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根本不費力就直接抓住了。”
駱祁鋒著急的說:“蠱蟲去哪裡了?不會在小葉身上吧?”
明鬼搖頭,這個誰也說不準,明鬼能用樹枝捅一個死人,總不能用樹枝真的去捅葉流響吧。
眾人要把屍體燒了,明鬼說:“蟬蠱怕土,埋了比燒了更管用。”
大家找了個地方,把屍體埋起來,這種體力活就交給窮奇去做了,很快就埋好了,這個時候天色有些發陰,這是天亮之前的預兆,眾人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再等一會兒,就能下山了。
大家又回了帳篷裡,万俟景侯扶著溫白羽躺下來,自己也躺下來,他一夜都沒睡,不過看起來並沒有疲憊。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溫白羽,說:“再休息一下,能睡就繼續睡,天亮了咱們下山。”
溫白羽卻記得剛才的噩夢,實在不想休息,而且活動了一下之後,竟然發現沒有剛才那麼疲憊難受了,力氣漸漸回來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万俟景侯把龜板密封起來的緣故。
眾人躺了一會兒,溫白羽始終睜著眼睛,而且目光還緊緊盯著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親了親溫白羽的嘴唇,說:“睡不著了?”
溫白羽點了點頭,也伸手摟住万俟景侯的腰,仰起頭來,含住万俟景侯的嘴唇,主動探出舌頭,鑽進万俟景侯嘴裡,舔吻著他的舌頭。
万俟景侯有些吃驚,溫白羽今天竟然這麼主動,而且摟的自己很緊,兩個人身體緊緊貼著<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輕輕撫摸著他的脖子和耳朵,輕聲說:“白羽,怎麼了,嗯?”
溫白羽沒想到自己的不自然被万俟景侯看透了,還是緊緊摟著万俟景侯,想到之前的噩夢,心口有點發涼。
溫白羽不說話,万俟景侯又安撫似的摸了摸他的脖子和耳根,溫白羽似乎覺得舒服,身體很快放鬆下來,万俟景侯繼續溫柔的說:“白羽,怎麼了,告訴我,不願意和我說嗎?”
溫白羽立刻搖了搖頭,悶聲悶氣的說:“我做了個夢……夢見我捅了你一刀,你身上全是血……”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想到溫白羽之前突然大喊,然後還問自己傷口怎麼樣,原來是做了噩夢。
万俟景侯笑著摟住溫白羽,說:“放心,窮奇不是說了嗎,夢是反的,白羽這麼喜歡我,怎麼會傷我。”
溫白羽臉上一燙,說:“我說正經事呢。”
万俟景侯親了親溫白羽的額心,聲音低沉沙啞,說:“我也很正經,再說了……你想要捅我,那要下輩子了。”
溫白羽臉上更是發燒,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明明之前見到万俟景侯的時候,這個人又冷又酷,一臉的裝逼,還充滿了總裁範兒,蘇的不行不行的,結果其實這都是万俟景侯在別人面前的表象……
万俟景侯的簡直就是金玉其表,敗絮其中!其實內地裡又悶騷又愛耍流氓!
兩個人說了一會兒話,天色就灰濛濛的亮了,万俟景侯發現溫白羽的臉色竟然好了一些,不再那麼蒼白。
溫白羽活動了一下,也發現自己體力回來了。
眾人都起了,葉流響說:“咦,溫白羽你臉色好多了啊,還發燒嗎?”
溫白羽現在沒什麼難受的感覺了,抬手摸了摸自己額頭,也沒有燙手。
最重要的是,溫白羽竟然感覺自己餓了,昨天晚上沒怎麼吃,肚子餓得不行了。
眾人搭了火堆,做了些吃的,溫白羽力氣來了,就給大家做了飯,七篤吃的最開心,窮奇還心心念唸的想著燻肉面。
小傢伙們見溫白羽好了,小羽毛和蛋蛋就膩著溫白羽去了,把小血髓花和小燭龍對別撇下了,兩個人坐在一起大眼對小眼……
眾人好歹吃了點東西,万俟景侯還是想讓溫白羽下山,他這個狀況,一下突然病倒,一下又突然好了,實在說不清楚。
不過溫白羽身上的檮杌毒蔓延了,他們必須儘快找到檮杌木牌,時間不能耽誤,万俟景侯又不放心讓溫白羽一個人下山,溫白羽一刻不在自己身邊,他都不踏實。
万俟景侯難得的有些沉默,溫白羽說:“我現在沒事了,倒是你,黑眼圈比我厲害了。”
眾人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往山上繼續走。
吃了早飯,把帳篷拆了,火堆滅了,眾人就背上行李準備啟程了,万俟景侯又檢查了一下密封龜板的瓶子,然後拉上拉索,把瓶子壓在摺疊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