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昏迷著,溫白羽又把車子開起來,沒走多遠,司機突然“啊——”的大喊了一聲,然後從昏迷中驚醒過來,嚇得溫白羽差點把車開進溝裡去。
司機大喊著:“鬼!!鬼啊!!有……有鬼!!”
溫白羽揉了揉太陽穴,說:“有什麼鬼?你在做夢吧?剛才你就睡過去了。”
司機聽了將信將疑,還真的以為自己做夢了,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因為司機兩次從後座上滾下去,腿磕的很疼,後半路也沒有再說話了,就忍著疼流冷汗了。
一直到了地方,已經過了凌晨,是一個小村子,但是這個村子並沒有他們之前去過的村子小,看起來還挺繁茂的,怎麼也有百十來口人。
進入村子正中心的位置,就是那戶黎家了,黎家非常大,一個古樸的四合院房子,其他人家都是土房子,看得出來黎家非常有錢。
這村子裡有個衛生所,溫白羽他們先把司機送過去,司機的家屬很快就趕來了,對他們也是千恩萬謝的,聽說他們是來看皮影戲的,就留他們在家裡過夜,等著明天晚上看皮影戲。
黎二/奶奶過壽,相當的熱鬧,都不需要請帖,只要想去就可以,開設了流水宴,只管進去吃就行。
但是有個問題,如果沒有請柬,他們進入黎家吃流水宴是沒問題的,但是想近距離觀摩皮影戲就有點難度了,畢竟有請柬的人已經很多了,沒有請柬的人要站在更後面的地方,皮影戲一共就那麼大一個臺子,站在後面看不太清晰了。
眾人先隨著司機的家人進了土房子,房子的確很大,但是相當簡陋,而且是燒柴的,因為冷也不開窗通風,柴火的味道憋在屋子裡實在難聞。
溫白羽現在對氣味有點敏/感,聞到這種味道有點渾身無力,開始犯惡心。
已經是凌晨了,他們有三間房間,万俟流風自己住了一間,溫白羽和万俟景侯也一個人一間,不過等司機的家人走了,万俟景侯就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進了隔壁。
万俟景侯一進去,就感覺到一股鋪面的冷風席捲而來,溫白羽竟然把窗戶都開啟了,過了午夜的天氣是最冷的,寒風把窗戶都卷的“咚咚”作響,屋子裡冷得要命。
万俟景侯走過去,準備關窗戶,說:“開著大窗戶,吹病了怎麼辦?”
溫白羽說:“別關別關,屋子裡的空氣太差了,我聞著頭暈。”
万俟景侯沒有辦法,但是還是關了一扇窗戶,只留下了一扇,然後讓溫白羽鑽進被窩裡去。
溫白羽開了一天車,已經累得要死,進了被窩就睡著了,万俟景侯就把窗戶關上了,因為溫白羽睡得熟,所以也沒發現<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就熱鬧起來,溫白羽說被吵醒的,爬起來揉了揉眼睛,万俟景侯趕緊拿過衣服給他披上,說:“睡醒了?你睡了還不到六個小時,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溫白羽搖了搖頭,外面已經/天/亮了,伸了個懶腰,說:“不睡了,咱們起來轉轉吧,沒準有什麼發現。”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就先起來穿衣服,然後出去弄了盆水,這個地方大早上洗臉都是用涼水,還是從井裡打上來的,万俟景侯試了試溫度,感覺太冰了,讓溫白羽洗肯定受不了。
就自己“加熱”了一下,溫白羽洗臉的時候,水溫剛好合適,特別的溫暖。
万俟景侯見他暖和的全身起疙瘩,還抖了抖,一副享受的樣子,忍住把人抱過來,親了親嘴唇,早上起床的溫白羽非常乖,跟鬼師有一拼,主要是因為他還沒有完全睡醒。
兩個人收拾好了,就去敲了万俟流風的門,万俟流風也已經起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万俟流風擔心於先生,可是一點訊息也沒有,他們已經到了地方,今天晚上還有個壽宴,但是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找對了地方,難道那個人給他們看這張照片,就是讓他們去參加壽宴的?
這實在太匪夷所思了。
眾人在村子裡轉了一圈,村子裡還有集勢,大早上起來很多趕集的人,看起來非常有當地特色。
三個人一起在在集市裡轉,因為人實在太多了,感覺所有的人都聚/集在這裡了,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剛開始還手拉手的走,後來就被衝散了。
溫白羽看著這麼多人頭,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好,感覺都轉暈了,也不知道自己借宿的地方在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