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
場景亂成一團,金爺根本不是道上的人,被嚇得屁滾尿流,被打/手護著趕緊往臺子下面跑,其他人則是拔/出武/器來準備和粽子交戰。
長老站在臺子上,俯視著下面的凌/亂,然後轉過頭去,踹開了一個盒子,裡面是個古董花瓶,看起來多半也是假的。
長老“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耐煩。
万俟景侯拍了一下溫白羽的肩膀,說:“別亂走,原地等我。”
他說著,突然拔身而起,猛地一揮吳刀,吳刀“咔”的一聲伸長,在黑夜中劃出一到寒光,同時發出“嗡嗡——”的金鳴聲。
万俟景侯一下躍到臺子上,那長老上次已經體會到了万俟景侯的厲害,對於他來說非常小心,立刻震動手腕上的鈴鐺,血屍立刻全都往臺子上包抄。
溫白羽看的心驚肉跳,也不管之前万俟景侯說的話,立刻一躍躥上臺子,引出鳳骨匕/首,一刀削過去。
万俟景侯側頭一看,竟然是溫白羽也加入進了戰圈,万俟景侯怕長老手上的金鈴鐺影響溫白羽的神/智,伸手攔住他,說:“去搶盒子。”
溫白羽也知道那幾個盒子的重要性,立刻撲出去,去搶盒子。
長老藏在銀面具後面的眼睛一轉,立刻也要撲出去,但是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的吳刀一擺,猛地削了過來。
唐無庸也衝上去,和溫白羽兩邊開工,幫忙開啟盒子,一個破花瓶,一個破碎片,還有一個金手鐲,溫白羽開啟第四個盒子的時候,都詫異了,竟然是個銅租!
雖然他知道很多古代人都非常崇拜生/殖,把銅租放在墓裡也是常有的事,但是銅租什麼的,拿來拍賣真的是很難以直視。
唐無庸開啟最後一個盒子,裡面果然是一張破布。
布破破爛爛的,上面全是油汙,因為之前棺/材鋪的老闆說他用這塊破布裹棺/材,所以上面還有屍臭的味道,簡直不能再難聞了。
唐無庸將那塊布拿出來,展開一看,上面果然有半個蓮花標記!
溫白羽驚喜的說:“就是這個?!”
唐無庸這個時候卻皺起眉來,將破布展開來,調過去的看,說:“怎麼回事?只有半個蓮花標記,竟然沒有一個字?”
溫白羽驚喜的笑容還在臉上,但是已經僵硬了,正如唐無庸說的,破布上只有半個蓮花標記,另外的字全都沒有,根本沒有任何鬼畫符。
溫白羽說:“先拿著,咱們去幫忙。”
小五他們在下面對付血屍,溫白羽和唐無庸又過去幫忙,万俟景侯一個人對付長老就已經綽綽有餘了,這個時候又來了兩個人。
在這一馬平川的地方,長老也沒有什麼機/關和花活兒好搞,自然沒有什麼優勢,看到情勢不對,立刻搖動手裡的金鈴鐺。
溫白羽突然發出“嗬——”的一聲,雙/腿一軟,立刻跪在了地上,膝蓋砸在地面上,疼的溫白羽冷汗直流,他呼吸越來越急促,意識在晃動著,感覺天旋地轉。
“白羽!白羽!”
“溫兄弟?!”
“小兄弟你怎麼了……”
溫白羽耳朵裡都是雜音,聽不清楚,天地在轉動,鈴/聲太纏人了,讓溫白羽心中的暴躁越來越盛。
方清那邊也聽到了鈴/聲,突然就跪倒在了地上,小五猛地變成成年男人的樣子,一把將方清抄起來。
眾人聚攏在一起,長老似乎改變了策略,只是搖動著鈴鐺,然後四處逃竄,似乎想要逼瘋溫白羽和方清。
方清雙眼通紅,血/淚從眼角流下來,溫白羽嘖是喘著粗氣,似乎非常暴怒,他的眼睛變成了明亮的紅色,身上的溫順和溫和一下就消失了,彷彿被激怒了一樣。
万俟景侯死死箍/住他的胳膊,溫白羽使勁掙扎著,嘴裡發出低吼的聲音。
就在這個時候,“啪嗒”一聲,臺子上的一個空盒子被踹了下來,眾人往臺子上一看,就看到一個少年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慕秋?!”
“小秋!”
那少年的臉彷彿恢復了原樣,還是那張白/皙的臉孔,沒有猙獰的疤痕,已經把猙獰和可怕全都掩藏了起來,然而他的眼神很不對勁。
慕秋的眼睛變成了血紅色的,眼神呆滯,好似已經被鈴/聲完全控/制了。
原來慕秋果然就在附近,但是因為看到了唐無庸,所以並沒有走出來,但是他剛才聽到了鈴/聲,突然有種控/制不住自己的感受。
長老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