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打聽葉流響訊息的時候,回了北/京,溫白羽可還記得要把建木樹枝還給冥帝。
他們上了火車,因為這次沒有人出資,買的就是普通的車票,並不是什麼高大上的商/務票。
火車上人特別多,或許是趕上年底這段時間,顯得非常亂,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很難聞的味道。
溫白羽憋著氣有點忍不了,雨渭陽倒是興致勃勃的看蛋寶寶,衝著縫隙一直往裡盯,想看出蛋寶寶到底是什麼物種。
雨渭陽說:“只能看見白色的翅膀,他好像把自己裹起來了?”
溫白羽很嘚瑟的說:“肯定是小鴻鵠,我的基因比較強大。”
雨渭陽說:“那可不一定,沒準是長著翅膀的龍?”
唐子笑了一聲,說:“雨老闆,燭龍本身已經很逆天了,再長上翅膀,那就更不好辦了。”
雨渭陽說:“說的也是,但是真的有翅膀,難道真的是小鳳凰?沒道理啊。”
四個人正在對著蛋寶寶研究,突然有人叫了一聲“景爺”,雨渭陽手快,趕緊把蛋寶寶一摟,正好用衣服蓋住。
走過來的人是二山,大家差點忘了二山也是北/京的人,也要回北/京去。
二山和万俟景侯攀談了幾句,不過万俟景侯的表情很冷淡,什麼也沒說,二山只能陪笑著就走遠了。
他的座位不在這邊,很快越過車廂就走了。
溫白羽沒注意他,對雨渭陽說:“你回北/京之後查查那個叫葉流響的人,估計要從唐老闆入手查才行。”
雨渭陽笑著說:“嗯好,不過我也就是道上的人脈,如果有人知道肯定能查到,你還不如讓景爺幫忙查,他一開口,好多人求著告訴他。”
溫白羽瞥斜了一眼万俟景侯,說:“真的嗎?”
万俟景侯只是笑笑,衝溫白羽勾了勾手指,溫白羽總覺得這個動物是他對著樓下阿貓阿狗才做的。
不過溫白羽還是老老實實的靠過去,說:“幹什麼?”
万俟景侯說:“我在道上確實有點人脈……”
他說著,嘴角掛上一絲特別蘇的笑意,又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去查,怎麼樣?”
溫白羽“呿”了一聲,說:“每次都是這樣,毫無新意。”
万俟景侯一臉受教的表情,說:“那你親我兩下。”
溫白羽:“……”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就下了火車,他們還在火車站等出租,就看到一輛很騷包的黑色商/務車開了過來,車子一停,冥帝立刻從裡面鑽出來,雙手插著兜,說:“溫白羽,你真讓我好等,東西快拿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見冥帝一身灰色西服,戴著大墨鏡,他出來之後還跟著幾個保/鏢,就跟黑社/會似的,火車站人來人往,所有人都往這邊看,然後立刻躲得遠遠的。
溫白羽太陽穴有點蹦,趕緊伸手去掏揹包裡的建木樹枝,冥帝等他掏東西的時候,笑眯眯的說:“哎呦,又懷了,我說万俟景侯,你動作太快了吧,這麼生下去,你養得起嗎?”
冥帝正在調侃万俟景侯,就聽溫白羽“啊”了一聲,說:“糟糕,樹枝不見了……”
冥帝一愣,隨即笑著說:“溫白羽你可別騙我,我不就調侃了你男人一句嗎?”
溫白羽說:“真的不見了,我上火車的時候還確認了一下,明明是帶著的,這個包也沒有放在行李架上,怎麼突然就沒了。”
万俟景侯皺了皺眉,也翻找了一遍,包裡確實沒有建木樹枝。
冥帝頓時皺起眉來,說:“真的沒有?”
溫白羽說:“我騙你幹什麼,我也不知道這玩意怎麼用。”
冥帝立刻有些著急,說:“我的祖/宗,看你乾的好事,建木樹枝是神器,你竟然能弄丟/了,這回有的好找了。”
冥帝說著,匆匆上了車,“嘭”的一聲掛上車門,吩咐司機開車,同時將下車窗,說:“你們要是有樹枝的訊息,立刻通知我。”
溫白羽點點頭,就看到冥帝的騷包車一溜煙不見了。
溫白羽奇怪的說:“明明就在揹包裡,是誰拿走了?”
眾人很快回了小飯館,溫白羽又反覆找了兩遍,都沒有建木樹枝的影子,給鄒成一打了電/話。
不過電/話是噫風接起來的,溫白羽看了兩眼,確實是鄒成一的手/機號。
噫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