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遲戴上手套,伸手進棺材裡摸了摸,那盒子的的底部拴著一根很細的銀線,如果沒有經驗,往上一拽就會觸發機關,也不知道弩/箭射完了沒有,會不會還有第二波<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奚遲把盒子抬起來一個縫隙,然後讓溫白羽用鳳骨匕首將銀線割斷,順利的把盒子從裡面捧了出來。
他們把盒子拿出來,盒子是密封的,眾人圍攏過來,這個骨頭盒子特別精緻,而且上面雕刻了一棵樹,不知道這棵樹代表什麼。
溫白羽說:“開啟看看?”
万俟景侯戴了手套,接過來看了看,說:“應該沒有機關。”
眾人打算開啟看看,鄒成一卻突然說:“別開啟。”
溫白羽看他臉色有些煞白,說:“怎麼了?這盒子裡有機關?還是有毒蟲之類的?”
鄒成一搖了搖頭,臉色依然煞白,渾身抖了起來,看著那盒子,說:“我不知道,但是……但是我能感覺到,盒子裡面有什麼東西……很危險。”
他的臉色非常蒼白,還不停的哆嗦,看起來是極度的害怕,一路走來大家也清楚了鄒成一的脾氣。
鄒成一雖然是殘疾,但是性格很要強,不是迫不得已,絕對不會表現出脆弱的一面,而現在鄒成一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似乎這個盒子裡確實隱藏著讓他恐懼的東西。
但是鄒成一又說不出來什麼。
眾人一時間犯難了。
鍾簡說:“那就先裝起來,等著出去再開啟,咱們先往裡走。”
大家都點點頭,反正盒子已經拿到了,還能長翅膀飛了不行,也不急於開啟,就放在了揹包裡。
這東西讓万俟景侯揹著最安全,眾人幾把它給万俟景侯揹著。
粽子釘在牆上,睜大了雙眼,死不瞑目的樣子。
眾人從旁邊繞過去,從金殿的後門走了出去,再往裡走是兩個空殿,擺著陪葬品,然後過了一個石門,又是一座宏偉的大殿。
他們進入大殿,裡面放著一口棺材,後面有一張供桌,桌上還插著一把青銅寶劍。
奚遲一見那寶劍,頓時情緒有些激動,渾身顫抖著,似乎在壓抑著憤怒。
溫白羽看著奚遲,說:“難道這是廣川王的棺材?”
但是並不對,廣川王也是諸侯級別,怎麼也要有層槨,而這確實是一個棺材,並沒有槨。
奚遲冷笑了一聲,說:“這不是廣川王的,是他那個狗頭軍師的。”
他一說,溫白羽就知道了,這是給廣川王出謀劃策的軍師,也就是告訴廣川王應該主動殺了壑語侯的那個人,還是出主意把鍾簡挫骨揚灰的那個人。
奚遲指著供桌上的寶劍,說:“這把劍是我從墓裡倒出來的,當時這個軍師非常受寵,劉去就拿了一把劍獎賞給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他說著,就要走過去,看樣子豈止是鞭屍這麼簡單,鍾簡趕緊攔住他,說:“你冷靜一點<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奚遲不理他,渾身顫抖著,金爪子隨著雙手不斷張合,嗓子裡也發出類似於野獸的低吼,似乎連鍾簡都看不見了。
壑語侯畢竟是遊走在墓葬之間的,聽起來位高權重,其實每次倒鬥都是生死考驗,別看奚遲看起來可愛,其實也是狠角色,如今這個樣子,面露一絲猙獰,都嚇了眾人一跳。
鍾簡伸手死死抱住奚遲,說:“咱們出來的時候說好,這次你聽我的,奚遲,奚遲,你聽見了嗎?”
奚遲完全沒聽見一樣,連鍾簡都不看一眼,金爪子突然一抬,“唰”的一聲,鍾簡猛哼一聲,竟然將鍾簡的手臂刮傷了。
奚遲的金爪子之前沾了紅毛粽子的血,上面是有毒的,劃傷了鍾簡的手臂,鍾簡的傷口頓時一片漆黑,迅速的腫脹起來。
溫白羽一驚,奚遲找了鍾簡兩千年,經歷了多少痛苦,溫白羽知道他絕對不可能傷害鍾簡,就算再仇恨面前,奚遲也不能傷害鍾簡。
溫白羽說:“不對勁,奚遲的樣子不對勁。”
万俟景侯看向棺材,說:“棺材的木頭有問題。”
奚遲的情緒非常暴怒,都不看受傷的鐘簡一眼,已經往棺材邊上走去。
溫白羽說:“別讓他過去。”
万俟景侯立刻上前,一把攔住奚遲,奚遲手上的金爪子“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