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了,如果是開葷爽的暈過去,那豈不是太丟人了?
万俟景侯一醒來,就見到溫白羽先是一臉興/奮,盯著自己的樣子都要流口水了,好像自己是一隻香噴噴的烤雞?
但是很快溫白羽的臉色又糾結起來,最後變成鍋底色。
万俟景侯疑惑的說:“怎麼了?”
溫白羽使勁思索了一下,突然覺得不對勁,事實好像不是自己腦補的那樣……
溫白羽使勁回憶,終於回憶起來了,昨天晚上兩個人在浴/室裡都非常激動,万俟景侯幫他用嘴做了一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然後那時候溫白羽太激動了,腦子裡都是白光,不知道身/體為什麼那麼敏/感,直接就暈了過去……
溫白羽捂住臉,感覺實在太丟人了,這比開葷爽暈過去還要丟人,沒想到真/實的結果卻是這樣的。
万俟景侯昨天晚上也沒想到,溫白羽從一開始的舉動就有點慵懶,而且露/出了一種異常的敏/感,喘息的聲音也很好聽,万俟景侯當然喜歡這樣,但是沒想到,只是幫溫白羽先發/洩一次,結果溫白羽就暈過去了。
万俟景侯當時被溫白羽的熱氣撩/撥的都不行了,結果溫白羽暈過去了,万俟景侯只能自己解決,其實他眼底下的黑青是慾求不滿……
溫白羽回憶起來了,頓時什麼興/奮也沒了,爬起來自己穿衣服,感覺沒有人比他更丟人了。
万俟流風還沒有醒,溫白羽早上去送小傢伙們上幼兒園,万俟景侯就去了小飯館。
溫白羽把小傢伙們送到的時候有點早,小傢伙們蹦蹦跳跳的進了幼兒園,溫白羽想要往後走,走了幾步之後,就看到路邊停了一輛車,現在時間有點早,幼兒園附近沒什麼車,那輛車很扎眼,因為是輛豪車。
溫白羽自從發現開車不暈車的時候,就愛上開車,尤其他覺得開車的感覺特別爽,當然只有溫白羽一個人爽,万俟景侯都會被搖吐了。
溫白羽愛上開車之後,就難免多看兩眼好車,結果一看,頓時有點瞠目結舌,怪不得覺得這輛車有點眼熟,原來是匡少義的車子。
匡少義坐在駕駛位上,身上沒有系安全帶,副駕駛上也有人,那個人則是章巷之!
匡少義側著身/體,把章巷之壓在副駕駛的座位上,扶著他的肩膀,兩個人正如火如荼的親/吻著。
章巷之起初推著匡少義的肩膀,但是很快,雙手就挽上了匡少義的脖子,配合著匡少義的親/吻。
匡少義感受到了章巷之的配合,立刻加深的親/吻,兩個人親的更是火/熱,匡少義使出渾身解數,變化著角度親/吻章巷之,章巷之早就被親的軟/了,癱在座椅上,手都抱不住了,從匡少義的脖子上滑/下來,眼睛一片通紅,舌根痠麻的生理淚都流下來了。
匡少義見章巷之已經投降了,把章巷之的安全帶“咔”的一聲解/開,然後快速的扯開章巷之的外衣,脫/下他的大衣,伸手又去解章巷之的襯衫釦子。
章巷之“嗬——嗬——”的喘著氣,眼神顫/抖的看著匡少義為/所/欲/為。
就在這個時候,“噹噹噹!”三聲,嚇得章巷之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
匡少義趕緊將章巷之的衣服拉上,回頭一看,就見溫白羽笑眯眯的站在他們車外,正彎著腰對著他們的車窗微笑。
章巷之滿臉通紅,捂著嘴喘氣,聲音難以平復,匡少義則是黑著臉,說:“溫白羽,怎麼是你?”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我剛送孩子上學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說著,看向章巷之,又笑著說:“我該問你啊,怎麼是你啊,匡大少爺跑到幼兒園門口來了。”
匡少義臉色很淡定,說:“我送巷之上班。”
章巷之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揉了揉自己的臉,然後推開車門,說:“我上班去了!”
他說著飛快就跑了。
匡少義追出去,衝著章巷之的背影,說:“巷之,下班我接你。”
章巷之沒有回話,但是抬了抬手,示意他聽見了,然後快速的跑了。
溫白羽摸了摸下巴,說:“看來你們發展的不錯。”
匡少義坐進車裡,說:“如果你剛才不出現,發展的應該更不錯。”
溫白羽說:“那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