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不到面容,只有一個隱約的輪廓,一雙狹長的紅色眼睛,手中的花瓣充斥著一股辛辣的味道,和他們在金枝公主墓裡見到的那朵怪花一模一樣。
關楠突然又被恐懼席捲了,腿一縮,往後退了兩下,發現自己身下竟然鋪著蔓藤,他一動,蔓藤一下捲過來,將他牢牢捆住。
溫白羽突然間那邊有變故,奇怪的男人在給關楠治傷,雖然和他們在金枝公主墓裡發現的血髓一模一樣,但是他願意給關楠治傷就說明沒有惡意,但是隻不過轉瞬之間,那些蔓藤竟然將關楠一下捆起來。
溫白羽立刻站起來,說:“你是誰?”
男人都沒有回頭看他,只是對關楠沉著聲音說:“我說過不許動,當耳旁風嗎,我沒什麼耐性。”
男人一說話,那些蔓藤就退了回去,又變成了一張大床,關楠嚇得面色蒼白,蔓藤捲住他身體的感覺,讓他不由得想到了那個可怕的怪夢。
關楠想著,鼻息間味道那種辛辣的味道,忍不住眼淚又流下來,男人又是嘖了一聲,顯得非常不耐煩,五指一收,手中的花瓣突然消失了,然後伸手替他把止不住的眼淚擦掉。
男人做完這一系列動作,才冷冷的說:“我是誰,你們管不著。”
他說著,站起身來,看向眾人,說:“如果想要出去,可以跟我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男人說完,突然蹲下身去,把關楠一把抱起來。
關楠掙扎了一下,說:“幹什麼,放我下來!”
男人說:“你走的了嗎,還是想要蔓藤拖著你?”
關楠感覺這個男人抱著他的動作太熟悉了,讓他又想起了那種恐慌,不停的掙扎著,說:“你要帶我去哪裡。”
男人淡淡的說:“帶你上去。”
關楠說:“不可能,我這樣上去,做一輩子螞蟻嗎?再說我有東西要找,沒找到我不會出去,放我下去!”
關楠的態度非常強硬,男人則是不愉快的眯了眯眼睛,血紅的眼睛裡充斥著危險的氣息,似乎在忍耐自己暴躁的脾氣,過了很久,關楠都有些心裡發憷,男人才忽然把關楠放了下來。
關楠的腿一佔地,頓時一軟,“咚”的跪在地上,溫白羽趕緊搶過去,扶著關楠坐下來,關楠的膝蓋生疼,還磕到了傷口,有些出冷汗。
男人只是冷冷的看了關楠一眼,顯然他的脾氣很差,隨即突然一下消失不見了,墓室裡的蔓藤也“唰”的一聲紛紛退出了墓室,順著墓道往回縮去。
關楠莫名其妙的看著眼前,如果不是墓室還瀰漫著那股辛辣的味道沒有散去,他都會以為自己眼睛出了問題,那個男人一下就消失了。
万俟景侯說:“只是虛像。”
溫白羽說:“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墓葬裡的血髓花嗎?”
万俟景侯點頭說:“應該是,他的蔓藤可以伸進來,剛才的人像只是虛像,血髓還應該在墓上面。”
溫白羽奇怪的說:“他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到底有什麼目的,也不像有什麼惡意。”
万俟景侯皺著眉,看了一眼喘著粗氣的關楠,眼中有些狐疑,似乎不太確定,但是並沒有立刻說話。
關楠一動就疲憊的厲害,眼皮也發沉,覺得全身沒勁,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上面還有碾碎的花瓣。
關楠說:“你們不是要找這種花嗎,把這些花瓣留下來吧?”
溫白羽看他要把傷口上的花瓣刮下來,連忙制止他,說:“先別動,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好,還是先敷著吧。”
關楠說:“你的傷口呢?”
溫白羽捲起袖子看了看,還和剛才一樣,有些紅腫,但是沒有惡化,不碰並不會太疼。
溫白羽說:“我的沒事,等出去就好了。”
那血髓花來得突然,走的也突然,不過眾人躲過一劫,就算万俟景侯和唐子的身手厲害,對付那麼多巨大的石甬螞蟻,也需要費很多體力,現在正好省力氣了。
關楠的情況不是很好,雖然腿上的叮傷好了,但是整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他們下來五個小時,從第一重天爬到第九重天,都已經累到極限了,剛才又被螞蟻圍攻,就準備在墓室裡休息一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肚子餓了,唐子就拿出食物來給眾人分了分,分給關楠的時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