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玥已經死了,很多年/前就死了。
而他們認識的於玥,或許跟那個死掉的於玥一點關係也沒有,或許是那個於玥的映象品。
之前於先生並不承認,但是左明休已經點破了,於先生是映象人,他的頭髮和眼睛全都是淡金色,其實並不是因為混血或者有外來血統,而是因為於先生的身/體在慢慢衰竭,淡金色也會慢慢變成石膏的白色。
當年參加隊伍的於玥,身為領隊,但是身份非常神秘,在老照片裡並沒有露面,而老先生其實是一個土夫子。不知道出於何種原因,他們的隊伍裡,需要一個來自民間的手藝人。
而這個人在隊伍科研的過程中,突然意識到了恐懼和害怕,所以臨陣脫逃了,還從此隱姓埋名,不過也保住了性命,一直過了這麼多年,可以說真正活著的,只有他而已。
溫白羽三個人從房子走出來,老先生自然是不歡迎他們住宿的。
三個人也沒吃晚飯呢,飢腸轆轆,眼看天色黑的厲害,這地方窮鄉僻壤,要開一個多小時才能進入小縣城,實在太偏僻,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可怕的趕屍出現。
溫白羽謝了老先生,就站起來推門出去,其他兩個人也跟在後面。
老先生陰測測的笑著說:“你們別再來,就是謝我了。”
溫白羽也知道,如果這件事情透露/出去,或許老先生晚年就不得安寧了,點頭說:“您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
老先生沒有再說話,轉頭看著他們,直到三個人全都走出了大門。
溫白羽出了房子,站在門口叉著腰,說:“這件事情越來越奇怪了,我覺得咱們有必要找於先生談一談。”
万俟景侯說:“可是他沒有留聯/系方式。”
万俟景侯一把刀快準狠的插在了溫白羽膝蓋上,溫白羽覺得膝蓋都要碎了!
溫白羽嘆口氣說:“是啊,這樣很被動……”
万俟景侯說:“不過他給我的藥,快要吃完了,還有兩顆。”
兩顆,也就是兩天的量。
溫白羽心頭一跳,差點忘了這個,万俟景侯的藥快吃完了,不知道於先生會不會再次出現,如果不出現万俟景侯怎麼辦?
溫白羽說:“咱們快回北/京去吧,萬一於先生找過來,找不到咱們就慘了,現在往回趕,正好能到北/京。”
万俟景侯倒是冷靜,說:“不用那麼著急,先去縣城裡吃個飯,然後好好休息,你總不能疲勞駕駛吧。”
溫白羽瞥著眼睛,說:“我怎麼覺得你對我的駕駛技術,透露著濃濃的鄙視呢?”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說:“你的錯覺,白羽的技術最好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聽他說的溫柔,整個人輕飄飄的,感覺要飛起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嘭!”的一聲巨響,房子的窗戶忽然被推開了,嚇了溫白羽一跳。
老先生的頭從窗戶裡探出來,看著他們,說:“怎麼還沒走?”
溫白羽剛才光顧著感嘆了,結果忘了走,說:“啊對不起,馬上就走。”
“等等!”
老先生突然喊了他們一聲,把溫白羽能的實在莫名其妙,這個老先生簡直喜怒無常。
溫白羽轉過頭來,老先生盯著他,說:“我有一句話,我說了你們就當沒聽見。”
溫白羽:“……”
老先生慢慢的說:“如果你們有膽子,也命硬,去月亮溝看看。”
月亮溝?
溫白羽有些狐疑,但是老先生沒有把話說清楚的意思,直接“嘭!的一聲,把窗戶直接撞上了。”
万俟流風說:“這位老者真是奇怪。”
溫白羽把車門開啟,自己坐進去,然後繫好安全帶,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風也坐進去。
溫白羽說:“咱們先回北/京去,然後再查查這個月亮溝是什麼,不過我覺得叫月亮溝的地方肯定不少。”
万俟景侯也繫上安全帶,万俟流風完全不暈車,而且也不知道別人開車什麼樣,對溫白羽的開車技術毫無置疑,不過也老實的繫上安全帶。
溫白羽把車子後退,然後調頭上了土路,往縣城裡折返,肚子餓的已經不行了,而且還有點困。
万俟景侯擔憂的看向溫白羽,溫白羽有點不舒服的樣子。
万俟景侯說:“先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