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也快速的撿起地上的樹枝,其他人也學著樣子撿起樹枝,這裡是樹林,地上的樹枝很多,地上撿沒了,就直接從樹上掰下來,然後互相傳遞著火焰,把樹枝都燃/燒起來。
蝴蝶懼怕他們的火焰,離他們有一定距離,就不敢再追了,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蝴蝶不敢飛過來,眾人才癱坐在地上,有的人實在是跑不動了,大口喘著氣,把揹包全都扔在地上。
秦珮差點暈過去,畢竟他不經常運/動,也不管身上是不是溼的,地上是不是髒,直接躺了下來,攤著四肢,粗喘了好幾口氣。
眾人從揹包裡撿了乾淨的衣服,要把身上的溼衣服換下來,畢竟穿著溼衣服萬一生病了,那接下來的路就別走了。
眾人在脫衣服前,都小心翼翼的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有沒有傷口,一丁點的傷口都不能有,那些蝴蝶還在旁邊聚/集著,大家都見識過這些蝴蝶的彪悍程度,不敢讓它們有可乘之機。
溫白羽換了上衣,因為腿上有傷口,万俟景侯怕他把包紮的紗布弄掉了,就小心翼翼的親自給他換衣服。
溫白羽覺得,雖然自己是傷員,而且現在是特殊時期,不過說真的,讓万俟景侯給他脫/褲子,然後換褲子,真是太羞恥了。
尤其万俟景侯的動作小心翼翼,親手把他腰上的皮/帶解下來,然後把褲子往下腿,万俟景侯的大拇指不小心刮到了溫白羽的腿側,讓溫白羽打了一個哆嗦。
這個時候万俟景侯抬起眼來,眼裡有些笑意,嘴角上挑著,說:“白羽,把腿抬起來。”
溫白羽:“……”
溫白羽忽然意識到,剛才万俟景侯那些似有似無的剮蹭,應該都是故意的……
万俟景侯把他褲子脫/下來,然後拿了乾淨的褲子過來,也沒讓溫白羽動手,就給他直接穿上,最後還笑著給溫白羽繫上皮/帶,拉上拉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覺得万俟景侯給他拉拉鎖的那個動作,實在太齷齪了,說不出來的感覺,讓溫白羽莫名其妙的臉紅心跳起來。
溫白羽的傷口並不大,裹在褲子裡面,然後外面又換了一個高幫的靴子,把褲腿嚴嚴實實的塞在裡面,這回就不怕紗布鬆了。
万俟景侯伺候完溫白羽,這才過去換自己的溼衣服,他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溫白羽聽到自己“咕嘟”嚥了一聲口水,眼睛不由得在万俟景侯身上亂瞟,結果一抬眼,就看到坐在不遠處的於舒,也在抬眼往万俟景侯身上看。
万俟景侯的裸/體,溫白羽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於舒絕對是第一次看,溫白羽承認万俟景侯的身材一級棒,可是再怎麼好,那也只能給自己看。
溫白羽挪了挪地方,遮住了於舒的視線,哪知道於舒竟然站了起來,眼睛繼續在万俟景侯身上看。
万俟景侯這個時候已經套/上了上衣,然後開始脫/褲子了。
大家都是男人,也沒什麼避諱,要說避諱的話,估計在別人眼裡,秦老闆是個女人,所以只避諱著秦老闆。
於舒站起來倒是看的全,溫白羽也“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然後覺得自己這個地方擋的不太嚴,就乾脆走過去,叉著腰站在了万俟景侯面前。
万俟景侯正要換褲子,抬頭看著溫白羽,挑了挑眉,說:“白羽要幫我換衣服?”
溫白羽惡狠狠的說:“我就是讓你別抖騷了,快穿上!”
万俟景侯笑了笑,快速的把褲子穿上。
眾人換了衣服,把溼掉的揹包騰了騰,怕水的東西全都拿出來擦乾淨,忙活了一陣子。
溫白羽看著遠處聚/集的蝴蝶,因為他們的傷口都不深,而且換了衣服之後,全都藏在衣服後面,裹得嚴嚴實實,血/腥味也漸漸的消失了,那些蝴蝶聞不到血/腥味,就慢慢的散開了,朝著前方飛去。
溫白羽見那些蝴蝶往樹林裡飛,說:“這裡聚/集了這麼多蝴蝶,鬼師又說蝴蝶是從墓裡放出來的,是不是墓葬要到了?”
万俟景侯說:“應該是這樣。”
大家整理著東西,有人問鬼師墓葬還有多遠,鬼師給出的答/案和溫白羽想的差不多,就在前面。
大家把行李收拾好,溫白羽檢/查了一下小傢伙們,然後就開始上路了。
前面的路很平坦,走了大約十幾分鍾,就看到樹林的前方有一座高山,這座山從平地上一下拔起來,幾乎高/聳入雲,被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