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溫白羽嚇得一個激靈。
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聲音似乎是從外面傳過來的,並不是這間墓室。
“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咚!”
“咚——!”
聲音很大,像低音炮一樣,剛開始還以為是東西掉在了地上,結果現在聽起來,竟然有點像……鼓聲?
溫白羽說:“這……這是什麼聲音?”
万俟景侯突然“噓”了一聲,衝他擺擺手,溫白羽立刻捂住自己嘴巴不出聲,就聽“咚!咚!咚!”的聲音,似乎還有節奏,一聲一聲的敲著,那聲音特別沉悶,震得人心裡發慌,好像心臟都給敲起來堵在嗓子眼上,一股熱血從胃裡湧上來,這聲音聽多了,還真是能讓人吐血。
溫白羽臉色發白,万俟景侯突然沉聲說:“不要被聲音干擾,這聲音有蠱惑的作用。”
溫白羽立刻捂住耳朵,只覺得那股熱血一下翻湧起來,胃裡七上八下的,墓室都在震動。
“咚!”
“咚!”
“咚——!”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激烈,就在溫白羽快受不了的時候,突聽“嘭!”的一響,似乎是槍聲?
隨即那擂鼓的聲音竟然就這樣斷了。
溫白羽說:“是子車?”
眾人從墓室跑出去,一路往前走,就聽到“吼——”的一聲巨響,似乎是什麼野獸在叫,然後整個墓道都晃動起來,似乎要被這個聲音震塌了。
緊跟著就聽到“砰!砰砰!”三響,又是放槍的聲音。
溫白羽他們衝進前面的墓室,這個墓室極大無比,似乎是主墓室,而最讓他們震驚的是,這個墓室裡竟然鎖著一頭單腿的牛!
巨大無比的身體,說是牛,竟然有些長,而且身上長著龍一樣的鱗片,頭上沒有角,一雙巨大的牛眼,嘴巴咧在大臉上,至少佔了臉的三分之二!
野獸的嘴一直大張著,嘴裡竟然沒有舌頭,它的嘴巴一顫,就發出“吼——”的吼叫聲。
野獸被鎖鏈纏繞著,脖頸上,唯一的腿上和身上,全都是青銅做的鎖鏈,看起來纏的很緊,雖然鎖鏈已經開始老化,但是這野獸仍然不能擺脫。
鎖鏈的旁邊放著一口巨大的青銅槨,上面刻著繁複的花紋。
而青銅槨的另一頭,則是一張巨大的鼓,鼓皮已經開始發黃,看起來年頭不短了,鼓架上還放著兩把巨大的鼓槌。
野獸一叫,那巨大的鼓就開始自己擂動起來,發出“咚!咚!咚!”的聲音。
溫白羽使勁捂住耳朵,說:“這就是夔?”
他說著,就聽“嘭!”的一響,夔的腦袋突然一偏,似乎被打腫了,但是子彈並沒有穿透夔的皮,而是掉在一邊。
夔的鼻子裡噴出氣,似乎被激怒了,瞪著一雙巨大的眼睛,一條腿突然蓄力,身體猛地往前飛出。
溫白羽大喊著:“快趴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就在這個時候,“喀啦——!”一聲巨響,纏繞在夔身上的青銅鎖鏈一下拉住了夔,夔的活動範圍受限,不管多用力也掙扎不出去。
溫白羽鬆了一口氣,說:“還好還好,這鎖鏈還挺結實的。”
他說著,回頭看了一眼,果然是子車!
那小子渾身是血,臉色白的像紙一樣,站在他們後面,舉著槍。
溫白羽瞪著他,說:“你這小子到底要幹什麼?”
子車卻突然瞪大了眼睛,他的容貌和万俟景侯長得很像,只不過顯得稚嫩了很多,但是平時也總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此時瞪大了眼睛,竟然顯的有兩分害怕,真是不可思議。
子車大喊著:“快退後!快退後!”
溫白羽有些不解,說:“這個野獸被鎖著,逃不出來的。”
他一說完,万俟景侯突然抓住溫白羽的胳膊,拉著他後退,沉聲說:“這鎖鏈不是禁錮夔獸用的。”
溫白羽聽万俟景侯的聲音,又看他的臉色,知道情況似乎不對,轉頭一看,夔獸在不斷的掙扎,巨大的鎖鏈纏繞著它的身體,而鎖鏈的另一頭竟然纏繞在巨大的青銅棺槨上。
確切的說,是青銅棺槨的蓋子上。
夔獸被激怒,猛烈的掙扎,拉扯著青銅鎖鏈,鎖鏈牽扯棺槨蓋子,終於“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