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很陽光的感覺。
蛋/蛋笑著說:“剪剪!可愛!”
那人似乎聽得懂什麼是可愛,更讓人意外的是,他還會臉紅,看起來更加憨厚陽光,像是一個大型犬的感覺。
小燭龍當即就不開心了,抱著胳膊,“咳咳”的咳嗽了一聲,蛋/蛋立刻從溫白羽懷裡鑽出來,紮在小燭龍懷裡,笑眯眯的說:“哥/哥!最可愛!”
小燭龍高冷的哼了一聲,不過顯然冰山臉有點融化。
那人頭髮長的時候不要緊,因為頭髮長的時候,沒人發現他其實沒穿衣服,又長又厚的頭髮把身/體都擋住了,但是頭髮被剪掉了,身上光溜溜的立刻就看到了。
溫白羽趕緊掏了衣服給他,本以為還要教他怎麼穿衣服,不過顯然是想多了,這個人真的很奇怪,吃飯不用筷子,像狼一樣,卻懂得別人說什麼,而且會自己穿衣服。
這人身高太高了,溫白羽只好把万俟景侯的衣服給他,万俟景侯的衣服喜歡黑色的,他穿上之後並不顯得老成,反而跟個大學/生一樣,立體的五官和藍色的眼睛很像混血。
眾人休息夠了,那人又開始帶路往前走。
一直走在洞/穴裡,耳邊聽著“嗚嗚嗚”的風聲,眾人跟著走,很快就看到洞/穴的兩邊也有那種“血珀”。
這邊的血珀反而更多,很多從牆裡露/出來,裡面全是一個個人,各種各樣的姿/勢。
那人衝著這些血珀呲著牙,臉上露/出一種和之前憨厚陽光完全不一樣的可怕表情。
溫白羽說:“這些事做什麼用的?”
那人不會說話,有點說不出來,嘴裡發出幾個聲音,但是溫白羽實在聽不懂。
溫白羽想到万俟景侯的話,說:“祭祀?”
那人終於點了點頭。
果然讓万俟景侯說對了,這些應該是祭祀的禮器祭器原料,而這個人對這些這麼仇視,也不知道原因是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們走了一會兒,兩邊的牆裡都是這樣的血珀,走著走著,那人突然不動了,看著其中一個血珀,良久都不動。
眾人不禁好奇的看過去,那個血珀裡是一個女人,女人穿著特殊的服飾,這種服飾看起來很簡陋,不過很保守。
女人的樣貌非常漂亮,他們只知道血珀是用屍油和血油做的,但是具體方法不知道,這種血珀有儲存屍體的功效,被鑄在裡面的屍體都非常完整,而且不會幹癟,就像一個活人一樣。
溫白羽好奇的看著,女人雖然閉著眼睛,樣貌安詳,但是身/體的肌肉始終繃著,顯露/出一種不自然。
万俟景侯看了看,淡淡的說:“應該是活著鑄進去的。”
溫白羽嚇了一跳,這種方法也太過於殘/忍了,跟做人甬也差不多,這種方法反而顯得更加血/腥暴/力。
那人似乎也聽到了万俟景侯的話,深藍色的眼睛眯了眯,注視著血珀裡的女人,突然走過去兩步,把頭抵在血珀上,藍色的眼睛眨了幾下,突然開始哭了起來。
那人哭起來無聲無息的,但是眼淚嘩嘩的往外湧,就像開了閘門一樣,有一種痛/哭/流/涕的感覺。
眾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之前這個人對著香腸和罐頭哭,他們並沒看清楚他哭的樣子,被頭髮擋住了,而現在他哭起來的樣子帶著一股悲痛和絕望,藍色的眼睛像寶石一樣流淌著光澤,好像一直落敗的大狗。
溫白羽仔細看了看血珀裡的女人,應該還是妙齡,女人的容貌精緻美麗,帶著一股天然的氣質,鼻子很挺,小巧的鼻子,和這個人竟然有幾分像……
溫白羽愣了一下,說:“這是你的……親人?”
那人藍色的眼睛看了溫白羽一眼,淚水更多了,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溫白羽一霎那有些震/驚,他不能體會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但是從深藍色的眼睛裡,能感受到一種巨大的悲痛。
那人默默的哭了一會兒,大家都不知道怎麼勸他好,身邊的群狼全都伏/在地上,也發出“嗷嗚”的聲音,似乎在和那人一起哭。
万俟景侯忽然皺了皺眉,側過去看了看血珀,說:“這個人的懷裡,好像有東西?”
他一說話,那人就停止了痛哭,眾人都狐疑的看過去,女人的懷裡真的好像有東西,有什麼藏在她的衣服裡,女人呈雙手環抱的形態,好像是故意遮掩懷裡的東西。
那人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