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而他的臉上戴著一個白色的蟬形面具!
溫白羽心頭一跳,這個時候面具竟然動了,面具拱動了一下,嚇得溫白羽後退了一步,緊跟著面具不斷的聳/動,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正不斷的頂著面具。
“咔噠”一聲,面具徹底被頂掉在了地上,面具翻在地上,不停的晃著,地上的人,大張著嘴巴,不斷的有蟬形的蠱蟲從他的嘴裡爬出來,那場景實在噁心的要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腦子裡“嗡——”的一震,他看清楚了地上人的臉,怪不得衣服這麼眼熟,因為躺在地上的人,正是溫白羽自己!
万俟景侯看著溫白羽疲憊的臉色有些心疼,走過去扶正溫白羽,剛扶著溫白羽的胳膊,溫白羽突然“嗬——”的吸了一口氣,身/體猛地一顫,直起身來,差一點額頭就磕在万俟景侯的下巴上。
溫白羽從夢中驚醒,頓時一頭的汗,万俟景侯伸手扶他,說:“怎麼了?睡了這麼一分鐘也做噩夢了?”
溫白羽怔愣的看著万俟景侯,有點醒不過來,腦子裡還“嗡嗡”作響,喃喃的說:“我好想……夢見了白色的面具。”
剩下再多的,溫白羽就想不起來了,怎麼想也記不起來,明明剛才自己知道在做夢,而且好像調理很清晰,但是就覺得腦子裡有一層霧氣,隔著夢境,怎麼也想不起來,心裡又有那種慌恐的感覺,到底是為什麼?
万俟景侯見他疲憊的厲害,伸手給他擦了擦汗,說:“還能走嗎?”
溫白羽點了點頭,說:“沒事。”
万俟景侯把他從地上拽起來,眾人就準備出發了。
他們往山上走,這座山還挺高的,而且有的地方樹木太茂/密了,不知道怎麼下腳,走起來非常吃力。
到了黃昏的時候,仍然是逆著河流走,還沒有遇到棧道和瀑布。
溫白羽累得不行,趴在万俟景侯背上睡著了,万俟景侯揹著他往前走,溫白羽睡得很沉。
這個時候有“嗷……”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天色開始昏暗,樹林裡有沙沙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野狼,這座山這麼高,樹木這麼茂/密,沒有狼才會讓人覺得奇怪。
樹林裡很昏暗,幾頭狼從遠處聚/集過來,眼睛發著寒光,似乎是相中了獵物,慢慢圍攏過來。
七篤抱著蛋寶寶,眼睛裡突然閃過藍色的寒光,那些野狼就像受了驚嚇一樣,嘴裡發出“嗷嗚”的聲音,像一個個落敗的大狗,猛地扎向樹林深處,還沒有圍攏過來,就嚇跑了。
溫白羽聽著動靜,似乎是被吵醒了,他一動,万俟景侯就側頭看過去,說:“醒了?”
溫白羽詫異的說:“咦?我又睡著了?”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你這個樣子,跟又懷了似的。”
溫白羽臉上一紅,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張嘴咬了一下万俟景侯的耳朵,万俟景侯“嘶……”了一聲,笑著說:“等會兒咬回來。”
溫白羽臉上挺燙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老是犯困,但是自從上次生了蛋寶寶,万俟景侯顧慮到他的身/體,兩個人真正做下去還沒一次呢,上次本身差一點,不過被窮奇和明鬼的突然到訪給打斷了,平時最多是万俟景侯幫他紓解,又不是拉拉手就會懷上,怎麼可能真的又懷了。
天色暗下來,腳底下的樹木太多,不好趕路,又怕粽子來偷襲他們,眾人就停了下來,找了個比較寬敞的地方開始扎帳篷。
万俟景侯把溫白羽放下來,讓他靠著樹坐著,說:“你休息會兒,我去幫忙<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本身也想去幫忙,但是身上不得勁,剛睡醒,就又有些疲憊。
因為溫白羽疑似生病了,所以晚飯也是万俟景侯做的,万俟景侯做飯雖然沒有溫白羽那麼好吃,但是他以前總是一個人下鬥,不可能把自己餓死,做的東西還是能讓人飽腹的。
窮奇和葉流響對万俟景侯做的飯品頭論足的,駱祁鋒是習慣了,有的吃就好,明鬼不喜歡發表議論,只有七篤特別給面子,吃的還是狼吞虎嚥的。
小羽毛有小血髓花的加餐,小羽毛喜歡甜的東西,小血髓花就弄了好多花/蜜存起來,只要小羽毛想吃,隨時變著花樣拿出來。
蛋/蛋對吃飯從來都不熱衷,怪不得個頭一直是最小的,窩在小燭龍懷裡,拿著一根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