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玉盤,然後快速的衝向黎英,將人從地上抱起來。
溫白羽快速的脫/下外衣,將玉盤裹起來,玉盤這種東西,絕對不能露在外面,誰知道什麼情況下就被映象了呢。
万俟景侯猛地從高空跳下來,落地的時候發出“噠”的一聲,劇烈的喘著氣,眼中的火紅色還在跳動著,但是好像儘量在控/制自己,隨著白色石頭的打碎,万俟景侯的暴怒好像收斂了不少。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溫白羽的肩膀,另一手按住他手臂上的傷口,說:“先出去。”
溫白羽點了點頭,他肚子裡很疼,頭上全是冷汗,雙手還在發/抖,万俟流風的力氣不是吹的,溫白羽現在還有些沒緩過來。
平凱捂著自己的手哀嚎,那些打/手不敢跟万俟景侯動手,就眼睜睜看著他們帶著玉盤往外走,眾人快速得到了盜洞/口,万俟景侯墊底,讓其他人先走。
眾人從盜洞往外爬,就聽到身後突然傳來“啊啊啊啊啊啊!!!”的喊叫/聲,然後是“榴榴”的聲音,那隻天狗雖然下巴被掰斷了,但是並沒有死,聽起來似乎在攻擊平凱的那些人。
皮子回頭看了一眼,但是盜洞很深,什麼也看不見。
他們從盜洞出來,天色完全亮的,外面竟然是一個很高的山,他們正站在山峰上,原來這個地方已經到了峽谷最陡峭的地方。
向下看白茫茫的一片,好像腳下踩著雲海一樣。
眾人爬出來,累的實在不行了,溫白羽癱坐在地上喘粗氣,看到万俟景侯肩膀上的血跡,說:“你的肩膀怎麼樣?”
他說著,艱難的爬起來,万俟景侯的肩膀上好幾個猙獰的牙齒印,那隻天狗不止咬了一次,而是反覆的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把万俟景侯的外衣脫掉,然後小心翼翼的剪開他的衣服,傷口已經癒合了不少,衣服上沾著血跡,和傷口幾乎黏在一起,看起來特別猙獰。
溫白羽看的手都抖了,小心的給他處理傷口。
万俟景侯的眼睛漸漸從火紅色退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說:“沒關係,不疼。”
他說著,又說:“我的傷口會自己癒合,你的傷先給我看看。”
溫白羽臉色不善的說:“待著別動。”
万俟景侯就沒有再動,讓溫白羽給他處理傷口。
等溫白羽給他處理好了,万俟景侯也給溫白羽處理了傷口,他的傷口其實很淺,但是傷口很長,流/血不少,看起來很嚴重,其實並不是多嚴重。
万俟流風現在已經恢復意識了,有些過意不去,說:“實在對不住,太傅。”
溫白羽搖手說:“這倒沒什麼,但是你的傷怎麼辦?總不能每次都這樣,他們不知道弄了多少映象人出來。”
於先生突然說:“我有一個認識的人,或許能幫他看看。”
溫白羽說:“什麼認識的人?”
於先生說:“就是給我做藥的人,他人在北/京,咱們回去之後,正好去拿藥,順便拜訪一下他。”
溫白羽這麼一聽,立刻來了希望,說:“那他能不能治万俟景侯的傷?”
於先生說:“能拖延,等咱們找到了十二個月盤,或許有辦法。”
還是要找十二個月盤,其實溫白羽早就知道了,如果真的能治好,於先生也碰過吸魂石頭,那早就治好了。
眾人在原地休息了一會兒,皮子一直很沉默,他們出來的時候聽到了巨大的吼聲,這麼長時間了,都沒有人從盜洞出來,恐怕已經沒有生還者了。
雖然皮子和平凱之間並沒有什麼父子的親情,但是他總歸是皮子的父親。
万俟景侯站起來,拉著溫白羽一把,眾人都打算先離開這個地方,回去再說。
他們順著峽谷走了幾步,就聽到後面有微弱的聲音,“救命!!!救命……救……”
聲音竟然從盜洞裡傳出來的,眾人回頭一看,竟然是平凱,平凱從盜洞裡連滾帶爬的跑出來,他滿頭滿臉都是血,腿好像還瘸了一樣,在地上快速的爬,不自然的蹬著腿。
盜洞裡還傳出“榴榴”的聲音,隨即是一個白色的大腦袋,“嘭!”的一聲紮了出來,但是天狗的體型太大,根本沒辦法從盜洞裡出來,之後又把腦袋縮回去,然後伸出爪子,鋒利的爪子不斷的撓著。
眾人看著平凱從洞裡爬出來,狼狽的完全不像之前那個人。
平凱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