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那兩個人就在談論這個問題,他們太貪婪了,準備把隊裡其他的人在深山老林裡幹掉,然後這兩個人帶著人蠟獨自逃跑,他們回去之後,就說沒找到槐安國,隊裡的人又都死了,也是死無對證,人蠟就可以據為己有……”
關楠看著他們,身體有些發抖,似乎很害怕,雙手扭在一起,不停的搓著自己的手指頭,說:“當時我全都聽見了……他們要在飯裡下毒,其中一個人很懂藥物,他想要下毒很容易<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詫異的說:“汪醫生?其中一個人是汪醫生?”
關楠點點頭,說:“對。汪醫生說可以在飯裡下毒,畢竟他們發掘到了巨大的成果,大家高興,就會降低戒心,加上是返程,一路疲憊,就更加沒有戒心,下毒絕對不會被發現。但是他們沒想到,竟然被我偷聽到了……”
關楠說著,晃了晃自己手裡的錄音筆,說:“我當時都錄下來了,但是這錄音筆進水裡,什麼也聽不到了……”
溫白羽心裡總是湧上一股不祥的感覺,這種感覺太詭異了,他實在不知道怎麼形容,溫白羽渴望關楠立刻給他揭秘,著急的說:“另外一個人是誰,你殺的這個人是誰?”
關楠倒是鎮定了許多,慢慢也不是那麼害怕了,閉了閉眼睛,說:“我雖然用錄音筆錄下來,但是沒想到被那兩個人發現了,我們就在河邊打起來了,他們怕驚動別人,不敢用槍,拿刀來威脅我,我當時太小了,身上也沒有配槍,連個防身的東西也沒有,當時大家殺紅了眼睛,他們不能讓我逃走,我也不想被他們殺了,我就把他殺了,我們一起掉進了水裡,汪醫生嚇壞了,人蠟還在死人的身上,他想跳下去找人蠟,但是沒成功,因為很快有人過來了,他們聽到這邊的聲音,汪醫生就逃走了,我之後再沒見過他,只是聽說他這種敗類竟然能混的挺好。”
溫白羽嘴唇哆嗦了一下,關楠看著地上的屍體,喃喃的說:“沒有一個是好人……”
說完,頓了頓,說:“他是方教授。”
“轟隆”一聲,關楠的話簡直就像一道巨雷,一下劈在眾人頭頂上,簡直是五雷轟頂一般。
溫白羽說:“不可能,他不可能是方教授。”
關楠奇怪的看著他,說:“怎麼不可能?我……我親手把他殺了,他當時要殺我,我們在近身肉搏,我能看不清楚他是誰嗎?”
溫白羽說:“那你知不知道,我們手上的人蠟,最早出手的人是誰?”
關楠搖頭,說:“後來的事情我不知道,無非是隊裡的人得到了人蠟,想要賣一個好價錢。”
溫白羽也搖頭,說:“不對,出手它的人,是方教授。”
關楠立刻詫異起來,臉上露出一絲恐懼,隨即堅定的說:“這不可能,方教授的屍體就在這裡。”
他說著,抓起地上的那串鑰匙,說:“悍馬是他準備的,這鑰匙一直在他身上,雖然屍體已經泡爛了,但是我敢肯定,絕對是方教授。”
溫白羽現在腦子裡也亂哄哄的,關楠那麼肯定這就是方教授,可是他們也見過方教授,而且同樣是方教授的屍體,方教授死在荒島上,屍體都是他們下葬的,這怎麼可能,而且那具屍體儲存的很完好,屍體的面貌特徵和照片上的方教授一模一樣。
方教授怎麼可能死兩次,留下兩具屍體呢?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關楠,說:“如果這串鑰匙是方教授,車也是方教授的,你怎麼拿到的車,還有鑰匙?”
雖然汽車也用備用鑰匙,但是一般人都會把備用鑰匙放在家裡,按照關楠的說辭,他殺了方教授,那麼又怎麼可能拿到方教授的車子和備用鑰匙,這些東西都該留給方教授的家人,絕不可能給關楠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關楠被他一問,詫異的看著地上的鑰匙,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悍馬鑰匙,忽然覺得一股疲憊的感覺席捲上來,累的他有些睜不開眼睛,肚子裡一片空,感覺餓得就要前胸貼後背了。
關楠臉上露出一股不能遮掩的迷茫,隔了一會兒,果然說:“我不知道。”
他說完,又很激動的說:“但是我沒有說謊,這絕對是方教授,他手裡握著的是人蠟的棺材,我一直以為那時候有人拿走了棺材,然後把他賣了……”
溫白羽也覺得他沒有說謊,但是問關楠細節的時候,他又記不清楚,溫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