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根本不知道發生麼了什麼事情,只覺得特別疲憊,就跟夢遊一樣,醒來之後腦子裡一片漿糊。
混沌一抬頭就看到一個光屁股的小寶寶飛在空中,還忽閃著翅膀,用一張溫白羽的臉,高冷的看著自己。
混沌:“……”
眾人從石洞出來,找到了他們的車,駱祁鋒看了一眼腕錶,已經快要十二點了,就開車往平坦的地方去,準備找個地方露營,絕對是不能回城了,明天一大早就準備往巴林左旗去。
駱祁鋒找了個平坦,沒有樹木的地方,一片的黃土,被白雪覆蓋著,大雪還在下,溫白羽在車上找了件小羽毛的衣服,給新的燭龍寶寶穿上。
燭龍寶寶穿衣服很配合,不像小羽毛那麼鬧騰,不過全程保持雙手抱胸,一臉高冷的模樣,溫白羽看著他抿著嘴唇,小鼻子呼呼的喘著氣,那模樣像極了万俟景侯,就想哈哈大笑。
等駱祁鋒停下車,他們就從車上下來,駱祁鋒帶著葉流響去扎帳篷,溫白羽和混沌剛才都受了傷,最嚴重的的是兩個人身上全是玻璃碴子。
駱祁鋒紮了帳篷之後,開始生火做飯,剩下人鑽進帳篷裡,準備了應急醫藥包,準備給溫白羽和混沌剔玻璃碴子。
混沌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自己一身一手的玻璃碴子有些不解。
混沌一脫下衣服,眾人就吸了一口氣,他後背的綠色花紋已經全部蔓延到腰際了,有一點從鎖骨的地方包裹的往前蔓延,顯露出一股妖冶<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甘祝的臉色非常不好看,看著他身上的綠色花紋,輕輕用手摸了摸,說:“疼不疼?”
混沌搖搖頭,說:“不疼。”
万俟景侯把溫白羽的袖子撩起來,他胳膊上肩膀上,很多玻璃碴子,用小刀子和小鑷子往外剔,疼的溫白羽直吸溜氣。
小羽毛似乎挺害怕的,縮在揹包後面,兩隻小肉手扒著揹包,偷偷往外看,一雙大眼睛盯著溫白羽往外冒血的傷口,吧嗒吧嗒的開始掉眼淚。
溫白羽笑著說:“咱家大毛心疼我了。”
大……毛……
万俟景侯說:“這是什麼名字?”
他一邊說,一邊分散溫白羽的注意力,手上根本沒停下來,快速的給他剔著玻璃碴子。
溫白羽又“嘶”了一聲,笑著說:“我都已經想好了啊,大兒子叫大毛,二兒子叫二毛,老三就叫三毛!”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終於也無語了,雖然都長著羽毛翅膀,但是這是什麼叫法?
終於把玻璃碴子剔完了,万俟景侯給他包紮了一下傷口,免得衣服蹭上去之後疼,然後又給他穿了衣服。
溫白羽把小羽毛抱起來,笑嘻嘻的說:“大毛,喜歡我給你起的名字嗎?”
小羽毛不明所以,天真的眨眨大眼睛看溫白羽,看見溫白羽不流血了,隨即“咯咯”的笑了起來,看起來挺開心的。
溫白羽朝万俟景侯說:“你看,大毛喜歡我給他起的名字。”
万俟景侯有些無奈,小血髓花顯然不喜歡這個名字,蔓藤一卷,把小羽毛直接捲過來,抱在懷裡,一副母雞護小雞的表情。
溫白羽戳了戳小血髓花的蔓藤,說:“那是我兒子,又不是你兒子。”
小血髓花抗議的“啊啊”喊了兩聲,但是溫白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溫白羽鬧夠了小羽毛,又沖淡定的坐在軟被上的燭龍寶寶看過去,笑著說:“二毛二毛,過來。”
燭龍寶寶側目看了他一眼,都不是側頭,只是眼珠子暼了他一眼,隨即不屑的收回目光來,坐在軟被上紋絲不動。
溫白羽踢了鋼板,万俟景侯笑著說:“你看,兒子不喜歡你的名字。”
溫白羽撇嘴說:“那就當小名好了,我好不容易起的這麼貼切的名字。”
溫白羽說完,又去鬧燭龍寶寶,戳著他的翅膀,說:“二毛二毛。”
燭龍寶寶似乎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轉過去背對著他,“呼——”的一聲把翅膀一收,不讓溫白羽再杵。
溫白羽覺得自己的心靈深受打擊,為什麼二毛從小就這麼臭屁高冷,這是不是遺傳病?
甘祝也給混沌剔出來玻璃碴,混沌倒是沒喊疼,只是盤腿坐著,然後“咔咔咔、咔咔咔”的嗑瓜子,還總是笑著把瓜子皮往甘祝嘴裡塞<script type="text/j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