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而神鴉的先民崇拜火,水是災難的象徵,不可能把棺材放在水中。”
溫白羽說:“會不會是盜墓賊移動了棺材?”
鄒成一說:“這也不是不可能。”
万俟景侯淡淡的說:“既然是族長,建木的樹枝很有可能陪葬在裡面,開棺看看。”
鄒成一讓他且慢,然後讓噫風扶著自己,恭敬的給棺材磕了幾個頭,說:“這畢竟是我的先祖,磕頭還是必要的,也免得不必要的麻煩。”
他說著,擺了擺手,示意可以開棺了。
万俟景侯扶著棺材看了一圈,伸手摸著棺材的邊沿,慢慢沉下臉來,說:“棺材被開啟過。”
他說著,伸手摳住邊沿,稍一用力,就聽“轟——”的一聲,棺材蓋子一下被推開,裡面竟然什麼也沒有!
果然是被開啟了。
眾人盯著空空如也的棺材,都是神情一緊,別說陪葬品了,就連屍體也沒有,棺材被人開啟過,裡面的東西顯然已經被掏走了。
這個墓果然進了盜墓賊。
鄒成一臉色一沉,說:“不行,咱們還要繼續找找,建木的六段樹枝必須全都找到,否則就算有抑制的藥也沒有用。”
他說著,環顧了一下四周,潭水的後面還有一條墓道,可以繼續往前走,鄒成一剛想讓噫風把自己抱起來繼續走,突然看到墨綠色的潭水中伸出一隻白色的爪子來……
就在一瞬間,那隻爪子突然往前一伸,一把抓住鄒成一的腿,鄒成一的腿是殘廢的,根本沒辦法用勁,一下被拖進了水裡。
就聽“噗通”一聲,眾人的重點還都在棺材上,突聽一聲水響,緊跟著就看見潭水的水面上冒起一個水泡,鄒成一拼命的在水裡掙扎,但是顯然他對水很恐懼,一下就被拖了下去。
“少爺!”
噫風喊了一聲,立刻紮下了水,鄒成一被那隻白色的爪子拖著往下走,嘴裡灌了好幾口水,鼻子裡也嗆了水,雙手不斷亂抓。
噫風潛下來,一把抱住鄒成一的腰,就看見水底的地方,一個帶著白毛的爪子正緊緊抓住鄒成一的腿,褲腿已經被他扯碎了,鄒成一已經變成骨頭的腿露了出來。
噫風眯了眯眼睛,繼續往下潛,將鄒成一扛在肩膀上,“唰”的一下伸手去抓,他們雖然在水裡,但是噫風的動作絲毫不慢,那白色的爪子見對方來勢兇猛,突然就放了手,然後一閃,就消失在了水底。
“呼啦——”一聲水響,噫風帶著鄒成一從水裡冒出來,鄒成一掛在噫風的肩膀上,一上來就連續咳了好幾聲,哇的吐出一口水,看起來幾乎奄奄一息。
噫風將他平放在地上,然後快速的按壓他的胸口,鄒成一立刻又吐出了好幾口水,鼻子裡也有水嗆出來,一邊吐一邊咳嗽,咳嗽的嘶聲力竭的<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鄒成一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似乎一條命去了三分之二,一雙茶色的眼睛嗆得發紅,頭髮衣服全都溼了,軟軟的貼在身上,看起來十分可憐。
溫白羽看了看鄒成一,似乎有些不解,說:“我其實很不明白,你既然有不同尋常的能力,為什麼有的時候卻不用?剛才被拖下水也一樣。”
鄒成一喘著粗氣,還在不停的咳嗽,用通紅的眼睛看向溫白羽,淡淡的說:“你不明白的事情還很多。”
他說著,伸手將自己的褲腿拉起來,他的褲腿剛才已經被白毛的爪子抓碎了,露出一截小腿,現在往上一拉,其他人都見過,訛獸“嗬——”的吸了一口氣,嚇了一跳。
鄒成一的小腿已經全都變成了骨頭,沒有一點皮肉,看起來十分恐怖。
而且他的骨頭比之前還要大了,皮肉萎縮的面積也更大了。
鄒成一說:“我說過這個種族是一支罪民,世代都要受到天譴,骨頭的變質一般從中年開始,但是也有例外。族人是按照能力來推選族長的,但是每一代的族長往往是去世最早的人,因為能力越強的人,骨頭的變質就越快,也越早……運用能力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就是催命符,你懂嗎?”
溫白羽終於明白為什麼鄒成一有的時候做事深不可測,又有的時候顯得如此脆弱。
噫風淡淡的說:“水下藏著的可能就是剛才蛻皮的白毛粽子,大家小心一點,他對這個潭水極其熟悉。”
鄒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