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癱倒在地上地上,万俟流影則淡定的多,伸手扶住他。
樊陰爻突然說:“我想起來了……我終於明白了……原來我並是不會做夢,這一些都是真的……”
樊陰爻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宿命,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執著的尋找,樊陰爻出現在現代,又出現在古代,但是他本身只是個普通人,頂多算是半個術士,理論上他不可能活這麼久。
但是樊陰爻做到了,他幾乎窮盡自己的能力,挖空心思去想辦法,為的就是逃離自己死在這裡的宿命,其實樊陰爻早就見過自己在這裡的屍體,他知道這是將要發生的事情,但是樊陰爻不信邪,他研究了映象的解法,研究了聖池,一直在尋求辦法,但是似乎無論如何,樊陰爻又走到了這裡,不管他逃到哪裡去,最後還是回到了原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樊陰爻伸手抹了一把臉,說:“原來是這樣,我又失敗了……又失敗了……”
溫白羽聽著,感覺樊陰爻已經嘗試了很多次,但是最終都失敗了,無論他做什麼,就算他能活到幾千年後,他最後還是會死在這裡。
酆泉獄主淡淡的說:“有些事情,是註定的。”
溫白羽突然站了起來,說:“万俟流影呢?你說過,万俟流影不屬於這裡,他的屍體怎麼會在這裡?”
酆泉獄主聳了聳肩膀,說:“他的確不屬於這裡,但是他的執著害了他。”
溫白羽眼睛裡似乎閃爍了一種光芒,肯定的說:“那也就是說明,這裡是有解的,万俟流影已經改變了這裡的註定。”
酆泉獄主聽到他的話,似乎聽到了一種可笑的玩笑,輕笑了起來,但是又有些愉快,說:“溫白羽,你這種勁頭,讓我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永遠這麼幹勁十足,不撞南牆不回頭。”
溫白羽盯著他,說:“有解嗎?”
酆泉獄主最終點了點頭,說:“有解,當然有解,只不過這種解法,相當於無解。”
他說著,指向旁邊的青銅大鼎,說:“夏朝初年,大禹分天下為九州,收集九州青銅,鑄造九鼎,九鼎代/表了至高無上的權威,同時融合了九州的正陽之氣。”
酆泉獄主頓了頓,繼續說:“這裡這個,就是其中一鼎,這是叢帝鱉靈千辛萬苦,勞師動眾的尋找而來的,為的就是鎮住這個墓葬可怕的陰邪,不讓杜宇再次復生……可惜,一鼎根本無法和這裡的陰邪抗衡。”
溫白羽說:“需要九鼎?”
酆泉獄主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需要九鼎……但是九鼎已經遺失,沒有人可以集齊九鼎,這是一個無解的辦法。”
溫白羽突然轉頭對鬼侯說:“聖池水就在這裡,快弄一些做引子,先把屍毒解了,然後咱們要開始找九鼎了。”
酆泉獄主笑了笑,說:“溫白羽?你真不是一般的……嗯,甜?你們那年代是不是這麼說的?你還不明白嗎,他們都是活在虛幻裡的人,往生的世界根本沒有他們的立足之地,努力下去,也只能把其他的人拖到這片虛幻之中,甚至是你自己。”
万俟景侯的目光晃了一下,溫白羽卻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一把抓/住万俟景侯的手腕,說:“九隻青銅鼎,這裡已經有一個了,咱們之前還在彭祖墓裡找到了一隻,現在在噫風手裡,還沒有開始找九鼎,已經完成了九分之二的工作,這不是一個好的開端嗎?”
酆泉獄主盯著溫白羽,說:“你真讓我驚訝,說實話,你這種不服輸的感覺,我還挺喜歡的。”
其中一隻青銅鼎在噫風手裡,而噫風還在現代,他們需要解/開血屍毒,然後回到現代去。
樊陰爻和万俟流影是當事人,肯定要跟著他們回到現代去,黑羽毛和小五自然也要跟著爸爸們回現代,小七篤就不用說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方清說:“既然大家千辛萬苦的找到了解藥,接下來的事情我也想要幫忙。”
唐無庸說:“別少了我,我之前已經答應過做你的收編軍了。”
慕秋說:“你們說的真是慷慨激昂,至於嗎,不就是一起耍耍嘍?”
戚明夏笑了一聲,說:“那就耍唄?”
麒麟也笑了笑,鬼侯說:“別耍呢,我先來點聖池水。”
他說著看向酆泉獄主,說:“可以嗎?”
酆泉獄主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