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生怕蛋寶寶再掉下去一樣,小燭龍抱著蛋/蛋,蛋/蛋嘴裡“啊啊”的指著蛋寶寶,似乎看到蛋寶寶,立刻就被萌化了,也不害怕了,“咯咯”笑著,指著蛋寶寶,奶聲奶氣的說:“弟/弟!弟/弟!”
溫白羽心想,還沒破殼呢,怎麼他家蛋/蛋就知道是個弟/弟?難道又是個男孩子?
群狼衝進去之後,並沒有立刻衝出來,而是戒備的圍在囚牢裡的人身邊,然後戒備的盯著他們,發出“呋——呋——”的的吼聲。
地上還是散落著乾屍四分五裂的屍體,散發著一股惡臭的味道,囚牢裡的人又恢復了之前的樣子,只不過這次是坐著,又一動不動的,只能從散亂的頭髮裡看到一雙明亮的眼睛。
這個時候後面的血髓和關楠已經趕上來了,一上來就看到了一群狼,不禁嚇了一跳,隨即又看到了地上的屍體,最震撼的是囚牢裡竟然有人。
這個人的頭髮太多了,如果是粽子,根本不可能長這麼長的頭髮,他的頭髮甚至蓋遍了全身,都可以當衣服穿了。
如果不是粽子,要用多少年,才能積攢這麼多頭髮?
而且這個人身上的肌肉並不萎/縮,從剛才的身手來看,也沒有什麼病態,起碼說明他在這裡吃得飽東西,難道是這些狼打給他吃的?
關楠沒想到溫白羽又生了一個寶寶,他們也是剛剛知道溫白羽懷/孕了的,蛋寶寶有點小,不過暖烘烘的,看起來特別漂亮。
關楠看了看狼群,說:“咱們還是先出去吧。”
眾人都沒有/意見,蛋寶寶雖然順利出來了,但是溫白羽還是一臉冷汗的樣子,看起來累得厲害,万俟景侯伸手把他背在背上,溫白羽一手抱著蛋寶寶,一手摟著万俟景侯的脖子,疲憊的不行,靠著万俟景侯頸間。
眾人準備往後退,血髓戒備的看著那些狼群,畢竟全都是野獸,不知道狼群會不會在他們鬆懈的時候攻擊他們。
眾人剛要走,狼群忽然動了一下,狼群全都散開,把圈子圍大一點,就看見中間那個人站了起來,一雙藍眼睛看著他們,但是沒有說話。
眾人戒備的看著那個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那人往前走了幾步,但是因為鎖鏈的問題,“崩——”一聲,所有的鎖鏈就全都繃直了,包括脖子上的。
那人卻不感覺勒,似乎完全沒有感覺,仔細一看他的手腕上脖子上,都是血痕,想必之前掙扎過,但是並不是誰都能掙扎的開著這種鎖鏈。
囚牢雖然開啟了,但是因為鎖鏈還在,那人並不能出來,只是伸手扶在囚牢上,看著他們,然後指了指墓道深處。
溫白羽奇怪的說:“他是在示意咱們走那邊嗎?”
溫白羽一說話,那人竟然點了點頭。
溫白羽嚇了一跳,原來這個人聽得懂他們說話,但是始終沒有張口。
那人好像並沒有什麼敵意,之前也沒有動蛋寶寶,不知道被誰關在裡面,溫白羽想著,如果這個人能說一些他知道的事情的話,那麼他們可能會更加了解這個墓葬<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試探的說:“你是誰?”
那人並沒有回話,過了一段時間,突然發出“呋——”的一聲叫/聲。
溫白羽更加奇怪了,關楠說:“他是不是根本不會說話?”
溫白羽想到自己看到的石碑,這個部族的領/袖都是狼和人的後代,然後被扔進樹林裡,不會說話很有可能,而且又有狼的習性,但是既然是領/袖,怎麼可能鎖在這裡?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突然動了一下,頭稍微一側,嗓子裡發出一聲低吼,好像下達命令一樣,那些狼全都從囚牢裡衝出來,朝著黑/暗的隧道跑過去,然後傳來瘋狂的叫/聲,隨即就聽“呲啦——呲啦——”的聲音,狼群拖著一個被直接的乾屍跑了回來,然後把乾屍扔在地上。
溫白羽更加狐疑了,說:“你想出來嗎?”
那人似乎聽得懂他們說話,點了點頭,但是又舉了舉手上的鎖鏈,似乎有些發狂,瘋狂的拽著鎖鏈。
他發狂起來的動作非常嚇人,聲音很大,嗓子裡還發出吼聲,溫白羽嚇了一跳,不過那人很快又平息下來。
溫白羽試探的說:“你知道這個墓葬的路嗎?”
那人點點頭,嗓子裡發出“呋——”的一聲。
溫白羽又說:“如果我們能把你放出來,你帶我們出去,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