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奇還沒說完,明鬼已經拽住了他的尾巴,窮奇一聲大吼,身/體一下就軟/了,臉上通紅,說:“你幹什麼!”
明鬼笑了一聲,感覺皮笑肉不笑的,說:“就你這樣,還想找個姑娘或者雌獸?”
窮奇瞪著眼睛,說:“我這個種/族,尾巴……尾巴就是敏/感,怎麼了!”
明鬼又笑了一聲,窮奇不自覺打著哆嗦,嚥了一口唾沫,明鬼手起針落,在窮奇身上紮了幾下,窮奇立刻哆嗦的更嚴重了,嗓子裡發出“嗬……”的一聲,隨即臉色潮/紅,身/體打抖,一下癱/軟在明鬼懷裡,然後有氣無力的紛紛抬頭,眼睛裡都溼/了。
明鬼把自己的金針收起來,說:“你這個快槍/手還想找姑娘?別禍/害姑娘了。”
窮奇立刻蹦起來,大叫大嚷的,說明鬼這是用陰的,所以自己才會這麼快洩/出來的,不過窮奇剛剛被紮了幾下,那就是秒射,全身無力,跳起來之後又癱/軟/了回去。
溫白羽揉了揉額角,窮奇是少根筋,明鬼是不願意表達感情,這兩個人就這麼好上了,不過窮奇很沒骨氣的暫且屈服在明鬼的淫/威之下……
這個時候葉流響醒了過來,砸了砸嘴,嘴裡還有一股血/腥的味道,駱祁鋒早就把他嘴邊和脖子上的血痕都擦掉了,葉流響一睜眼就看到了大叔的臉,不過比平時有些蒼白,黑眼圈都出來了。
駱祁鋒見他醒了,有些驚喜,說:“小葉,醒了?”
葉流響“嗯”了一聲,感覺身/體恢復的很快,直接從駱祁鋒懷裡坐起來,駱祁鋒脖子上已經沒有痕跡了,蛋/蛋的眼淚癒合很快,只是臉色比較蒼白。
葉流響說:“大叔,你的臉色怎麼了?”
駱祁鋒食指曲起來,劃了一下葉流響的鼻樑,笑著說:“還不是晚上看著你,一直沒睡覺,只是有點困了。”
葉流響癟著嘴巴說:“大叔你說/謊。”
駱祁鋒怔愣了一下,隨即說:“臭小子,自己知道還問我?”
葉流響抱著駱祁鋒脖子,伸舌/尖在駱祁鋒的頸間舔/了舔,熱/乎/乎的舌/尖,涼絲絲的觸覺,駱祁鋒呼吸立刻粗重了,葉流響把頭埋在駱祁鋒的肩窩上,嘴裡呵著熱氣,說:“大叔……我身/體好難受,摸/摸/我……”
駱祁鋒被他說得臉上一紅,這個地方荒郊野嶺的,而且這麼多人,不好和葉流響有親/密的舉動。
不過每次葉流響喝了自己的血之後都比較衝動,喜歡對著自己撒嬌,葉流響的身/體比較特殊,因為蟬蛻的時候被打斷了,本身這輩子不可能有性功能,但是在和駱祁鋒做的時候,葉流響雖然不能用前面發/洩,不過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
葉流響一直扒著駱祁鋒不放,眼神迷離,嘴裡的氣很熱乎,噴在駱祁鋒的肩窩上,駱祁鋒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親了親葉流響的耳朵,說:“乖,忍一忍。”
葉流響被他一親耳朵,立刻呻/吟了一聲,眼神迷離的說:“大叔……好舒服……”
駱祁鋒神/經簡直都要崩裂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葉流響喝了自己的血,都非常容易興/奮,以前葉流響都是稍微喝一點點,不過因為葉流響這次沒有/意識,所以喝了很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駱祁鋒好不容易才把葉流響平息下來,感覺自己額頭都出汗了,這回不是冷汗,是熱汗。
溫白羽問葉流響遇到了什麼事情。
葉流響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大叔出去之後,我一個人在屋子裡待著,我又聽不見東西,感覺鬼眼閃了一下,但是沒看清楚,鬼眼這東西就跟馬後炮似的,根本來不及反應,我就被砸暈了。醒來的時候一股臭氣,已經在山上了,那個粽子實在太醜了,大叔,他竟然要親我!”
葉流響說著,拽了拽駱祁鋒的袖子,說:“還要嘴對嘴的親我,當時嚇死我了。”
駱祁鋒臉色一黑,不過不是因為葉流響控/訴粽子要非禮他,而是因為那個粽子恐怕是想把自己身/體裡的蠱蟲渡給葉流響。
葉流響說:“我當時聞到一股臭氣,噁心的都要死了,我想要跑,粽子就發現了,然後受了傷,就暈倒了。”
溫白羽說:“我們找到你的時候,只有你一個人,並沒有粽子。”
葉流響抹了兩把嘴,說:“那個醜粽子不會已經親了我吧!”
駱祁鋒說:“中蠱或者沒中蠱能看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