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起來了,就是那個長得很像小女孩的,不知道啊,大家就顧著逃命,都走散了,我們也是看著訊號找過來的,剛剛匯合的。”
他一說,常爺的幾個人也說:“我們也是看著訊號過來的。”
其他派別的人也是驚訝,說:“哎,不是你們放的訊號嗎,那是誰啊,我們也是循著訊號找過來的!”
溫白羽頓時奇怪了,難道是薛先生他們,不過看他們這副樣子,估計就是有錢沒地方燒,才會進沙漠來撈剛出土的古董,一個個還穿著西服,也沒什麼裝備,更不可能發那種道上專門的訊號了。
子車的狀態非常不好,臉色一下就青了,或許是傷在脖子這種地方,比其他地方要危險的多,皮本身就薄。
他躺在地上,臉色發青,嘴唇發白,不停的抽搐著,似乎是冷,但額頭上全是汗珠,痛苦的發出□□。
鵬子一看,說:“快拿血清,也不知道這種抗毒血清管不管用,老子從沒見過這麼邪乎的蜘蛛,還會飛的。”
他說著,沈林趕緊去翻找揹包,從裡面拿出血清,薛先生卻比他們快,立刻低下頭去,埋首在子車脖頸間,過不多時抬起頭,吐出一口黑血,然後又低頭去吸蜘蛛咬過的傷口。
保鏢們趕緊阻攔,說:“先生……”
他還沒有說完,薛先生已經吐出第二口毒血,保鏢也就沒有再說話。
吸乾淨毒血之後,薛先生又拿刀子在子車的脖子上切了一個小十字的口子,然後開始放血,確保乾淨,才鬆了口氣,讓沈林給子車注射血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保鏢趕緊過去,說:“先生,您沒事吧?”
薛先生搖了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子車喉嚨裡發出一聲無意義的呻/吟,終於有了些意識。
眾人立刻鬆了口氣,蜘蛛也被趕走了,就紛紛坐下來休息。
被這樣一折騰,很快天色又黑了,大家就合力搭起了帳篷,然後點起篝火,因為害怕這些奇怪的蟲子,所以火點的很大,然後眾人圍在一起開始吃晚飯,大家帶的乾糧都很足,逃命的時候什麼都能丟,就是乾糧和水不能扔,現在都拿出來一看,發現還夠很長時間。
不過這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為他們進來這麼多天,毒蟲毒蛇毒蠍倒是看到了不少,但是連一個墓的影子都沒看見,更別說什麼沉船了,而且還有莫名其妙的訊號彈,好像故意把他們引到這裡似的。
溫白羽實在不明白,難道有人在引導他們,但是這裡也沒有墓,或者是想要甕中捉鱉?
一想到這裡,溫白羽頓時搖搖頭,好的不靈壞的靈,頓時就不去再想了。
子車中的毒要比溫白羽中的毒霸道很多,尤其那蜘蛛是咬實在了,不像溫白羽被咬的時候一下抓住了蛇頭,蛇牙沒有陷進去。
子車醒了不久又昏迷了過去,一會兒清醒一會兒又在昏睡,吃晚飯的時候又叫不醒他。
薛先生說:“沒關係,讓他睡吧,等晚上醒了再吃也一樣。”
吃過了晚飯,大家就準備休息儲存體力,晚上是絕對不能在這片森林裡亂走的。
鵬子說:“今天前半夜我和林子守夜,後半夜就麻煩常爺的幾位守夜,之後不知道還有多少天,其他幾個人就輪著來,景爺好好休息一晚上。”
雖然大家都覺得守夜是個痛苦的事情,但是這些人也覺得鵬子說的有道理,他們不讓万俟景侯守夜,是因為這些人裡面,万俟景侯的名聲是最響的,在道上也是神乎其神,跟著万俟景侯走多少有些安全感,万俟景侯也算是救命稻草了,誰敢讓他守夜睡不好。
大家沒有什麼疑義,鵬子和沈林就端著槍坐在篝火旁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其他人分別進了帳篷,準備休息。
子車躺在帳篷裡,好像情況有些不對勁兒,剛開始已經有了意識,但是很快又開始發高燒,蜘蛛的毒性似乎非常霸道,還有反覆,子車又開始打擺子,伴隨著猛烈的咳嗽,傷口也給抻開了,開始不斷的流血。
幾個人過來給他處理了傷口,搖頭說:“血清也打了,咱們這裡裝置再先進,也不是醫院,只能聽天由命了,這誰也說不好,不過這小子身體挺好的,沒準兒挺一晚上能挺過來。”
溫白羽有些著急,但是於事無補。
聽著子車不斷的呻/吟聲,溫白羽也睡不好,總是不斷的醒來,但是後來竟然眼皮很重,一下就睡死過去。
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