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關楠就真真正正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還有方教授。
溫白羽趁這個時候分散了一下/注意力,問了問關楠,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地方。
關楠想了很久,虛弱的說:“除了第六感,我想不到其他的了……對了,之前還有牛肉罐頭……”
他這樣一說,溫白羽也記起來了,關楠似乎有一種心想事成的力量,但是關楠自己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關楠又說:“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也是剛記起來的,我並沒有來這裡的地圖,地圖應該還在我父親手裡,我那時候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覺得自己有地圖……”
關楠對自己的力量,根本說不清楚。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和方教授都有兩個實體,這兩個人一定有什麼共同點,也或許他們遇到了相同的事情,但是目前溫白羽怎麼也找不到這個共同點。
關楠很累,說了一會兒話,又覺得疲憊起來,靠在血髓身上就睡著了,因為他的傷口滴了鳳凰血的緣故,暫時沒有危險,溫白羽也就沒有叫醒他,讓他休息了。
挖了大約一個多小時,這座墓葬格外的堅固,深坑是石頭砌的,還澆灌了銅水,如果是普通人,一定根本挖不動。
一個多小時之後,万俟景侯已經效率的挖出了一個盜洞,說:“可以走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血髓用蔓藤織成了一張大床的樣子,讓睡著的關楠躺在上面,然後帶著關楠從盜洞鑽出去。
外面已經是黃昏了,他們在墓葬裡幾乎呆了一整天,他們出來的地方,已經是在山下面。
万俟景侯把建木碎片也帶了出來,這一隻建木碎片似乎是主體,比其他的碎片都要大,非常茂/密。
他們把建木碎片放在盒子裡,裝進揹包裡。
他們又上山去找那個人蠟棺/材,但是奇怪的是,那具人蠟棺/材竟然不見了,連帶那隻桃木鐧也不見了。
眾人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可能是蠍子把那些東西拽進了洞裡,也可能是人蠟自己起屍跑了,這都有可能。
他們不能耽誤時間,還要送關楠去醫院。
也就沒有再找那具人蠟,快速的下山,找到那輛悍馬,帶著關楠往市區去了。
溫白羽坐在車裡,感覺地方有點擠,他們來的時候,自己個子有點小,根本不佔地方,現在自己也變大了,要佔一個人的地方。
不過悍馬的內部空間大啊,坐下溫白羽万俟景侯和關楠絕對沒問題,結果血髓也跟了上來。
血髓的實體就在山上,他們上山找/人蠟的時候就看見了。
虛像的血髓看不清楚臉長什麼樣子,只能看見那雙血紅的眼睛。
血髓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袍,頭髮是酒紅色的,帶著一種紅色的光芒,長髮披散下來一直垂到地面,一雙紅色的眼睛,眼睛有些狹長,眼尾帶著倒鉤,眯眼的時候顯得整個人很冷酷。
血髓的臉長得非常精緻,堪稱完美,果然是一朵花,不過這朵花不太好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蠱惑的感覺。
血髓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花香,像高階香水一樣,溫白羽這種平時聞不慣香水味的人,都覺得這種香味其實還不錯。
不過溫白羽有些納悶,血髓不是應該是辛辣味道的嗎?
溫白羽忍了好久,都沒敢問出來。
關楠被送進醫院了,醫生檢/查不出關楠懷/孕,只是傷口很嚇人,儘快進行了搶救。
關楠的搶救很快就好了,因為之前溫白羽已經做了急救,關楠並沒有生命危險。
血髓進了市區之後就換了一身現代人的裝束,把頭髮也梳了起來,不過他這個面容,就跟万俟景侯一樣,回頭率都很高,還是比較惹眼的,尤其還是一頭長髮。
血髓一直在病房陪著關楠,溫白羽站在外面看了好久,戳了戳万俟景侯,說:“你說血髓身上怎麼不是辛辣的味道?”
万俟景侯聳了聳肩膀,說:“不知道。”
血髓似乎是聽到了他們的話,淡淡的說:“只有生氣的時候,才會有辛辣的味道。”
溫白羽似乎發現了新大/陸,說:“還有這種講究?”
關楠恢復的很快,血髓每天都會給他弄花/蜜過來,關楠身/體要恢復,但是沒什麼胃口,血髓的花/蜜倒是十分和他的胃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