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煉成精華,然後被其他粽子吃掉。
魏囚水立刻將秦珮從棺/材裡抱出來,秦珮身上全是棺液,一身的血/腥味,再加上他額頭上,手上還在流/血,傷口被泡的有些腫/脹。
魏囚水立刻撕掉秦珮的衣服,然後從揹包裡拿出毯子,將秦珮一裹,擦掉他身上的棺液,又拿出幾瓶水,將秦珮從頭澆到尾。
他們的水本身就不多,現在更不多了,但是秦珮的傷口很可怕,沒人抱怨一句,都生怕水不夠用,洗不乾淨秦珮的傷口。
秦珮被涼水一澆,地洞裡也不暖和,當即一下驚醒了,“啊!!”的大喊一聲,說:“不要!不要!”
秦珮的精神有些失常,猛烈的掙扎起來,伸手去抓魏囚水,魏囚水的臉上一下被抓了一個血道子,臉偏向一邊。
秦珮用/力太大,一下就見血了,血呲出來,濺在他臉上,秦珮猛地吸了兩口氣,全身顫/抖起來。
魏囚水將人抱在懷裡,說:“秦珮?秦珮!是我啊,你怎麼了?”
秦珮猛烈的顫/抖著,睜大了眼睛,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抖動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平息下來,眼圈一紅,終於沒忍住,哭了出來,說:“我……我手疼……”
魏囚水緊緊抱著秦珮,說:“咱們這就出去,乖,秦珮,忍一忍。”
魏囚水的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讓懼怕的秦珮慢慢冷靜了下來,他的目光在眾人說身上掃了一圈,似乎在找什麼人。
溫白羽剛開始還以為他在找秦老闆,畢竟秦珮是秦老闆的弟/弟,而且兩個人的關係,似乎並沒有一開始看到的那麼緊張,就是誰也不願意低頭而已。
但是很快,溫白羽就發現自己的猜測是錯的,因為秦珮的目光帶著恐懼在尋找/人群裡的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狐疑的說:“秦珮,你在找誰?”
秦珮聽到聲音,立刻抖了一下,溫白羽說話的聲音並不冷淡,也不嚴厲,溫白羽給人的感覺就很溫和,嗓音也不粗,沒道理把秦珮嚇成這樣。
魏囚水立刻皺起眉,冷著聲音說:“秦珮,是誰偷襲你?人在我們之中?”
他們這群人很多,不過多半是車隊裡的人,都是秦珮僱來的打/手,因為秦珮平時沒什麼架子,而且一擲千金,打/手們都喜歡跟著秦珮,頂多哄哄小少爺就能掙錢。
秦珮一聽他的話,立刻又害怕起來,全身抖動著,篩糠一樣,緊緊/抓著魏囚水的袖子,一點兒也不像剛才倔的跟頭牛的樣子,聲音顫/抖的根本說不出話來,一直搖頭。
魏囚水抱著他,說:“秦珮,告訴我,不用害怕,是誰偷襲你?”
秦珮閉了閉眼睛,眼睛一片通紅,嘴唇顫/抖了好幾下,說:“羅……羅開……”
“羅開?!”
所有的人都驚叫起來,竟然是羅開!
秦老闆有些震/驚,搖頭說:“不可能是羅開,羅開也受傷了,剛才咱們還看見了他的血跡……”
秦珮睜開眼睛,看著秦老闆,眼睛裡全是血絲,臉上好多血痕,顫/抖的看著秦老闆。
秦老闆看著弟/弟這幅模樣,狠狠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出來。
眾人都陷入了回憶之中,仔細回想了一下羅開的種種作為。
首先是在補給站的時候,羅開突然消失了,說是去上廁所,血粽子出現的時候羅開不在場,後來又突然出現。
然後是在古城裡,秦珮跑出去之後,羅開去找他,回來之後告訴大家沒有找到,眾人再出去的時候,就發現石像的痕跡全都被刮掉了。
羅開去找/人的時間不短,秦珮腿受傷了,不可能走快,或許秦珮也發現了記號,正賭氣想要下去,但是發現沒有繩索的時候,羅開找到了人,秦珮自然不會懷疑他,羅開卻把人推了下去,再破/壞記號,那麼時間是綽綽有餘的。
最後一點就是,羅開在他們眼皮底下一下消失了,沒有任何動靜,如果是他自己消失的,那麼就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了。
很可能當時秦珮就在地洞下面,羅開怕秦老闆先下去會看到秦珮,秦珮醒過來之後,也會告訴大家真像,所以才選擇突然消失,然後搬走昏迷的秦珮。
秦珮的樣子不可能是撒謊,他的眼眸一直在收縮,看起來非常驚恐,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不斷的喘氣,加上地/下空氣不好,秦珮又受了刺/激,有點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