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是:“……”
墨一是覺得還是蛋/蛋可愛,雖然看著壓力有點大。
墨一是從揹包裡掏出一個機/關小雞,笑著說:“乖啊,那隻小狗有別的用處,這隻小雞給你玩好不好?”
蛋/蛋一見機/關小雞,也可愛得不得了,不知道用什麼做的,竟然還毛/茸/茸的,一隻小雞圓/滾滾毛/茸/茸,個頭也很小,蛋/蛋抓著小雞,“咯咯”直笑,似乎特別喜歡。
小燭龍一見蛋/蛋寶貝的抱著小雞,一雙小肉手小心翼翼的摸/著小雞的毛,臉上露/出不爽的神色,小燭龍忽然用尾巴把小雞捲過來,然後使勁一甩,“嗖——”的一聲,直接丟進了洞窟的深處。
蛋/蛋傻了眼,愣了幾秒,眼圈一紅,剛要哭,就聽“嘭!!!”的一聲巨響,小雞被丟過去的深窟裡,突然傳出爆/炸的聲音,洞窟都在晃動。
溫白羽瞪大了眼睛,說:“你給我兒子玩的是什麼東西!”
墨一是說:“沒什麼,很安全的,一顆微型炸/彈而已,一般不會爆/炸,需要劇烈的撞擊才會爆/炸的……”
墨一是說著,就聽到万俟景侯的手指關節又“嘎巴”響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玩具被丟/了,還是因為爆/炸的聲音,蛋/蛋“嗚嗚”的一聲就哭了出來,特別的委屈,小羽毛聽到了動靜,很快從溫白羽的揹包裡鑽了出來,然後看向蛋/蛋,小羽毛不愧是大哥/哥,扇動著翅膀飛過去,把蛋/蛋摟在懷裡哄了好一會兒。
小血髓花則是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小燭龍,好像那意思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小燭龍面色不爽,插著手臂看蛋/蛋哭的昏天黑地,眼看眼睛又要腫了,小燭龍終於投降了,把自己的尾巴塞/進蛋/蛋手裡,哪知道蛋/蛋根本不領情,撇開小燭龍的尾巴不要。
小燭龍面色更難看了,扇著翅膀飛過去,把蛋/蛋一把提了起來。
溫白羽剛要勸架,諄諄教/導他家二毛,身為/哥/哥要讓著弟/弟,絕對不能動手,否則蛋/蛋那麼軟,二毛渾身怪力,再把蛋/蛋撕票了!
結果溫白羽還沒走過去,就聽見“吧嗒”一聲,小燭龍低頭在蛋/蛋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蛋/蛋頓時就不哭了,眨著大眼睛看著小燭龍,嘴裡“啊啊”了兩聲,又指了指自己另外一邊臉頰,小燭龍一臉的無奈,臉色還是很不爽,很不願意的樣子,不過還是低頭又在蛋/蛋另外一面臉頰上親了一下。
蛋/蛋眼睛還掛著眼淚,頓時就笑了出來,一邊笑還一邊叫“哥/哥、哥/哥!”
瞬間就把小羽毛給拋棄了……
溫白羽:“……”
木頭小狗很快朝著洞/穴深處跑進去了,然後鑽進了一個岔洞裡,岔洞很窄,需要往裡爬,墨一是打頭,其他人都跟著他,大家順著木頭小狗的方向往裡走<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木頭小狗因為體型很小,跑得非常快,不過跑兩步就停下來等一等他們,看起來還挺人性化,不知道墨一是是怎麼辦到的。
溫白羽有點奇怪,墨一是的年紀也不大,和万俟景侯應該差不多,就算安然像個大學/生一樣,也不至於差這麼多輩分。
這條路非常長,一時間沒個盡頭,安然說:“墨派的輩分是選出來的,每六年會重新洗牌選一次,墨派的子弟想要晉級的,都會拿出自己的本事,師父其實就是為了這次洗牌,才這麼急功近利進沙漠的,不過沒想到就這麼沒了。”
溫白羽更加好奇,也就是說墨派的輩分是按照個人能力來定的,高輩分的人才可以姓墨,安然這種根本排不上等次。
看起來墨一是的能力應該很強,不過就目前看來,一把噴芥末粉的玫瑰花,一個機/關小狗,一個小雞炸/彈,溫白羽還真看不出來墨一是到底有多大能力,他只看出來墨一是似乎特別喜歡做玩具……
眾人一直往裡爬,這條岔洞非常長,爬了好久,機/關小狗突然“汪汪”的叫了好幾聲。
墨一是回頭說:“前面有發現了,大家小心。”
眾人都回應了一聲,跟著墨一是繼續往前走,很快岔洞變寬了,但是同時一股惡臭的味道也飄了過來,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捂住了口鼻,這種時候,大家就無比的想念墨一是的芥末味,起碼不是腐爛的臭味。
大家爬出岔洞,看到的是一個類似於籃球場大小的洞窟,洞窟裡有黑色的積水,積水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