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刀肯定是管/制刀具,還是開了刃的,刀刃不短,帶著這個在餐廳出現估計會被保安認為是非法分/子,韓奕只好趕緊把西裝外套脫/下來。
正好剛才吳先生動作太野蠻了,把他的外套都給拽撕了,韓奕用外套將吳刀裹起來,好歹遮住他是刀子的外形,然後火急火燎的離開了餐廳。
幸虧韓奕沒有喝酒,開啟車門,將吳刀快速的扔在副駕駛,然後就啟動/車子,往家裡開去。
韓奕抱著吳刀進了家門,趕緊把門關上,好像做賊一樣,看著滾/燙滾/燙的吳刀,還有刀架上空空的刀鞘,心裡特別的忐忑,走了兩個來回,趕緊把手/機掏出來,給張天師打電/話。
張九接電/話很慢,過了好長一會兒才接起來,對方是個很低沉的男聲,說:“喂,找誰?”
韓奕一瞬間還以為打錯了電/話,低頭看了一眼顯示,的確是張天師沒錯,韓奕還沒說話,聽筒裡已經傳來張天師的聲音說:“我的我的,你拿我手/機幹什麼。”
很快就換成張天師聽電/話了,韓奕看了一眼放在沙發上的吳刀,低聲說:“張天師,那……那個東西真的顯形了。”
張九一聽,不對啊,現形符在自己的口袋裡,那邪物是怎麼顯形的?
張九很奇怪,但是絕對不能說出去,太丟自己天師的面子,於是說:“別緊張,別緊張,你現在在哪裡,那個邪物原型是什麼東西?”
韓奕連忙說:“我在家裡……是一把古刀,是吳刀。”
“吳刀!!”
張九大嗓門喊了一聲,韓奕耳朵差點聾了,他可不知道真是太湊巧了,他這個朋友介紹來的張天師,其實是溫白羽的徒/弟,這麼一來,張九自然知道吳刀。
但是張九認識溫白羽這麼多年,吳刀可都沒有化成/人形。
韓奕說:“張天師也聽說過吳刀?”
張九立刻說:“不不不,我不是聽說過,你和吳刀上了床?我的天呢,吳刀是兵器,陰邪霸道之物,千萬不能……咦?”
他正說著,就聽到聽筒裡傳來韓奕的一聲驚呼聲,隨即電/話就給掐斷了。
張九奇怪的再打過去,能打通,但是沒人接電/話了……
韓奕只記得自己昨天在給張天師打電/話,結果沙發上的吳刀突然化成了人形,真的是吳先生,一瞬間猛地撲過來,把電/話給掐斷了。
韓奕看著吳先生那兇猛的表情,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沒準會吃了自己,事實上的確是吃了自己,只是沒那麼血/腥罷了。
韓奕迷迷糊糊的,感覺真是睡不夠,畢竟累了一晚上,韓奕可不知道自己用的不是現形符,不知是什麼黃符,總之吳先生的體力比前兩次還要好太多,韓奕很快就暈過去了。
等韓奕再醒過來的時候,是聽到有人“咚咚咚”的敲門聲,韓奕嚇了一跳,猛地就醒過來了,他醒過來的時候,還發現自己身邊睡著一個年輕男人,正是吳先生!
韓奕更是嚇了一跳,連忙翻身下床,因為腰軟的緣故,險些摔倒,但是他不敢停留,趕緊/套了件衣服往外跑,吳先生也聽見了聲音,皺了皺眉,似乎要醒過來了。
還有人在敲門,韓奕猛地拉開大門,本身是想要求助的,結果一拉開大門,敲門的竟然是溫白羽和万俟景侯。
韓奕看到他們,狠狠鬆了一口氣,說:“你們……吳刀……”
他的話剛說到這裡,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轉頭一看,吳先生……不,吳刀已經走出來了,他身上沒有穿衣服,但是非常坦然。
溫白羽瞪大了眼睛,驚訝的說:“真的化形了?!小九說吳刀化形了,我還不相信呢。”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瞪著眼睛去看吳刀,而吳刀坦蕩蕩的,立刻臉色不善的伸手捂住溫白羽的眼睛。
溫白羽當然不幹了,万俟景侯趕緊脫/下外套,扔給吳刀,說:“穿上。”
吳刀好歹披上衣服,溫白羽這才扒/開了万俟景侯的手掌,然後仔細的看了一眼韓奕,頓時更加驚訝了,韓奕穿著一件薄外套,脖子上全是吻痕,眼睛也腫起來了,嘴唇都給咬破了。
溫白羽正仔細的看著,吳刀不幹了,立刻手臂一撈,將韓奕撈過來,緊緊摟在懷裡,一副昭示所有權的樣子,說:“韓奕是我的。”
韓奕被吳刀摟在懷裡,一瞬間有些僵硬,畢竟韓奕是個普通人,真的從沒見過刀活過來的,還能變成/人形,還和自己親/密了好幾次。
吳刀不撒手,韓奕被弄得有些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