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什麼意思,眼看鄒成一就要遭了毒/手,就見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了粽子後面,猛地伸手一抓,一把抓/住粽子的頭。
乾屍已經完全風化了,身上的皮肉萎/縮,面板呈現紫黑色,散發著腐臭的味道。
乾屍被那黑影一把抓/住了頭,雙手亂擺,嘴裡發出“咯咯”的聲音,緊跟著就聽到“咔嚓”一聲,黑影的五指收攏,一下將乾屍的頭骨抓碎,隨即伸手猛的一甩,一下將乾屍甩出去,“嘭”的一聲砸中了一片粽子。
那個黑影穿著一身黑色的長風衣,白襯衫,黑西褲,一絲不苟的皮鞋,站在鄒成一的面前,他手上都是血,還有疑似乾屍腦漿的東西,從口袋裡拿出紙巾來,細細的將手上的汙/穢擦乾淨,這才蹲下來,看著鄒成一流/血的額頭,說:“少爺,您受傷了。”
鄒成一呼吸突然急促起來,雙眼一下紅了,眼圈發酸,死死盯著眼前的男人,雙手突然暴起,抓/住男人的領子,低吼著說:“噫風!你死哪去了!你這個混/蛋!”
噫風只是拿出乾淨的紙巾,幫鄒成一擦/拭著額頭上的血跡,輕輕摟住鄒成一的後背,說:“少爺,我在呢。”
鄒成一已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心裡有很多問題,但是在這個時候他什麼都問不出來,而且也不敢問,只能雙手抓/住他的領子,緊緊地抓著,嘴裡一遍遍的說:“噫風,你這個混/蛋,混/蛋……”
鄒成一一邊罵人,嘴唇一邊哆嗦,似乎要委屈的哭出來,噫風趕緊摟住他,在他的脖頸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少爺,別哭,我在呢。”
溫白羽沒想到噫風會突然出現,怪不得万俟景侯說不用管,但是万俟景侯又怎麼知道噫風會突然出現?
溫白羽肚子裡都是疑問,就在這個時候,墓室裡的粽子卻都突然不動了。
只聽“咯咯咯”的聲音,是從棺/材裡傳出來的,就聽“簌簌”的響聲,棺/材裡的人竟然動了。
關楠還是一臉慘白,毫無生氣的躺在棺/材裡,而他身下的肉鱗臉女屍竟然動了,抓/住關楠的肩膀,慢慢坐了起來。
血髓立刻眯了一下眼睛,全身爆發出一股怒氣,說:“放開他!”
女屍只是“咯咯咯”的發笑,但是並沒有什麼意識。
就在這個時候,墓室裡卻傳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有些蒼老,笑著說:“噫風大人,您做的很好,現在所有的建木碎片都在這裡了,再加上鳳凰血,建木碎片終於可以煉化了。”
他的話一出,眾人都立刻看向噫風,露/出了一種不可置信的目光。
溫白羽說:“真的是噫風?”
鄒成一猛地睜大眼睛,突然伸手猛推了噫風一把,噫風卻死死抱著他,並不說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鄒成一腦子裡“嗡”的一聲,發狠的推著噫風,但是噫風抱的他太緊了,鄒成一就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一口咬下去不是鬧著玩的,一下就咬出了血,恨不得將噫風的一口肉咬下去。
噫風卻沒有動,只是嘴裡發出“嘶”的一聲。
鄒成一咬的牙都發酸了,眼睛紅的厲害,終於忍不住掉下眼淚來,聲音嘶啞的說:“噫風,你這個混/蛋,我還不如養一條/狗!”
噫風稍微動了動,突然鬆開了手,看著鄒成一,說:“少爺,我從來都沒背叛過您。”
他說話的表情很認真,也很嚴肅,結果就聽那個聲音笑了一聲,說:“是啊,噫風大人這麼做,完全都是為了您呢。”
鄒成一的眼睛眯起來,那個聲音又笑著說:“大人為了給您集齊建木碎片,真是鞠躬盡瘁,不過後來發現集齊建木碎片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而且鄒少爺您的身/體情況越來越差了,所以大人迫不得已,想到了另一種方法……”
那聲音說著,有些頗為得意的聲音,似乎因為知道幕後的一切而得意,繼續說:“後來大人就想到了一種直截了當的辦法,一邊繼續找建木碎片,一邊利/用屍體,做成您的樣子,如果成功,那麼屍體不會死,不會老,不會生病,不會發病,雙/腿健全,而鄒少爺您,就成為了一個替代品。”
鄒成一看向噫風,淡淡的說:“那些粽子,是你做的?”
噫風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什麼辯解的話,鄒成一立刻有低吼著問:“那些粽子,是你做的,是不是!”
噫風將眼鏡摘下來,伸手揉了揉太陽穴,說:“是。”
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