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很氣憤的把那些東西全都扔出了箱子,虧得他還往裡塞了半天。
結果万俟景侯則是淡淡的說:“那就到那邊的便利店再買,反正哪裡都有。”
溫白羽:“……”
溫白羽買了去金華的機票,先回家看了一趟兩個叔叔,溫磊上次和他們去了廣川王墓,用了丹藥之後那種怪病並沒有再發作,畢竟溫磊已經算是很旁支的神鴉族人了,並不像鄒成一那樣。
溫磊後來也去了一趟揚州,發現那座老宅已經空了許久了,和之前溫白羽万俟景侯聽到的一樣,鄒成一早在十六歲就失蹤了,過來確定是死了,而那座鄒家的老宅,也空了很多年,而且據說總是鬧鬼。
溫白羽其實早知道這件事了,而且鄒成一本身就不叫鄒成一,至於叫什麼,鄒成一說過,還不到時候告訴他們,他們甚至根本沒見過真正的鄒成一,這一個從頭到尾都是借用名字而已。
溫白羽說:“這件事情大叔叔就不用操心了,我現在和鄒成一還有聯/系,反正目的是一樣的,都想把這種怪病治好。”
溫磊皺眉說:“我和你小叔叔本來不想讓你多接/觸這個行當的,沒想到有這麼多迫不得已,你別告訴你小叔叔了,免得他又擔心。”
溫白羽點點頭,說:“放心好了。”
溫白羽說要在金華住一天,明天早上的火車,去徐州。
溫磊一聽說他們要去徐州,頓時又皺了眉,說:“你們去徐州幹什麼?”
溫白羽說:“不幹什麼啊,就是隨便走走,去徐州玩。”
溫磊狐疑的看了他們一眼,顯然不信溫白羽要去旅遊,說:“徐州最近不太平,如果只是單純去玩,就別去徐州了。”
溫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皺眉說:“怎麼了?”
溫磊說:“最近有好幾票土瓢把子在徐州扎堆,我雖然已經不在這個行當混了,但是人脈還是有的,也聽說了一些,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情,很多人全都趕過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說:“他們在找什麼?”
溫磊說:“有人在道上傳,說在徐州附近發現了一個大型的秦朝墓,和當年秦始皇泗水撈鼎有關係,大家都衝著青銅鼎去的。”
溫白羽一愣,這訊息是從哪裡放出來的,難道那個人又知道他們的動向了?
溫磊說:“那麼多土瓢把子在徐州扎堆,你們去那裡不好,還是改道兒吧,只是玩去哪裡不行。”
他說完,溫白羽就沉默了,溫磊早就看出來他不是去玩的,溫白羽果然只能招認了,其實他們也是衝著青銅鼎的事情去的,但是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人扎堆。
溫磊不放心他們去,不過這個時候溫九慕已經從公/司回來了,他知道溫白羽過來住,當然要早下班,溫磊怕他擔心,也就沒再開口。
晚間的時候,溫白羽要進房間睡覺,溫磊又攔住他,說:“我還是建議你別去了,不過你也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如果非要去,多聽聽万俟景侯的。”
溫白羽:“……”
溫白羽頓時有些無語,說:“大叔叔,我是你親侄/子嗎?”
溫磊想了想,說:“真不是,從墓裡撿的。”
溫白羽:“……”
溫白羽一邊氣憤的關房門,一邊想,万俟景侯怎麼看著像你親侄/子。
溫白羽進了房門,就看見万俟景侯已經洗完了澡,正躺在床/上,上半身騷包的露在被子外面,十一月的天氣竟然光著上身打赤膊,簡直就是神/經病。
万俟景侯見他進來,說:“去洗澡吧,水給你放好了。”
溫白羽有些緊張,也不知道自己緊張什麼,看著万俟景侯身上的肌肉,就感覺有些口乾舌燥,“哦”了一聲,左腳拌右腳的進了浴/室。
溫白羽洗澡用了將近一個小時,泡的渾身發軟才出來,他其實是緊張的,裹/著浴袍從浴/室裡出來,卻看到外面竟然已經關燈了,只剩下床頭燈亮著。
万俟景侯竟然已經躺進被子裡,閉著眼睛,呼吸很綿長,似乎睡著了?
溫白羽頓時一口血頂在胸口,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自己緊張了半天,結果他竟然睡著了!
溫白羽沒好氣的撩/開被子鑽進去,沒過一會兒,万俟景侯很自然的伸手抱住他,將人緊緊的抱在懷裡,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頭髮。
溫白羽一側頭,看見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