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接過那顆蛋,放在手心裡摸來摸去的,似乎覺得非常不可思議,難道這就是燭龍蛋?這也太小了,別說燭龍的體型了,就連普通人的嬰兒也比這個大,那孵出來是什麼,難道一隻小雞嗎……
溫白羽詫異的看向万俟景侯,說:“怎麼這麼小?”
万俟景侯說:“我也不知道,沒準卵開就變大了。”
溫白羽:“……”
溫白羽看著那顆蛋有些怔愣,說:“那怎麼卵蛋?”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竟然也無語了,讓他卵雞蛋,還不如讓他下鬥算了,這麼小的一個東西,難道要他像母雞一樣坐在上面嗎?
万俟景侯不禁腦補了一下畫面,感覺不能再想下去……
破廟塌了,外面是一大片戈壁,沒有一點兒遮風的地方,尤其是夜裡,吹著狂風,捲起無數沙子和塵土,讓人都睜不開眼睛。
還有幾個小時才會天亮,眾人翻了翻揹包,這是之前万俟景侯和噫風商量好之後留下來的物資,裡面有個帳篷,不過顯然這個帳篷對這麼多人來說,還是有點小。
眾人把帳篷搭起來,然後全都鑽進去遮風,一個挨著一個,雖然有點擠,不過能遮住風就行了。
馬上就要天亮,他們要等天亮之後啟程,沒有駱駝,沒有車子,只能靠步行走出去。
溫白羽剛剛把蛋生下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生出來的,體力非常虛弱,一躺下來就要睡著了,偏偏万俟景侯一直抱著他,又親又摸的,溫白羽不勝其煩。
溫白羽睜開眼睛,翻了個白眼,說:“你一身都是土,親了我一嘴沙子。”
万俟景侯笑著說:“我是太高興了,沒關係,你繼續睡。”
溫白羽:“……”然後你繼續親嗎?
溫白羽實在困得厲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懶得張嘴皮,他想抱著暖乎乎的小燭龍蛋睡覺,但是又怕把著小玩意壓碎了,只好交給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一手摟著溫白羽,一手抱著燭龍蛋,不停的在溫白羽臉上親來親去,還捏他的耳朵,溫白羽從剛開始不勝其煩,慢慢也適應了,最後變成了催眠效果,實在抵不住睏意,直接睡了過去。
万俟景侯倒是異常的興/奮,不停的看著溫白羽,又去看燭龍蛋,伸手仔細的摸/著燭龍蛋,燭龍蛋的溫度似乎比万俟景侯的體溫還高一點兒。
沒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眾人紛紛爬出帳篷去,外面太陽都升起來了。
溫白羽根本就沒睡醒,懶在帳篷裡,感覺全身都要碎了,眼皮就是睜不開,就跟昨天跑了馬拉松一樣,連吸一口氣都費勁。
万俟景侯伸手掐了掐溫白羽的耳朵,說:“起床了,咱們要趕路,趕緊回家去。”
溫白羽嘴裡胡亂的“唔”了兩聲,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結果就被万俟景侯喪/心/病/狂的含/住了嘴唇,仔細的舔/著,憋得溫白羽差點暈過去,立刻睜開了眼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爬不起來,渾身都軟,万俟景侯笑著說:“你昨天睡得很快,我可什麼都沒做,怎麼就爬不起來了?”
溫白羽累得不想和他說話,看了看腕錶,只睡了幾個小時,實在不夠睡的。
最後溫白羽還是被万俟景侯揹出去的,溫白羽趴在万俟景侯背上,睡得很香,根本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眾人立刻就啟程了,他們要從這個鬼地方走出去。
溫白羽睡了很久,一睜眼太陽都照在頭頂上了,趴在万俟景侯背上,揉了揉眼睛,感覺還是很無力,剛要回頭說話,就看見走在後面的關楠肩膀上坐著小血髓花。
這沒什麼奇怪的,讓人咋舌的是,小血髓花正揮舞著他的蔓藤,蔓藤上卷著一顆紅色的雞蛋,雞蛋忽悠忽悠的被拋在空中,拋上去,掉下來,蔓藤“嗖嗖——”的捲來捲去。
溫白羽還睡的迷糊,瞪眼看了半分鐘,這才“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眾人嚇了一跳,關楠一看自己的肩膀,更是嚇一跳,小血髓花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小燭龍蛋給捲走了,還玩的高興,“咯咯咯”的笑著,見眾人都看著自己,立刻拍拍小手,還晃了晃蔓藤卷著的燭龍蛋。
溫白羽嚇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万俟景侯則是黑著臉,接過燭龍蛋,然後對血髓說:“管管你兒子。”
小血髓花見蛋寶寶被搶走了,癟起嘴巴來,似乎特別委屈的樣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