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傷口了?”
万俟景侯臉不變色的說:“傷口特別疼。”
溫白羽嚇得都出冷汗了,心想著難道傷口裡面裂開了?就在他愣神的時候,万俟景侯一下撲上來,將人雙手一攏,並在一起,然後往床頭一壓,隨即就聽“咔嚓!”一聲。
溫白羽瞪大了眼睛,仰頭一看,立刻喊著:“万俟景侯你大/爺!這是什麼東西?!”
万俟景侯笑眯眯的,臉上的微笑既溫柔又陰森森的,說:“手銬,管明鬼借的。”
溫白羽一口氣差點憋死,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他只是想質問万俟景侯,結果忘了万俟景侯是個厚臉皮。
溫白羽光溜溜的,雙手被綁著,万俟景侯挑/起一個微笑,說:“白羽,你剛才做了什麼,好好反省一下。”
溫白羽根本一個頭兩個大,什麼也想不出來,雙手“卡拉卡拉”的掙著,說:“快給我開啟。”
万俟景侯立刻說:“不行。”
溫白羽一口氣頂上來,翻了一個白眼,伸腿去踹他,万俟景侯一下抓/住溫白羽的腳腕,然後特別坦然的說:“白羽,你踹的我傷口疼。”
溫白羽氣的說:“放/屁,我都沒踹到!”
万俟景侯則是耍無賴,探身過來,雙手壓在溫白羽耳側,說:“真的特別疼,你看看是不是裂開了。”
溫白羽雖然知道自己根本沒踹到,但是聽了還是心臟一忽悠,低頭看下去,結果沒看到傷口裂開了,看到了万俟景侯禽/獸的生理反應……
溫白羽被他弄得腦袋裡炸煙花,滿臉通紅,咬了咬嘴皮,說:“你……你要是想/做,也要把我放開啊!”
万俟景侯則是一笑,輕聲說:“不行,因為我發現這樣綁著,白羽也特別有感覺。”
溫白羽感覺自己頭頂“噗”的炸了一個蘑菇雲,之後的事情就混混沌沌的了,万俟景侯後來把他的手銬從床/上解了下來,但是並沒有從手上解下來,手銬一直髮出“喀拉、喀拉、喀拉……”的聲音。
溫白羽睡著的時候,看到了一絲陽光從窗簾的縫隙裡透進來,手銬還在手腕上綁著,因為夜裡兩個人都太激烈了,溫白羽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万俟景侯說中了,這種羞恥的樣子讓他也有些興/奮,手腕上全都是手銬的勒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睡下的時候,万俟景侯正把他的手銬解下來,然後伸出舌/頭,舔/吻著溫白羽手腕上的紅痕,紅色的痕跡慢慢的消失,手腕上暖洋洋涼絲絲的,溫白羽什麼都想不了,直接昏睡了過去。
万俟景侯收拾完了東西,一看已經/天/亮了,給溫白羽掖了掖被子,就聽到溫白羽又在說夢話,低頭一聽,結果這回溫白羽說的是:“万俟景侯……這個老流氓……”
万俟景侯:“……”
溫白羽剛睡下,小傢伙們就來敲門了,万俟景侯把門開啟,小羽毛和蛋/蛋搶著要進來和溫白羽玩,万俟景侯把小傢伙們攔下來,昧著良心說:“乖,先出去玩,爸爸昨天晚上沒睡好,還在睡覺。”
蛋/蛋和小羽毛看了看溫白羽的睡顏,眼底有些烏青,一臉憔悴的樣子,嘴唇上還幾個痕跡,兩個小傢伙單純的以為是爸爸昨天晚上發病了,所以才這樣憔悴。
蛋/蛋癟著嘴巴說:“爸爸好可憐。”
小羽毛立刻點了點頭,認真的附議。
万俟景侯見蛋/蛋要哭,說:“噓——寶貝別哭,別吵醒了爸爸。”
蛋/蛋立刻乖/巧懂事的點頭,小肉手擦著自己眼淚,小燭龍一側頭就看見溫白羽脖頸間的吻痕,看起來非常激烈,於是非常鄙夷的看了一眼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則是一臉君子坦蕩蕩的表情。
小燭龍無奈的抱著傷心中的蛋/蛋出了房間,小羽毛也被小血髓花拉走了。
溫白羽晚上才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腰痠背疼的,屋子裡沒人,這讓溫白羽鬆了口氣,一抬頭就看到了床頭櫃上的手銬,氣的溫白羽立刻坐起身來,還抻著了自己的老腰,疼的他“嘶……”了一聲,抓起床頭櫃上的手銬,剛要扔出去。
門“咔噠”一聲響了,万俟景侯端著晚飯從外面走進來,看到溫白羽高舉著手,一臉氣憤又潮/紅的樣子,手裡攥著一個手銬要扔,不由得笑了一聲。
溫白羽被他一笑,臉上更是紅,直接把手銬衝著万俟景侯的腦袋扔過去。
万俟景侯伸手一接,接住了手銬,然後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