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往裡走,說:“我就先回去了。”
狄良看著韓奕說:“老闆,你的傷處理一下吧。”
畢竟韓奕和溫白羽万俟景侯他們不熟悉,不過溫白羽是個天生喜歡管閒事兒的人,性格也很熱情,就邀請韓奕進來坐坐,正好給他處理一下傷口。
韓奕家裡不算是豪門,但是也挺有錢,有一些小背景,其實他們家在這附近也有個房子,不過一直沒人來住,因為韓奕的博物館離這裡有點遠兒,韓奕就在博物館旁邊的小獨居一個人住著,這附近的房子一直空著。
韓奕知道這邊的地皮貴的出奇,而這個小區更是富人聚/集區,沒想到狄良竟然還有這麼有錢的朋友。
大家進了家門,幸好家裡還沒什麼人,沒有把韓奕給嚇到,不然韓奕這個普通人,看到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的兒子孫/子滿地跑,其實也真是夠嚇人的,絕對是鍛鍊膽量的好地方。
溫白羽快速的找來醫藥箱,小海已經生下了小珍珠,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正在睡覺,不過臉色已經不蒼白了,慢慢紅暈起來。
万俟景侯讓狄良給小海擦擦身上的冷汗,以免感冒了,其他就沒有什麼事情,無非是多做兩頓好吃的,給小海補補身/體。
狄良那叫一個懊悔,他竟然不知道小海懷/孕了這件事情,這麼一想起來,自己這一星期都在博物館住著,小海懷著孕,還讓他天天跑到博物館送飯,這麼一想狄良就心驚肉跳的後怕。
更後怕的是,狄良和小海前一段親/密的舉動很多,估計那時候小海已經懷/孕了,幸虧孩子沒事兒,不然狄良非要自責死。
說到孩子……
小海是個小海蚌,生下一顆小珍珠,狄良覺得,其實沒什麼奇怪的,但是還是很好奇。
溫白羽也好奇,一邊給韓奕包紮傷口,一邊說:“小海蚌也是蛋生嗎?”
万俟景侯無奈的揉了揉額角,說:“什麼叫蛋生。”
溫白羽丟給他一個少見多怪的白眼兒,說:“這都不知道,就是卵生的。”
万俟景侯更是揉/著自己的額角,一臉的無奈。
韓奕是個學問人,這個問題問韓奕就問對了,不過具體還要看是什麼貝類,因為貝類的繁殖方式真是變化萬千,主要是貝類的性別就分為很多種。
例如雄性、雌性,也例如雌性同體,你以為這就完了嗎?貝類還有一種至今科學家眾說紛紜的性變現象。
也就是說可能在幼時,這個貝類是個雌性,但是長大之後就會變成了雄性,或者這個貝類本身是個雄性,但是長大之後,雌性取代了雄性特正,從而變成了一隻雄性貝類。
因為貝類的性就如此複雜,所以繁殖方式也更加複雜,體外體/內的都有,可以說是變化萬千。
但是無論如何,韓奕可以用自己的學歷做擔保,貝類絕對不是通/過珍珠繁殖的。
因為珍珠根本就沒有生命!是一種有機礦物!
韓奕總之學問很大,但是摸/到那珍珠的時候,也嚇了一跳,真是熱乎的,不止如此,還有脈動,這簡直顛/覆了他的三觀,一直渾渾噩噩的讓溫白羽給他包紮傷口。
小海睡著了,溫白羽給他處理了傷口,把小海的手掌小心的包裹起來,讓狄良帶著小海去客房睡個覺。
韓奕是客人,難免有些侷促,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的目光瀏覽著四周,突然一怔,有些吃驚的站起來,驚訝的看著客廳的角櫃上陳列著一把劍託,上面安放著一把黑色古刀,頓時滿臉驚訝。
韓奕的臉色偏白,他本是白/皙的面板,看到那黑色古刀的時候,整個人臉頰都殷/紅起來,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快速走過去,盯著那古刀看了半天,但是不敢伸手去摸,只是仔細的盯著,彷彿怎麼看都看不夠,呼吸更加急促了。
韓奕是個痴子,在文物古董這件事情上,特別的痴迷,他在博物館的時候,也負責修復和保養各種文物,可以說韓奕喜歡這些,喜歡到骨子裡了。
万俟景侯帶狄良和小海上樓去客房休息,溫白羽進了廚房給韓奕端茶。
端著茶走出來,就看到韓奕正站在角櫃旁邊,仔細的端詳著万俟景侯的那把吳刀。
吳刀保養的非常好,其實万俟景侯平時也不保養,最多用布擦一擦,主要是吳刀飲過很多血,所以自然有它的光澤,藏在刀鞘中,仍然發出一種凌冽霸道的寒光。
溫白羽曾經聽狄良說起過韓奕,知道他是博物館的老闆,笑眯眯的端著茶走過去,說:“韓先生?”
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