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一定在抽/搐。
樊老真是個有個性的人,竟然給自己徒/弟取這樣的名字,如果他還有徒/弟,那應該叫筷子。
小孩子不開口的時候,感覺是一個高冷的小帥哥,不過一開口,竟然有些憨厚的感覺,盤子說:“對,我是。”
万俟流風撓了撓頭髮,說:“你怎麼叫這種名字?”
盤子也撓了撓頭,說:“我也不知道,師父給我起的,我從小就叫盤子。”
万俟景侯說:“為什麼要假扮樊老?”
盤子又撓了撓頭,說:“師父兩個月前就去世了。”
溫白羽:“……”
這麼說來,之前把藥給錯的人,也是盤子,盤子一直都是假扮樊老的那個人,而樊老從始至終就沒有出現過。
盤子又說:“師父去世的時候說他的大限到了,讓我以後自己生活,但是要小心壞人,那些壞人喜歡搶盤子,所以讓我扮成他的樣子,還說於先生兩個月回來一次,讓我把做好的藥交給於先生。”
溫白羽這樣一聽,樊老去世了,那以後的藥怎麼辦?
盤子看了一眼溫白羽,說:“沒關係的,師父在去世前就已經教我怎麼做藥了,我做藥和做飯一樣順手,絕對沒問題的。”
溫白羽:“……”
說的他更不放心啊,一想到那種頂級的黑/暗料理,溫白羽不知道万俟景侯這樣頑強的身/體素質,能不能頂/住盤子做的藥。
谷雪聽說他不是樊老,就沒有再說話,專心的開著車。
溫白羽心裡有些疑問,抓耳撓腮的說不出來,就坐在万俟景侯的胳膊上,示意他把另外一隻手伸上來,然後用自己的小手在他手心裡寫字,讓万俟景侯幫他問。
溫白羽寫了幾個字,万俟景侯剛開始還在認真的看是什麼字,但是後來,因為溫白羽寫的輕,手心裡癢癢的,那種感覺實在太微妙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實在沒忍住,一把抓/住了溫白羽的小手心。
溫白羽寫的好好的,結果被抓/住了,立刻拍掉万俟景侯的手,然後抓/住他的大手掌,將他的手攤平,還責怪的看了一眼万俟景侯,那眼神再加上粉嘟嘟的果凍唇,讓万俟景侯想要狠狠的咬下去。
溫白羽終於把那些字寫完了。
万俟景侯轉頭對盤子說:“你為什麼要突然離開北/京?”
盤子一聽這個問題,頓時就不回答了,只是說:“我有事情。”
盤子一看就不適合撒謊,雖然長得高冷小萌臉,但是說話憨憨的,撒謊的時候眼睛來回擺,就跟擺鐘一樣,看的溫白羽直髮暈。
溫白羽立刻從万俟景侯的手臂上跳下去,然後跳到万俟景侯的大/腿上,又跳到座位上,拉開巨大的揹包,扎進去找東西,隨即抱出一個相對他身/體來說,無比巨大的盒子。
盤子一見到那盒子,頓時就驚訝了,說:“你們怎麼拿著它?”
溫白羽把盒子開啟,裡面有一張鎏金面具,還有一塊玉盤碎片。
谷雪的目光從後視鏡裡一掃而過,看到那兩樣東西,不禁有些驚訝,但是很快就把情緒調整好。
谷雪驚訝且熟悉的目光並沒有逃過万俟景侯的視線,万俟景侯淡淡的說:“你見過這些東西?”
谷雪說:“沒見過,但是乍一看以為見過,那張鎏金面具是契丹族墓葬出土的,我以前見過其他的鎏金面具,和這個樣子差不多。”
谷雪並沒有提到玉盤的碎片,似乎只注意到了那張鎏金面具。
万俟景侯這才回答盤子的問題,說:“是樊老的紙人給我們的,讓見到你之後,把這些交給你。”
盤子接過盒子,仔細的擦了擦那張鎏金面具,然後又把那塊玉盤碎片拿起來反覆的擦,最後放回盒子裡,重新扣好,說:“我出來的太匆忙了,忘了帶這個盒子。”
万俟景侯說:“盒子裡還有其他東西,讓你匆忙的出來,都忘了帶這個盒子?”
盤子似乎有些驚訝,睜著大眼睛看著万俟景侯,一臉的迷茫,不知道万俟景侯是怎麼猜出來的,瞪著大眼睛說:“你怎麼知道?”
万俟景侯並沒有解釋,沒有得到解釋的盤子又驚訝的說:“你真厲害。”
溫白羽:“……”
盤子隨即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說:“我有一個地方要去,但是我不能說。”
溫白羽歪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