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從女屍的頭髮裡拔/出一樣東西,看起來就像眾多黑髮裡的一根白髮一樣,但是那根“頭髮”特別的硬,一直直立著。
原來是一根針。
又是這種針!
很細很細,插在女屍的頭皮上,埋在頭髮裡,万俟流風已經有經驗了,小心翼翼的,所以沒有被扎傷,如果是其他人,估計又要被紮上一下。
万俟景侯將那根針包起來,也放在布包裡,說:“果然也有這種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見他們看得專注,回頭看著斜對面的那間房間,房間裡似乎還傳來聲音,但是房門並沒有任何動靜,似乎那東西暫時跑不出來。
溫白羽忍不住說:“打斷你們一下,你們沒聽見有聲音嗎?”
於先生站起來說:“什麼聲音?”
溫白羽朝後一指,指向斜對面的房門。
剛因為大家正在專心研究這個屍體,所以根本沒有發現什麼聲音,但是經過溫白羽一提醒,他們就聽見“嘭……嘭……嘭嘭……”的聲音傳來。
溫白羽說:“什麼聲音?”
万俟景侯“噓——”了一聲,然後招手示意大家跟上。
四個人小心翼翼的往斜對面的房門裡面走,就看到房門緊閉著,但是依舊沒有鎖。
於先生把槍從大衣裡掏出來,輕輕上膛,万俟景侯的手搭在門把上,慢慢的,悄無聲息的擰開門把,隨後就猛地一推。
溫白羽也有些緊張,門一下推開,一股奇異的味道從裡面傳了出來,簡直就是撲面而來。
万俟流風突然“嗬——”了一聲,一下雙膝“咚咚”兩聲跪在地上。
溫白羽嚇了一跳,於先生反應更快,一把抄住万俟流風,說:“你怎麼了?!”
万俟流風猛地搖了搖頭,說:“不知道,剛才突然眼前黑了一下,現在沒事了。”
万俟流風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已經從地上站了起來,臉色也沒有變得難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腹部中了一槍,身/體還是沒有調理好。
万俟景侯這個時候把手指壓在嘴唇上,眾人立刻全都噤聲,就聽到“嘭……嘭嘭……嘭……”的聲音。
溫白羽目光一掃,立刻將整間屋子盡收眼底,屋子裡很空曠,屋子兩邊擺著很多“半成品”,那些女屍都垂頭低腦的,似乎沒有被主人啟動。
溫白羽看的毛/骨/悚/然,因為除了那些女屍,他們竟然還看到了一口黑木棺/材。
棺/材就擺在房間的正中間。
溫白羽眼睛一直盯著那棺/材,棺/材裡似乎有東西在動,發出“嘭嘭”的聲音,他們剛才隔著門聽到的聲音,就是這種聲音,竟然是棺/材裡的東西在動!
溫白羽感覺呼吸有些急促,並不是因為他害怕這種聲音,而且他腦子裡有一種奇怪的想法……
這口棺/材很特別,因為棺/材上還刻著東西,棺/材板子上刻著的乍一看很凌/亂,但是仔細一看,讓溫白羽心驚膽戰的東西。
溫白羽指著那口“嘭嘭”亂響的棺/材,說:“万俟景侯……你發沒發現,這個棺/材上的花紋,有些眼熟?”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不過万俟流風則是一臉的詫異,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麼啞謎。
這個時候於先生卻突然震/驚的說:“果然如此……”
万俟流風就更奇怪了,不知道他們都看出了什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溫白羽則是一臉詫異的看向於先生,不知道於先生在說什麼。
溫白羽覺得震/驚,是因為這口棺/材,他和万俟景侯都見過,而且是在沙漠裡,那個時候他們一行人進入沙漠,想要找到獨自去找西王母墓葬的駱祁鋒和謝衍。
他們在路上遇到了一個砂礫古城,古城的奇怪雕像下面,有個大坑,他們當時進入了這個大坑,下面有複雜的迷宮,隨即找到了很多棺/材。
這是一個崇拜滿月的部族,他們因為戰爭,被/逼死在這塊活死人墓中,但是能看得出來,他們並不甘心,在棺/材上面刻上了事/件的起伏。
而眼前這塊棺/材上的花紋,看起來很凌/亂,万俟流風根本看不懂,那是因為這是其中的一口棺/材,棺/材板子上的花紋沒有和其他棺/材拼在一起,所以一眼根本看不懂上面畫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