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很多,而且万俟家的基因不錯,万俟流風臉部輪廓非常立體,充滿了英俊硬朗的感覺。
万俟流風揪了揪自己的衣服,說:“叔父,這……這衣服有點奇怪,褲子太緊了……有點……有點勒。”
万俟流風說著,頓時有點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溫白羽“噗——”的一聲,差點又笑噴了,估計是万俟流風穿慣了寬衣大袍,從沒穿過這種衣服,自然覺得有點勒<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万俟景侯淡淡的看向溫白羽,說:“別再笑的肚子疼。”
溫白羽只好捂著嘴偷偷笑。
眾人下樓吃飯,小傢伙們都好奇的打量著新來的大哥/哥。
万俟流風是長頭髮,自然不能剪掉,全都梳起來,胡亂的一紮,系在腦後,看起來還有點文藝範兒,就是千萬不能張嘴說話,一說話就暴/露了,其實是個二愣子。
小傢伙們吃了飯就跑去玩了,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帶著万俟流風上了二樓,大家坐在一起,準備問問万俟流風到底是怎麼回事。
万俟流風坐在沙發上,撓了撓自己頭髮,說:“我記不太清楚了,記不清楚是怎麼回事。”
溫白羽看向万俟景侯,不知道万俟流風是不是和万俟景侯一樣,時間太久了所以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有一點非常奇怪。
如果是万俟流風從墓葬裡爬出來之後,流蕩的太久了,什麼都不記得,那麼他肯定已經熟悉了現代的各種工具,可是現在的万俟流風,什麼東西都不熟悉,完全是從頭學起。
這一點可以肯定,他其實和万俟景侯的情況不同。
而且万俟流風也不可能穿著那件鎧甲在幾大街上溜達很久,如果是那樣,估計早就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万俟流風說不出個所以然,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伸手不斷的揉/著額頭,似乎在思考什麼,而且思考的非常不順利,他一邊思考,一邊深深地呼吸著。
万俟流風說:“我只記得……記得要……殺了那個怪物……對,殺了那個怪物!”
溫白羽聽得莫名其妙,說:“什麼怪物?”
万俟流風想了半天,搖了搖頭,說:“實在記不清楚了,但是這句話一直在我腦子裡,我甚至一閉眼,就有人讓我殺了那個怪物……到底是什麼怪物?”
万俟流風說著說著,就變成了疑問,這個問題又踢還給了溫白羽。
溫白羽說:“呃……那你記不記得,你是怎麼變成粽子的?”
万俟流風說:“粽子?那是什麼東西?”
溫白羽:“……”
溫白羽看向万俟景侯,說:“我已經沒什麼問題想問了。”
万俟景侯想了想,淡淡的說:“你是什麼時候死的?墓葬在哪裡?”
這兩個問題太犀利了,溫白羽覺得万俟景侯作為一個長輩,問的也太直接了。
万俟流風睜大了眼睛,有點詫異,說:“死?我這不是活著嗎?等等……不對不對,我應該……應該已經……”
他說著,突然“嗬——”的抽/了一口冷氣,快速的閉了閉眼睛,感覺到一股眩暈,身/體一歪,幸虧是坐在沙發上,不然又摔在地上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說:“流風?你怎麼了?”
万俟流風雙眼緊閉,靠在沙發上,好像暈過去了一樣,但是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突然喃喃的說:“殺了那個怪物……殺了那個怪物……殺了那個怪物!”
万俟流風說著,聲音越來越大,似乎有些失控,隨即猛地睜開眼睛,眼睛裡全是殺意和暴/虐,溫白羽這一瞬間覺得,其實万俟家遺傳的不僅是高顏值,還有暴脾氣!
万俟流風眼裡的暴怒和万俟景侯如出一轍,果然是一家子,他猛地一躍而起,呼吸粗重暴怒,嘴裡不斷的重複著“殺了那個怪物……”
就在這個時候,万俟景侯突然站起來,猛地伸手過去,万俟流風反應非常快,立刻躲開万俟景侯的手,暴怒的瞪著万俟景侯,喃喃的說:“殺了那個怪物!!”
万俟景侯眯著眼睛,伸手快速的一掃,溫白羽眼睛都看花了,轉瞬之間万俟景侯和万俟流風已經來回來去的打了好幾下,最後万俟景侯伸手猛地一刀砸在万俟流風后脖子上。
万俟流風發出“呃!”的一聲,直接倒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