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於先生,但是於先生在別人手裡,他們要半月盤,可是溫白羽這邊根本沒有半月盤<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有些奇怪的說:“帶走於先生的人到底是誰?現在有多少人在找這些玉盤?怎麼覺得咱們周圍有這麼多人都藏在暗處,簡直是防不勝防。”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別瞎想了,先睡一會兒,沒準訊息很快就來了。”
溫白羽點了點頭,說:“半月盤怎麼辦?”
万俟景侯說:“帶走於先生的人和偷走半月盤的人肯定不是一夥,或許帶走於先生的人沒有見過半月盤是什麼樣子,咱們就帶上手裡的,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吧。”
溫白羽覺得現在也只有這樣了,只好去洗澡,然後上/床睡覺去了。
溫白羽腦子裡亂轟轟的,很快就睡著了,感覺無比的疲憊,墜入睡眠的時候,他好像回到了冰天雪地的小村子,隻身躺在空曠的意外,天上飄著冬雪,他隱約看到一雙藍色的狼眼。
那雙眼睛在黑/暗的地方熠熠生輝,幾乎要將整個黑夜點亮,但是怎麼也看不到那個人的面容……
溫白羽正在夢中掙扎,忽然就聽到“爸爸接電/話~爸爸接電/話~爸爸怎麼還不接電/話……”的聲音,頓時就給嚇醒了。
溫白羽騰一聲坐起來,万俟景侯也翻身起來,伸手拍了一下他,說:“坐起來別太猛了。”
他說著,把床頭櫃的手/機拿過來,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很快接了起來。
溫白羽鬆了口氣,原來是万俟景侯的手/機鈴/聲。
溫白羽有些緊張,豎著耳朵聽万俟景侯的電/話聲音,對方的聲音不太大,似乎在說什麼,讓万俟景侯“嗯”了兩聲,說:“我知道了。”
万俟景侯說完了,就把手/機結束通話了,然後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四點,外面還是一片漆黑。
万俟景侯翻身下床,說:“你再休息一會兒,我去準備東西,差不多六點鐘咱們就出發。”
溫白羽也有些躺不住了,跟著万俟景侯翻身下床,說:“需要準備什麼,我也幫忙吧?”
万俟景侯把他抱回床/上,給他蓋上被子,說:“老實休息,我一個人準備就行,乖乖再睡一會兒。”
溫白羽沒有辦法,而且現在真的太早了,他只是剛開小飯館那會兒,才會起這麼早去進貨,不過那已經過去很多年了,溫白羽早就把那種早起的日子給忘了。
溫白羽躺回去,看著万俟景侯在他眼前轉來轉去的準備東西,很快就像被催眠一樣,直接睡著了。
差一刻六點鐘的時候,溫白羽還是爬了起來,然後去洗漱一番,這個時候万俟景侯就進來了,本身要叫他起床的,沒想到溫白羽已經起了。
兩個人提著行李出了房間,万俟流風已經再等了,在一樓的廳裡坐立不安的,看見他們出來,立刻站起來,說:“叔父,太傅,可以走了嗎?”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三個人快就提著行李出發了。
六點的時候,外面的天色還沒有完全亮,灰暗的一片,小區裡幾乎沒有什麼人,車子一輛也沒有,只有幾個晨起鍛鍊的人在跑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們進了地/下車庫,把車子取出來,然後向目的地的出發。
万俟景侯說:“我打聽到的這個皮影,只有一家可以做,這種雕工和上色非常明顯,是個姓黎的大家族,地點比較偏僻,但是從這邊開車過去一天就到。”
溫白羽開著車,因為時間還早,而且今天是週六,不是上班日,馬路上根本沒多少車子,簡直就是一馬平川,倒是不堵車。
溫白羽奇怪的說:“於先生和這家有什麼關係?為什麼照片上要照這種皮影?”
万俟景侯說:“這不太清楚,但是我查到的還有一點,這家不單單是皮影戲的手藝人,而且還是道上的土夫子,但是已經在很多年/前淡出了。不過我也查到,現在黎家在當地也是大戶,黎家的人不怎麼去城市裡做生意,但是非常有錢,我懷疑他們還是在道上游走的。”
溫白羽說:“土夫子?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和於先生認識?或者和抓/走於先生的人認識?”
万俟景侯說:“單憑一個皮影,什麼也說明不了,我懷疑抓/走於先生的人估計還有後話,他可能不簡簡單單隻要半月玉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