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豐老/爺/子去哪裡了,一下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老蛇說:“他是不是去找聖池了?”
溫白羽說:“難道豐老/爺/子知道聖池在哪裡?”
樊陰爻說:“他怎麼知道?他不是嚮導嗎?怎麼會知道血月族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突然冷聲說:“警戒。”
他的話音一落,就聽到“嗖——”的一聲,什麼東西從墓門直接飛進來,一個黑色反光的東西,帶著幽幽的綠光,看起來像是暗器,一定是淬了毒的。
暗器飛進來,衝著溫白羽就打過去,溫白羽側了一下頭,手中的鳳骨匕/首一兜,就聽到“嗖——”的一聲,打過來的暗器被都掛在鳳骨匕/首的尖端,“嗖嗖”轉了好幾個圈,竟然給攔了下來。
與此同時,眾人就聽到了“呵呵”的笑聲從墓門口進來,打頭的人竟然是許久不見的唐名祿!
唐名祿走進來,身後跟著很多血屍,還有好多長得和鬼侯一模一樣的映象。
唐名祿笑著說:“真是多虧了你們,我們才能找到這裡,現在你們的利/用價值已經沒有了,剩下我們會自己來找。”
他說著,突然抬了抬手,就聽到“叮叮叮叮——叮鐺……”的聲音響了起來,他身後一排的映象無虞突然開始搖動手腕,那些映象的手腕上全都戴著金鈴鐺,鈴/聲驟然響起,充斥著整個墓室。
溫白羽“嗬——”的低吼了一聲,一下跪倒在了地上。
自從上次把藥粉丟/了,鬼侯就已經開始加緊研究解藥了,但是一直缺一味藥引,那就是聖池水,沒有藥引就無法成功,但是剋制的藥粉已經重新練了給大家服用。
可是現在的情形,不只是懷/孕體弱的溫白羽被鈴/聲刺/激了,而且其他人也多少都被鈴/聲刺/激了,映象搖動的鈴/聲,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竟然能突破鬼侯的剋制藥劑。
溫白羽一下倒在地上,万俟景侯伸手要去扶他,溫白羽撇開他的手,聲音嘶啞隱忍的說:“別……別動我……我要控/制不住了。”
溫白羽跪在地上,雙手撐著地,指甲不斷的撓著石磚的地板,在地上撓出了許多白印子,還在不斷的抓著,雙手的指甲就要被抓劈了,但是他絲毫不在意,只是粗重的呼吸著,眼睛越來越紅,臉色都紅了起來,似乎是因為較勁,也是剋制著自己的暴怒。
他們之中中血屍毒的人不少,中毒最深的就是方清,方清身上立刻出現了桃花瓣的紅斑,紅色血斑越來越多,幾乎瞬間就潰爛了面板。
方清一下倒在地上,小五衝過去抱起方清,但是剎那間,方清突然睜開眼睛,眼睛裡已經沒有了任何焦距,猛地一把抓/住小五的肩膀<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黑羽毛就在旁邊,手中猛地燃/燒出黑色的火焰,一掌打在方清的肩頭上。
方清發出“嗬——”的一聲,一下鬆開了手,小五的肩膀都已經見血了,被方清的指甲撓破了一些。
方清倒在地上,黑羽毛攔住小五,說:“他現在沒有/意識了。”
不只是方清,還有中毒的老蛇和鬼侯,老蛇脾氣本身就暴躁,耳朵裡聽著“叮叮叮——叮鈴——”的聲音,感覺胸腹中的暴怒在燃/燒,他渴望看到人血的顏色,眼睛已經全部燒紅了,大吼了一聲,見人就抓。
鬼侯還有一絲意識,跪在地上,努力剋制著自己,抬起頭來盯著唐名祿。
唐名祿看著他們自亂陣腳,大笑著說:“別忍耐了,沒有用的,這是師父想出來專門對付你們的,誰也逃不過攝魂金鈴的鈴/聲。”
溫白羽臉上青筋暴怒,呼吸越來越粗重,滿臉都是汗,汗水順著脖子往下滑,但是又覺得那汗是冷汗,讓溫白羽肚子中一片絞痛,不斷的顫/抖著。
溫白羽艱難的抬起頭來,看著方清和老蛇已經癲狂了,還有万俟流影,万俟流影似乎也受了鈴/聲的影響,體/內的潛力開始激發,不斷的怒吼著,他摔倒在地上,但是雙手被捆住,還沒有襲/擊人。
慕秋之前也被做成了血屍,身/體全身痙/攣,似乎在剋制著自己。
唐名祿大笑著說:“還等什麼?送他們上路吧。”
他說著,身後那些血屍突然衝過來,瘋了一樣對他們撲咬,唐無庸黑羽毛小五還有麒麟和戚明夏這些沒有中毒的人阻攔著血屍,但是血屍的數量太大了。
溫白羽粗喘了兩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