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有點像女人……”
章巷之咬牙切齒的,他承認這點,他遺傳他母親多一些,章巷之的母親是個大美/人,不然也不能生了孩子還嫁那麼多次了,這一點一直是章巷之的痛腳,他也想長的比較爺們。
章巷之繼續說:“可是我終於是個男人,我不想和我的另一半都是蓋棉被純聊天。”
溫白羽“噗”的一聲笑了出來,沒想到章巷之說話還挺犀利的。
章巷之應該是破罐子破摔了,說完之後瞪了發笑的溫白羽一眼,溫白羽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是實在太好笑了。
匡少義立刻說:“巷之,你想多了,我是真的喜歡你,而且咱們不是……”
他們本身已經做過一次了。
章巷之板著嘴角,說:“那時候你不是喝醉了嗎,把我當成女人了吧。”
匡少義想也沒想,說:“沒有,那時候我沒醉,我沒喝醉,我真的很清/醒!”
他說完了,先看到章巷之驚訝,隨即章巷之的臉色沉得跟鍋底一樣黑。
溫白羽也聽到了了不得的事情,原來匡少義沒醉啊。
如果是喝醉了酒,那還能說是酒後亂/性,這要是沒喝醉酒,簡直就是有預/謀的……
匡少義見他臉色不對勁,趕緊說:“巷之,之前是我不對,我……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
章巷之介面說:“哦,見了第一面就強上,匡先生還真是不拘小節。”
匡少義說:“我那不是鬼迷心竅嗎。”
章巷之臉一耷/拉,說:“你罵誰是鬼?”
匡少義:“……”
溫白羽很不厚道的“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真是不是他幸災樂禍,而是太好笑了,匡少義簡直多說多錯。
匡少義也發現了,自己說什麼錯什麼,無奈的說:“巷之,我錯了。”
這認錯的態度堪比万俟景侯,簡直又簡單又爽/快。
章巷之這回拿他沒辦法了。
這個時候万俟景侯提著東西走了進來,東西帶的不多,同時進來的還有黑羽毛和七篤。
七篤身上已經沒有面粉了,臉上和手上的傷口都癒合了,一副忠犬的樣子跟著黑羽毛旁邊。
因為人太多了,匡少義也不好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但是看章巷之的態度,其實也差不多了。
大家進來,万俟景侯把手電分配了一下,溫白羽開啟手電,往床底下照了照,說:“這也太窄了,床能搬開嗎?”
万俟景侯和黑羽毛試了試,不過沒搬動,黑羽毛說:“是焊死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顯然這個床是想要擋住地道用的,所以直接焊死在了地上,根本沒辦法搬開。
溫白羽說:“那我打頭下去吧。”
他說著,率先鑽進床底下,床下面很窄,溫白羽使勁往裡鑽,然後他發現了一個很尷尬的場面,他是頭先進來的,結果要進地道,又不能在床底下調頭,只能頭先進去,倒著走,那實在太危險了,萬一又有粽子撲出來怎麼辦。
溫白羽只好退出來,然後這回腿先搓進床底下,一點點的最後把腦袋搓進去。
這回是正著進入地道里,裡面也有樓梯,進入之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後面万俟景侯緊跟著進來,看他的臉色黑的難看,就知道万俟景侯爬進來的實在太艱難了。
再往後是章巷之和匡少義進來了,最後是黑羽毛和七篤墊底。
大家順著樓梯往下走,這個樓梯的樣子讓他想到了墳墓下面的地窖,好像樣子都差不多。
大家慢慢走下來,非常深,樓梯一直盤旋而下,走了好一會兒,終於走到了底部。
到了底部之後,只有一條狹窄的路往前,一直蔓延的往前延伸。
路也非常長,大約走了有二十分鐘左右,只有一條路,一路上什麼也沒有,就是一片黑漆漆,不知道要通向什麼地方。
万俟景侯皺眉說:“這個方向,而且隧道有坡度,咱們應該是上山。”
溫白羽詫異的說:“上山?那不是匡家的陰宅嗎?”
眾人走了二十分鐘,終於看到隧道豁然開朗了,前面已經走到了盡頭,盡頭的空間並不大,好像是個小屋子一樣,四周黑漆漆的,一股屍臭的味道,還有潮/溼的陰氣。
正對著他們的一扇大鐵門,而這扇大鐵門,真是似曾相識。
匡少義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