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一直下去,你想要找一個適合的軀體供你活動,謝麟閬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他身中檮杌毒,但起碼是眼前最不錯的選擇,再加上謝麟閬本身就是金蟬,可以不斷蛻變,你早就相中了他的肉身。”
尤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万俟景侯。
過了一會兒,尤貴又說:“但是你們別無選擇,要麼把木牌給我,要麼等悶坑把你們都悶死了,我再進去拿木牌。”
万俟景侯淡淡的笑了笑,說:“這裡肯本不是什麼悶坑。”
尤貴一愣,謝麟閬不免多看了万俟景侯一眼。
万俟景侯說:“謝麟閬早就發現謝衍跟在我們的隊伍裡了,他都能把檮杌木牌交給謝衍戴著,說明謝衍在他心中的地位很高,就算謝麟閬想要報仇,也不會讓謝衍犯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裡根本不是什麼悶坑,只是謝麟閬想讓別人恐慌而達到目的的一種說辭而已。”
謝衍眼神有些晃動,緊緊盯著謝麟閬。
尤貴則是臉色很難看,他一轉頭,腦漿就不斷的流,看起來非常噁心,其他人都是聽得半懂不懂,但是很顯然,万俟景侯正在和外面的這兩個人談判,既然已經解決了悶坑的問題,眾人都鬆了一口氣,頓時把万俟景侯看成天神一般的人物。
万俟景侯頓了頓,說:“你現在沒什麼勝算了,檮杌木牌在我手上,我是不會給你的,你和謝衍是同一類,如果真打起來,你也沒什麼勝算。”
尤貴陰狠的笑了一聲,說:“你錯了,我和他雖然都是檮杌的魄,但是我比他強得多……你還記得我嗎,我不只是石窟裡的一魄,還是崑崙山上的那一魄,我已經成功的融合了兩個魄,難道不比謝衍厲害嗎?”
溫白羽眼睛一眯,崑崙山的墓葬裡,金蟬棺材是空的,裡面的東西早就跑了出來,原來已經和石窟裡的魄融合在了一起,看起來他這次的目的,也是想要把謝衍融合。
万俟景侯不以為意的表情,尤貴則是拿出兩塊木牌,這兩個木牌沒有穿繩子,就像是木牌的樣子,嘴裡還“嗬嗬”笑著,似乎是想證明自己真的是兩個魄融合在一起的產物。
“唰——!”
就在這一瞬間,眾人只見万俟景侯的揹包裡突然卷出兩條蔓藤,蔓藤一下捲住尤貴手中的檮杌木牌,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兩條蔓藤飛快的縮了回來,檮杌木牌不大,正好順著鐵網被拉了進來。
這一變故太快了,尤貴雖然有反應,但是這具破爛的身體反應並沒那麼理想,等尤貴反應過來的時候,木牌正好一下被抓進鐵網中,落在了万俟景侯手中,現在他手裡已經有了三塊木牌。
溫白羽眼看三塊木牌全都落在了万俟景侯手中,万俟景侯嘴角挑了挑,必然是早有準備的,先前他說了那麼多話,簡直就是演技帝,原來全都是鋪墊和拖延時間……
尤貴被搶了木牌,立刻暴躁起來,要對謝麟閬下殺手,謝麟閬卻早有準備,猛地屈肘向上,“咚”的一聲,正好打在尤貴的顴骨上。
尤貴向後一仰,腦漿流出來一片,身體向後退了好幾下,但是謝麟閬的膝蓋骨碎了,根本站不起來,尤貴猛地又撲上來,謝衍大喊了一聲:“先生!”
謝衍喊著,猛地抓住鐵網,使勁晃著,向兩邊猛掀,鐵網發出“嗡——”的一聲,竟然真的被謝衍撕開一個口子。
万俟景侯這個時候才不急不緩的拔出龍鱗匕首,在鐵網上劃了好幾下,鐵網就跟橡皮泥似的,被匕首一劃就爛了,破開好多大口子。
眾人一見,立刻從鐵網衝了出去。
謝衍衝出去,猛地將尤貴向後一勒,一下將尤貴甩了出去,然後快速的扶起地上的謝麟閬,說:“先生,怎麼樣,能走嗎?我背您……”
謝麟閬搖搖頭,深吸了一口氣,他的膝蓋骨碎了,非常疼,不能用一點兒力氣。
謝麟閬突然抓住謝衍,說:“當心!”
謝衍猛地回頭,尤貴已經撲上來,鮮血和腦漿,還有白花花的腸子甩的滿處都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伸手又拍了拍揹包,小血髓花的蔓藤“嗖——”的打出來,拽住撲上去的尤貴,將他用力甩出去,“咚!”的一聲甩在墓牆上。
溫白羽:“……”
万俟景侯自己都不用出手,謝衍要背起謝麟閬,謝麟閬卻看向万俟景侯,說:“把吊墜給他,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