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說了,剛才刺痛的感覺,一定是被万俟景侯咬了,他差點忘了万俟景侯是屬狗的。
万俟景侯低頭在那紅痕上親了親,說:“肩膀還疼嗎?”
溫白羽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肩膀之前被/乾屍穿孔了,不過現在一點兒痕跡也沒有,這麼優秀的治癒功能,想必也只有万俟景侯會了。
溫白羽搖了搖頭,說:“不疼了。”
万俟景侯在他旁邊躺下來,鑽進他的被窩裡,伸手抱住溫白羽。
溫白羽感覺了一下,自己上身沒穿衣服,下面穿了褲子,真是太好了……
万俟景侯摟住他的腰,溫白羽驚訝的發現万俟景侯的手是溫暖的,這冰天雪地的環境,讓溫白羽無比的舒服,不禁往他懷裡拱了拱,還主動伸手抱住了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挑眉說:“傷才好,這麼熱情?”
溫白羽“呸”了一聲,說:“就是借你當個抱枕,千萬別多想。”
万俟景侯就躺著當抱枕,說:“剛才睡著了做什麼夢了,笑的那麼開心?”
溫白羽被他一提醒,特別興/奮的說:“哎,我夢見自己跟你那麼厲害,一手就把乾屍的脖子給拗斷了,特別瀟灑,簡直帥呆了!”
万俟景侯:“……”
溫白羽還有些疲憊,很快就睡著了,等他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屋裡黑漆漆的。
溫白羽坐起來,發現万俟景侯不在身邊,不知道去哪裡了,而溫白羽後知後覺的發現,這個屋子很眼熟,木頭搭的,冰天雪地,樸素的棉被和褥子……
溫白羽一個激靈,這不是茯苓的家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踉踉蹌蹌的衝出屋子,被門檻一絆,差點撲出去,幸好有人伸手接住他。
溫白羽一抬頭,接住自己的自然是万俟景侯,而其他人也在,都坐在外面,圍著桌子似乎在吃飯。
奚遲、鍾簡、子車、薛柏還有万俟景侯,一個也沒少,但是沒看見茯苓一家。
溫白羽找了半天,還是沒有,頓時鬆了一口氣。
万俟景侯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說:“能起床了?也不/穿衣服,不覺得冷?”
溫白羽被他說得看了看自己,頓時老臉發紅,竟然就穿著一條褲子就跑出來了,上半身還打著赤膊!
溫白羽趕緊跑回屋子,万俟景侯也跟著進來了,給他把衣服披上。
溫白羽說:“這是茯苓的家?”
万俟景侯點頭,說:“從墓裡出來的時候你受了重傷,我們就在這裡落腳了,這裡其實沒有人住,都落了塵土。”
溫白羽一想到墓裡的茯苓,不禁就打了一個寒顫。
溫白羽說:“那墓呢?裡面還有好多中了蠱毒的屍體,怎麼辦?”
万俟景侯沉默了一下,說:“你放心吧,已經給燒了。”
他們在木屋休息了兩天,溫白羽始終覺得瘮的慌,第一次來還有一個小姑娘在和他說說笑笑,第二次來就告訴他其實這個屋子早就沒人住了,裡面全是塵土。
簡直是遇見鬼的節奏……
眾人開車往回走,一路上奚遲給溫白羽講了一下他昏死之後的事情,溫白羽聽的直乍舌,万俟景侯竟然是燭龍!
溫白羽聽完了,摸/著下巴,万俟景侯看他一直不說話,還以為他害怕自己了。
結果就聽溫白羽嘆了一口氣,說:“唉,果然沒有一個正常人。”
於是溫白羽沾沾自喜的說:“所以說,還是我最正常,已經成為了稀有保護動物。”
奚遲暼著他,說:“一隻手扭斷了乾屍的脖子,能做出這個舉動,怎麼看也不算太正常吧?”
溫白羽沒聽懂他說什麼,畢竟一隻手拗斷乾屍的脖子,那可是溫白羽在做夢,他沒想到是真的,万俟景侯也一直沒有和他說過。
溫白羽有些暈車,就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他睡了半路,突然從万俟景侯的腿上爬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
万俟景侯還以為他不舒服,說:“怎麼了?”
溫白羽搖頭,說:“哎,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你是燭龍的話,那唐子是不是有救了,火精能幹什麼?”
万俟景侯說:“其實我也不太清楚。”
溫白羽:“……”
他們用了幾天就回了北/京,唐子的身/體似乎好了不少,溫白羽把事情說了一遍,唐子和雨渭陽都很吃驚<scr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