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去擦擦,秦珮也沒當一回事。
眾人休息了一會兒,因為不太活動,耗氧量也少,所以中毒的人都感覺好一些了,大家又開始上路。
眾人一直往裡走,很快隧道就消失在了眼前,前面變成了巨大的洞窟,深藏在沙漠深處的洞窟。
洞窟非常巨大,而且也非常的深,走出隧道之後,就看到洞窟裡有一個深谷,深谷上面搭了一座木橋,木橋看起來樣式古樸,不過因為經年累月,已經被腐蝕了,不知道是用什麼木頭做的,腐蝕的還不算太厲害。
深谷非常深,幾乎是深不見底,万俟景侯掰了一根熒光棒扔下去,就看到熒光色的小亮點一下消失在深谷中,最後直到看不見了,竟然沒見到有底兒。
溫白羽詫異的說:“這麼深?”
万俟景侯去試了試那座木橋,木橋是吊在兩邊的,非常不穩,稍微踏上去,就吱呀吱呀的發響,而且來回的蕩起來。
安然趴在墨一是背上,突然一怔,說:“哭聲……又是哭聲……”
中熱立刻戒備起來,朝四周去看,但是根本沒有聽到什麼哭聲。
也沒有粽子來襲/擊他們。
安然閉著眼睛,似乎覺得這種聲音很難以忍受,過了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說:“哭聲消失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
安然三番兩次聽到的哭聲,到底是什麼?
万俟景侯試了木橋,雖然年代久遠,但是非常堅固,走上去有點飄,不過應該沒事。
万俟景侯先打頭,其他人都跟在後面,大家慢慢走上木橋,準備到對岸去。
一走上木橋,墨一是就覺得安然突然抓緊了自己的肩膀,墨一是笑著說:“乖徒孫,你難道是恐高啊?”
安然聽墨一是調侃自己,有點疲憊的抬起頭來,墨一是回頭一看,不由得又換上了擔心的表情,說:“你怎麼了?”
安然搖頭說:“我又聽到了那種哭聲,很刺耳,而且越來越刺耳……”
安然說這,幾乎要昏過去的樣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墨一是見他不正常,立刻朝前面大喊,說:“安然有點不對勁,他又說聽到了哭聲。”
前面的万俟景侯和溫白羽立刻停了下來,木橋在空中還在上下左右的蕩,因為人太多了,所以木橋蕩的很厲害。
羅開說:“不能停下來,咱們這麼多人,趕緊過到對面,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塌了。”
羅開說的非常有道理,橋實在太危險了,深谷又太深,摔下去絕對變成肉泥。
万俟景侯扶著溫白羽,說:“走。”
眾人慢慢繼續往前走,雖然心裡著急,但是這種橋不能走快,一走快就會慣性的晃起來,後面的人很可能被甩下去。
万俟景侯走著,突然說:“有風鈴/聲?”
他說著,溫白羽也仔細的去聽,果然是風鈴/聲,而且是從他們的腳下傳過來的,隱隱約約的風鈴/聲。
可是他們腳下只有橋板,在下面就是萬丈深淵,怎麼可能有風鈴/聲?
溫白羽抓/住万俟景侯的手,朝下看了一眼,說:“橋板下面掛著鈴鐺。”
安然猛地睜開眼睛,抓緊墨一是的肩膀,說:“不是鈴/聲,是哭聲!快跑!下面的東西動了!”
他一說,眾人雖然什麼都沒聽見,但是安然的聲音很大,非常急切,似乎有一種很強的感染力。
万俟景侯拽住溫白羽,穩住下盤,快速的往前跑,這個時候就聽“咯咯咯咯……”的聲音,橋面開始劇烈的震顫起來,有東西從橋面下面一下翻了上來,順著橋面往上爬,先是一隻手,猛地一把抓/住了溫白羽腳腕。
秦珮在他後面,大喊了一聲:“溫白羽!”
溫白羽沒有防備,被一拽腳腕,差點撲出去,猛地扶住木橋的欄杆,因為震顫,吊橋開始甩動起來,因為慣性,竟然越甩越兇猛。
溫白羽立刻拔/出龍鱗匕/首,猛地向下扎去,那隻抓/住溫白羽腳脖子的手一下就鬆開了,猛地縮到橋面下面去了,但是鈴鐺的聲音,還有“咯咯咯咯咯”粽子的叫/聲一刻也沒有停息。
眾人快速的往前跑,雖然都壓住下盤,但是橋面震顫的越來越厲害,鈴鐺的聲音“叮鈴叮鈴……”的響著,越來越瘋狂。
安然已經受不了這種聲音了,抓在墨一是肩上的手都有點放鬆了,墨一是大喊著:“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