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白羽拿著手機,對万俟景侯說:“我有點不想接電話,我都知道他要說什麼。”
万俟景侯淡然的接過來手機,說:“我來接。”
他說著,就按通了接聽,緊跟著就是鄒成一急促的聲音,說:“溫白羽,建木是不是在你那裡!”
溫白羽揉了揉耳朵,鄒成一的聲音很急,聲音也很大,他一直都是淡然的,充斥著大家教養的儒雅,結果現在聲音大的溫白羽都聽見了。
万俟景侯則冷靜的說:“我是万俟景侯,是我拿的。”
鄒成一的聲音頓了一下,還沒有繼續說話,万俟景侯已經繼續說:“你不能隨時動用能力,建木放在你身邊保管我不放心,既然大家都是一路人,放在我身邊也是一樣的。”
鄒成一的聲音似乎咬著後牙,說:“万俟景侯,你好樣的。”
万俟景侯聲音淡淡的,說:“彼此彼此。”
鄒成一似乎被氣倒了,很快掛了電話,万俟景侯又把手機還給了溫白羽。
鄒成一坐在副駕駛裡,氣的把手機一扔,噫風笑著說:“少爺,繫上安全帶,我要開車了。”
鄒成一說:“那個万俟景侯,真是氣死我了。”
噫風側過身去,給鄒成一仔細的繫上安全帶,隨即說:“反正他們的目的也是找建木,放在誰手裡都一樣,我倒是覺得,建木不在少爺手裡,反而輕鬆一些。”
鄒成一看了他一眼,說:“我發現你除了膽子大之外,最近也喜歡幫著外人說話。”
噫風突然笑了一聲,說:“這麼說,少爺和我算是內人?”
鄒成一臉上一頓,隨即有些不自然,說:“開車。”
噫風看著他,說:“誰讓少爺給我裝了一顆心臟。”
他說著,已經發動車子,又笑著說:“少爺放心,噫風的命是您給的,我一輩子不會離開少爺,等到您發病的時候,可以把丹藥拿走。”
鄒成一沒有說話,有些彆扭的側過頭去,看著車窗外的景象。
溫白羽在火車上睡得都要死了,硬臥本身就不舒服,再加上對面的兩個人全程都黏糊糊的,訛獸總是抱在化蛇的懷裡要親親。
訛獸不把耳朵和尾巴收起來,化蛇也沒有辦法,只好給他弄了個帶帽的衣服,把頭遮起來,結果人家看著他露出來的臉,還以為是個可愛的小姑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訛獸一直膩乎著化蛇,又要親又要摸的,溫白羽聽著他們兩個小聲嘀咕,根本睡不著覺,好不容易要睡著的時候,就聽見訛獸“啊——”的呻/吟了一聲。
化蛇捂住他的嘴,說:“小聲點。”
訛獸則眨著大眼睛,兩隻兔耳朵一抖一抖的,磨蹭著化蛇的脖子,可憐巴巴的說:“可是我覺得叫出來舒服。”
化蛇的呼吸一粗,可想而知後面發生了什麼。
溫白羽把自己卷在被子裡,簡直就是折磨,第二天一大早,瞪著一雙黑眼圈,訛獸則是一直賴著不起床,讓化蛇抱著他走。
眾人下了火車,溫白羽要問東海地圖的事情,就立刻往家裡趕,一推開門就聽見“喵——”的一聲慘叫,溫白羽還以為不小心踩了貓尾巴。
就聽見廁所裡傳出一陣尖叫,伴隨著水的聲音,九命的大嗓門從裡面傳出來,喊著:“混蛋!你鬆手啊,救命啊!!不要咬我尾巴,混蛋你……”
溫白羽頓時扶額,走過去推開廁所的門,果然看見他家的浴缸裡有兩個“擰”在一起的不明生物,而且九命還變出了九條尾巴,被水打得溼漉漉的,而東海更誇張,竟然是鮫人的造型,上身是赤/裸的男人身體,而下面則是巨大的魚尾,和怒張的鱗片,魚尾捲住九命的尾巴,放在嘴邊輕輕的吻咬著。
九命聽見推門的聲音,叫了一嗓子,看見是溫白羽他們,更是臉上漲紅,拼命的從浴缸裡往外爬。
溫白羽看著他家地板上全是水,頓時氣得不行,說:“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擦地!”
九命一邊掙扎一邊喊,東海則淡然的說:“等完事之後再擦。”
九命立刻大喊著:“不要啊!我要死了,別再來了……”
兩個小時之後,九命才奄奄一息的被東海從裡面抱出來,東海已經變成了人形,身上裹著一件浴袍,九命的貓耳朵和貓尾巴因為體力透支縮不回去了,一直耷拉著,還有點潮溼,絨毛都貼在一起,可憐兮兮的樣子。
溫白羽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