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的後路沒了,那個千斤閘估計又掉下來了。”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說:“大家小心腳下。”
眾人繼續往裡走,万俟景侯突然回了一下頭,嚇到了後面的章巷之,章巷之臉色都蒼白了,說:“怎麼了?”
万俟景侯搖了搖頭,說:“只是聽到了一點聲音。”
他這麼說,大家都緊張起來,趕緊用手電去照身後,身後一片黑/暗,什麼東西也沒有,不知道万俟景侯聽到的聲音是什麼。
溫白羽說:“難道是剛才那個死掉的人起屍了?”
万俟景侯說:“應該不是,可能我聽錯了。”
溫白羽:“……”
溫白羽心裡就想喊,天啦擼,万俟景侯竟然說他聽錯了,這絕對不可能,除非明天火星撞地球……
章巷之不太瞭解万俟景侯,所以就放心下來,鬆了口氣,說:“聽錯了就好。”
眾人繼續往前走,前面血/腥的味道越來越濃了,還伴隨著屍臭的味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七篤的眼睛在漆黑的墓道里藍的發光,熠熠生輝,感覺比手電還要亮,還是冷光,亮得讓人覺得可怕。
七篤的嘴裡不斷的發出“呋——呋——呋——”的聲音,感覺整個人開始滿滿的暴怒起來,情緒越來越不受控/制。
黑羽毛抓/住七篤的手,七篤收斂了一些氣息,側頭看向黑羽毛,勉強露/出一個艱難的笑容。
黑羽毛勾了勾七篤的手指頭,七篤手一顫,呼吸頓時又粗重起來,還是那種“呋——呋——呋——”的聲音,但是好像又和剛才不太一樣。
黑羽毛一雙漆黑的眼睛笑眯眯的注視著七篤,七篤的眼睛亮的更是發光,看向黑羽毛,覺得有點口乾舌燥,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獠牙。
七篤舔自己獠牙的動作,讓黑羽毛眼睛一眯,突然露/出一種危險的神色,然後抓/住七篤的手,將人拉過來,低頭吻上了七篤的嘴唇。
七篤幾乎是與此同時,立刻抱住黑羽毛,兩個人頓時就停下了,站在墓道中間,呼吸全都粗重起來,黑羽毛肆意的親/吻七篤的嘴唇,伸出舌/頭,不斷的舔/吻著七篤的獠牙,七篤的嘴唇直打顫,獠牙不停的張/合/著,不小心割傷了黑羽毛的舌/尖。
一股血/腥味瀰漫在兩個人的唇/舌/尖,七篤更是發狂了,逮住黑羽毛的舌/頭,狠狠啜了兩下,吸著他舌/尖上的血珠。
黑羽毛眯起眼睛,伸手撩/開他的衣服,手掌在七篤的肌肉上不斷摸索。
兩個人吻的如火如荼,溫白羽突聽後面沒有腳步聲了,停下來回頭一看,頓時要長針眼了,黑羽毛把七篤的衣服弄得凌/亂不堪,手還撫/摸/著七篤的腰,七篤則是忠犬的緊緊抱著黑羽毛的背,不斷的吻著黑羽毛的嘴唇,輕輕/舔/他的嘴皮。
溫白羽:“……”
四周全是血的味道,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蹦出粽子,溫白羽覺得自己這個小兒子真是好雅興,竟然在這種環境裡都能發/情,簡直和万俟景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溫白羽“咳咳”的咳嗽了兩下,七篤嚇了一跳,有些侷促,戀戀不捨又舔/了好幾下黑羽毛的嘴唇,然後離開黑羽毛,仔細的舔/著自己的獠牙,七篤的獠牙有些尖,上面還有一點點血跡,剛才不小心又把黑羽毛的嘴唇給劃傷了。
黑羽毛則是笑了一聲,並沒有七篤的侷促,大大方方的,伸出食指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把嘴唇上的血跡擦掉,然後把食指放在七篤的嘴唇上。
七篤立刻把黑羽毛的食指含了進去,瘋狂的啜了好幾下,又怕把黑羽毛再次劃傷,只好輕輕的啜。
溫白羽見兩個人馬上又要*,說:“咳……快走吧。”
黑羽毛這才衝七篤招了一下手,七篤立刻跟哈士奇一樣,幾乎甩著尾巴就衝過去,跟在黑羽毛旁邊繞來繞去的。
剛才兩個人*的,溫白羽其實已經習慣了,最不習慣的要數章巷之了,章巷之臉皮薄,聽著那兩個人的喘氣聲,莫名其妙的就想到自己和匡少義在酒店裡的事情,頓時身/體有點熱,心裡有股蠢/蠢/欲/動的感覺,一定是錯覺。
因為剛才墓道里過於血/腥了一點,所以匡少義和章巷之是十指相扣的握著手走,現在兩個人手心裡都無比的燒燙,好像溫度有點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