“……”
谷雪沒好氣的說:“扣上安全帶。”
盤子趕緊轉過去把安全帶拉起來,然後扣在自己身上,然後又側頭專心致志的看著谷雪。
谷雪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一陣白,有點像交通燈一樣。
溫白羽讓万俟景侯把他抱起來,坐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提著兩條細細的小/腿,似乎在看熱鬧,這個高度看的最清楚了。
万俟景侯見他的腿老是踢動,一下一下用腳後跟替在自己胸口上,麻麻癢癢的,忍不住捏住他的小/腿,低頭親了一下。
溫白羽:“!”
溫白羽差點跳起來,使勁踹了万俟景侯一下,不過不痛不癢的。
谷雪忍受著副駕駛傳達過來的壓力,剛想讓盤子別看了,盤子突然說話了,很認真的說:“你叫什麼名字,能告訴我嗎?”
谷雪沒好氣的說:“谷雪。”
他說著,絲毫沒有解釋是那兩個字的意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盤子頓時詫異的說:“骨?骨頭的骨嗎?”
谷雪一愣,看向盤子,說:“哪有姓骨頭的,山谷的谷。”
盤子若有所思的說:“你姓谷啊,原來是這樣,師父說的是這個意思?”
谷雪沒聽懂,但是一提起樊老,似乎有些興趣,說:“你師父說什麼?”
盤子像模像樣的說:“師父去世之前,讓我去找自己的歸宿,他讓我找一截骨頭,不過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姓谷的人嗎?”
溫白羽突然聽到“一截骨頭”,就猛地想起了平凱手裡抱著的那截骨頭,而且還對著月亮膜拜那截骨頭,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樊老不僅提到了玉盤,還提到了這截骨頭。
之前平凱和皮子講述骨頭的事情,万俟景侯是聽到了,但是平凱那時候是為了引/誘皮子相信自己,所以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的,或許完全是假的,所以沒有什麼可信度,他們對這截骨頭的認知還是零。
突然又提起骨頭,溫白羽倒是有些介意。
谷雪眼神晃了兩下,說:“說的亂七八糟的,聽不懂。”
盤子憨笑了一聲,說:“我也聽不懂,不過沒關係,師父說等我再長大點肯定就懂了。”
溫白羽坐在後面圍觀盤子“調/戲”谷雪,盤子每次調/戲的都特別認真,谷雪是那種不苟言笑的人,看起來冷靜又幹練,結果被盤子弄得臉色變了好幾次,又非常無奈,最後直接不理盤子了。
溫白羽突然像想起了什麼,拽著万俟景侯的手,又在他手心裡寫著,讓他去問盤子。
万俟景侯笑了一下,就知道他想問什麼。
自然是問怎麼從娃娃變回去。
盤子聽他問自己,納悶的說:“為什麼問我?”
溫白羽簡直要暴跳如雷了,在万俟景侯的大/腿上跳來跳去的。
万俟景侯簡單的和盤子說了一下過程,盤子頓時醒/悟過來,說:“原來是這樣,那也太湊巧了,那個藥粉其實是師父研究來玩的,我裝錯了瓶子,結果被你們拿走了,其實藥粉還不怎麼成熟……”
溫白羽心說,我不想聽這個啊,直接告訴我結果!
盤子繼續說:“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不過沒關係,回北/京之後我可以幫你看看,說不定師父的那些瓶瓶罐罐裡有能變回去的藥。”
溫白羽:“……”為什麼要用“說不定”三個字。
溫白羽頹喪的坐在万俟景侯腿上,一副生無可戀的靠著万俟景侯的胸口,耷/拉著腦袋,脖子裡發出唉聲嘆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