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他後背的衣服被炸爛了,已經露/出面板了。
溫白羽趕緊把自己的衝鋒衣脫/下來,然後披在万俟景侯身上,說:“你穿你穿。”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我又不怕冷,你穿著吧。”
溫白羽堅決搖頭,說:“還是你穿吧,你後背都露肉了,萬一不小心靠在冰牆上,就都給撕下來了。”
万俟景侯擰不過溫白羽,但是溫白羽還懷著孕,身/體比較虛弱,万俟景侯就伸手把他摟過來,兩個人肩並肩的往前走。
万俟景侯可比那些衣服管用得多,天然的暖爐,溫白羽靠著他,就覺得靠在了暖氣片上,舒服的直嘆氣。
平先生和紅爺走在後面,笑著說:“紅兒,我也抱著你吧?”
紅爺嫌棄的看了一眼平先生,但是沒說話,平先生其實是逗著玩的,他不敢再多紅爺做出出格的舉動了。
結果紅爺期待了半天,平先生完全不解風情,還笑眯眯的去看旁邊的壁畫,說:“紅兒你快來看,這個雕刻真漂亮。”
紅爺:“……”
平先生髮現紅爺瞪著自己後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目光比冰道還要陰冷,實在費解。
枉費平先生一直遊走在花叢中,竟然連紅爺的意思都沒看懂……
四個人往前走了一段時間,因為實在太冷了,而且冰道的地面也是冰的,走起來打滑,還沒有遇到第一個墓室,他們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了,路實在太長,腿也不敢邁開,怕摔在地上,現在只覺得腿抽筋。
大家把揹包裡剩下的一塊防水布拿出來,墊在地上,然後準備坐下來休息一會兒,起碼讓腿放鬆一點兒。
溫白羽坐下來,立刻“哎”一聲又跳了起來。
万俟景侯說:“怎麼了?扎著了?”
溫白羽搖頭說:“不是,太涼了,感覺坐下來非要凍死,我還是站著吧。”
紅爺也坐下來,頓時“嘶……”了一聲,真是涼到了骨髓裡,一塊防水布根本不隔溫,涼的紅爺直打哆嗦。
万俟景侯見溫白羽站在旁邊一直跺腳,招手說:“過來,坐我腿上。”
溫白羽立刻笑了起來,跑過去,坐在万俟景侯懷裡,万俟景侯伸手扶著他,把一條腿曲起來,讓溫白羽坐在他腿上。
溫白羽說:“你這樣累不累,要不我站起來你休息會兒。”
万俟景侯親了一下溫白羽的下巴,說:“不用,不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紅爺真是羨慕到要死了,旁邊兩個人無時無刻的秀恩愛,幾乎比冰宮還要閃爍,能閃瞎了人眼睛,別看万俟景侯冷漠,但是毫不吝嗇的對溫白羽說情話,而且態度有溫柔又體貼。
平先生其實也想抱著紅爺,但是因為之前的教訓,不敢跟紅爺動手動腳的,就從揹包裡掏出一個水瓶,說:“紅兒,喝水吧?”
他說著,動作就頓住了……
溫白羽回頭一看,笑的肚子都疼了,平先生拿著的那哪裡是一瓶水,根本就是一坨子冰。
平先生把瓶子開啟,往下倒了倒,結果一滴水都沒倒出來,整整一瓶子的冰,凍得特別瓷實。
平先生把冰坨子在地上敲了敲,冰坨子沒有敲碎,瓶子差點黏在地上。
平先生只好把瓶子放在自己懷裡,說:“沒事沒事,暖一會兒就好了。”
紅爺見他把瓶子放在懷裡,說:“算了,我現在也不渴,你別弄了,怪冷的。”
平先生聽到紅爺疑似心疼自己的話,頓時美的屁顛屁顛的,又把瓶子收起來了,說:“這鬼地方不知道能不能生火。”
溫白羽說:“除非你想把咱們都活/埋了。”
平先生說:“如果這地方全都化了,咱們正好可以游水出去。”
溫白羽太陽穴騰騰跳,說:“平先生,你也太甜了。”
平先生:“……”
万俟景侯頓時“嗯?”了一聲,用危險的眼光看著溫白羽。
溫白羽立刻改口說:“平先生太傻了。”
平先生:“……”
溫白羽說:“這地方顯然是在洞裡面搭的冰宮,咱們都不知道冰宮外層是什麼,如果有防止盜墓賊的流沙層,冰宮一化,流沙全都傾瀉下來,那才叫活/埋。”
平先生對這些事情完全不瞭解,聽得挺投入的,說:“還可以這樣?”
溫白羽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