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點起篝火,把食物加熱,一邊動作著,一邊說:“你睡著了之後從水裡冒出了很多蟲子,就跟剛才差不多,你又沒有知覺,我揹著你跑了很久,後來發現這些蟲子只攻擊會動的東西,就把你放下來引走那些蟲子,不過回去的時候發現你已經不見了。”
溫白羽鬆了口氣,說:“哎,看來我醒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万俟景侯一邊撥弄著火堆,看著食物開始被熱的冒泡,一邊笑著說:“是不是想我了。”
溫白羽臉上一紅,雖然實在難以啟齒,不過說實話,万俟景侯不在的時候,他心裡真的很難踏實。
溫白羽乾脆也不矯情,點了點頭。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隨即探身過去,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說:“我也是……看不到你的時候,我害怕了,幸好你沒事。”
溫白羽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万俟景侯說話總是這樣,說他坦白吧,也太坦白了點,每次一開口都讓溫白羽心臟登登的猛跳,早晚有一天被他搞出心髒病來。
子車看著他們兩個人靠在一起,不禁撇開眼去,然後嘆了一口氣。
都是一些速食的東西,食物很快就熱好了,而且還有肉,這讓死裡逃生的溫白羽頓時很滿足,万俟景侯給他盛了好多,子車拿了一份坐在旁邊,也不說話,吃著吃著就出神了。
溫白羽看著他的表情,不禁笑起來,說:“嘿,是好吃的哭了嗎。”
子車抬眼看了他一眼,沒頭沒腦的突然說了一句,“我很羨慕你。”
溫白羽有些不解,鬧不明白這小子的腦回路到底是怎麼個構造。
万俟景侯突然抬頭看他,說:“巫墓裡的青銅盒子,是誰搶走了。”
子車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只是縮了縮膝蓋,万俟景侯見他不說話,又說:“是你熟悉的人?”
過了半天,溫白羽還以為子車不會說,結果就聽他說:“不,是我信任的人……我義父。”
溫白羽有些吃驚,說:“那……那胸口的那一槍,也是他……?”
子車點了點頭,似乎想起這個,眼睛紅了一圈,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說:“我從小就是孤兒,是義父把我養大的,對於我來說,他是這世上我唯一的親人。義父教了我很多東西,然後告訴我,我可以出師了,後來就被送到北京來,陳小姐看到我,就僱我做傭兵,其實我多少有些不解的,她為什麼執意要僱我,不過後來看到他,我也就懂了,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有長的這麼像的兩個人。”
溫白羽一想起陳小姐就心裡不舒服,簡直了,瞪眼去白了万俟景侯一眼。
万俟景侯說:“你義父為什麼要搶走青銅盒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子車搖頭說:“我不知道,他的事情,從來不讓我過問,我用盡全力去搶那個盒子,甚至不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說實在的,我根本不瞭解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我連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溫白羽聳了聳肩,心想著哪有這樣的親人啊,就算大叔和小叔是從墓裡把自己撿出來的,這麼多年也有感情了。
万俟景侯沒有再問,吃過了東西,就準備了一下,讓溫白羽睡覺,說:“今天晚上我守夜,你好好睡。”
溫白羽還沒說話,子車就說:“今天我來守夜,溫白羽受傷了,咱們這裡的乾糧也不多,能不能走出去還要靠你,你就不要浪費體力了。”
他說著,就抱著槍走出了帳篷,然後坐在篝火前,伸出手來,讓火的溫度烤著自己的手。
溫白羽抬頭看了看,万俟景侯已經把他按下來,然後躺在他旁邊,說:“睡吧。”
溫白羽說:“哎,子車一個人守夜沒問題吧?”
万俟景侯睜開眼睛,說:“你放心,他這個人不簡單。”
溫白羽似懂非懂的,万俟景侯又說:“你小心他,他的話雖然全是真的,但是並不全。”
溫白羽這下更是不明白了,不過既然是万俟景侯說的,一定有道理,溫白羽點了點頭。
万俟景侯說:“快睡吧。”
溫白羽閉上眼睛,卻突然想到了什麼,又伸手抱住万俟景侯的胳膊,万俟景侯愣了一下。
溫白羽就說:“我抓著你,免得一睜眼又不見了。”
万俟景侯輕笑著說:“不會。”
溫白羽說:“你說其他的人,都去哪裡了,這裡這麼大,又死了這麼多人,到底能不能找到那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