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抱著溫白羽快速往前走,他們一直走出很遠,万俟景侯才把溫白羽放下來,溫白羽這個時候已經從昏迷開始轉醒了,但是稍微動一下就滿頭出汗,虛弱的不行,呼吸也急促,必須大口呼吸,不然覺得喘不過氣來。
溫白羽睜眼看見是万俟景侯,頓時感覺到一陣心安,頭暈的厲害,看了看四周,還是在墓道中。
墓道並不窄,眾人全都堆在墓道中,万俟景侯見溫白羽的腹部上有傷口,還在不斷的流/血,因為他身/體虛弱,傷口癒合的很慢,剛才眾人滑/下通道的時候,揹包全都弄丟/了,根本就沒有止血藥。
万俟景侯把手掌覆蓋在他的小腹上,他的手掌還在流/血,鮮血正好蹭在溫白羽身上,溫白羽喘了兩口氣,似乎有些平靜下來了,已經快速的止血,但是失去的血不可能回來,溫白羽還處於嚴重貧血的階段,頭暈腦脹的,反應也有些慢。
眾人集/合在一起,兩邊都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九命驚訝的說:“這個人下的套夠深的,他到底想幹什麼?”
溫白羽也想不通那個人要幹什麼,關鍵他還抓/走了關楠,而且那個古怪的樓房竟然通向了這個墓葬,到底有什麼聯/系?
眾人看向鄒成一,九命說:“這不是你的墓葬嗎?這裡是幹什麼的?”
鄒成一苦笑了一聲,說:“這裡怎麼是我的墓葬?你仔細回想一下,第一次到這座墓葬的時候,是在哪裡發現的我?”
溫白羽仔細想了想,因為這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而且那次是去尋找万俟景侯,万俟景侯並沒有來過這裡,當時來這裡的是溫白羽、雨渭陽、時敘、饕餮、訛獸,另外子車和薛柏,這麼一說,見過鄒成一墓葬的,眼下也只有溫白羽了。
溫白羽想了想,因為嚴重貧血,腦供血都不足,精神有些萎靡,腦子轉的也慢,他回想了一會兒,大約五六秒,才想到了,不禁“啊”了一聲。
九命立刻說:“怎麼了?”
溫白羽睜大眼睛,說:“上次我們來的時候,沒有見過主墓室,鄒成一不是在主墓室裡,而是在一個陪/葬的小墓室裡。”
眾人有些驚訝,陪/葬的小墓室,這說明鄒成一不是墓主。
鄒成一點點頭,說:“而且我也不是粽子,我還活著。”
九命抓了抓頭,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鄒成一說:“實話跟你們說,我是被抓來陪/葬的。抓來之後我就一直被/封在那個棺/材裡面,溫白羽上次到了這裡,無意間把我放了出來。”
溫白羽說:“誰抓的你?”
鄒成一搖頭,說:“我不知道,而且有個疑問,這裡的墓室看起來有很長的年頭了,陪/葬不在墓主下葬的時候準備,竟然在墓主睡了幾百年甚至幾千年之後再準備,這有些說不通。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要抓人來陪/葬。”
万俟景侯皺眉說:“是養屍。或許上一個陪/葬已經沒有價值了,所以才被/迫尋找下一個陪/葬者。”
他這樣一說,眾人都有些後背發涼,這到底是什麼墓葬,竟然要養屍,這樣看來,如果當時溫白羽沒有把鄒成一放出來,那麼鄒成一現在估計就已經被吸成乾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喘了兩口氣,看著鄒成一說:“你能告訴我,噫風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鄒成一聽他提起噫風,臉色有些不自然,說:“我之前說過謊/話。”
鄒成一併不是鄒成一,這只是他借用的一個名字罷了,鄒成一之前說噫風是他父親棺/材上的封泥,因為很寂寞,被他捏成了泥偶,後來這個泥偶就真的活了,便是噫風。
不過鄒成一說的半真半假。
鄒成一說:“噫風並不是誰父親棺/材上的封泥,他就是你開啟的那扇棺/材上面的封泥。”
溫白羽驚訝的說:“就是關你的棺/材?”
鄒成一點頭,說:“我被當做陪/葬的時候,還是活人,我不記得在裡面躺了多久,好幾年吧,那具棺/材不知道有什麼問題,我在裡面被/關了幾年,但是並沒有餓死,也沒有渴死……一個空間幽閉的棺/材,我不知道你們體會沒體會過關在裡面的感覺,一方面是寂寞吧,另一方面,我也想過突破出去,你們知道的,我用靈力就等於消耗自己的生命,在那時候我的腿徹底瘸了,當時非常恐/慌,我變成了一個瘸子,躲在棺/材裡,還能做什麼?我用棺/材上的封泥捏了一個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