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目光透過車窗玻璃撞在了一起。
万俟流風“呵”的一聲笑了出來,於先生臉色似乎有些改變,然後側過身,把一件大衣蒙在頭上,似乎準備睡覺,不去看上面傻笑的万俟流風了。
讓万俟流風很鬱悶的事情,則是他這幾天必須吃流食,過兩天吃半流食。
万俟流風覺得沒肉就算,而且沒有泡麵吃,簡直太煎熬了。
溫白羽感覺自己家裡又多了個孩子,万俟流風竟然喜歡吃泡麵,而且什麼口味都喜歡,每次吃都會稱讚泡麵太神奇了。
万俟流風喝了兩天米湯,然後又喝了兩天米粥,臉都變成了菜葉子的顏色,然後終於出院了。
出院之後也需要調養,万俟流風住院這幾天,於先生一直沒來,但是樓下一直停著那輛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等万俟流風出院的時候,於先生就出現了,笑眯眯的說:“多少也讓我表示一點愧疚,我給你們定了酒店,可以休養一下。”
万俟景侯的態度還是冷冷淡淡的,但是架不住万俟流風喜歡於先生,這一點万俟景侯早就看出來了。
最後三個人還是跟著於先生走了,這種小縣城,虧得於先生竟然能找到這麼豪華的酒店,看起來是下了血本了。
眾人住進了酒店裡,溫白羽和万俟景侯一間,万俟流風一間,於先生一間,還有一堆打/手,酒店沒什麼人住,這一層幾乎就是他們。
溫白羽進了酒店,先睡了一個飽覺,感覺渾身都舒坦了,伸著懶腰,在床/上打了一個滾兒,万俟景侯進來的時候,就看著他光著白花花的大/腿,在床/上正在翻滾。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走進去,伸手一抄,就按住了溫白羽的大/腿,溫白羽趕緊踢了兩下腿,說:“你跑哪裡去了,手竟然這麼涼。”
万俟景侯把被子給他拉上,說:“出去買了點吃的,外面特別冷。”
万俟景侯把買回來的吃的放在桌上,溫白羽拍了拍床,示意万俟景侯上來,万俟景侯也上了床,鑽進溫白羽被子裡,溫白羽首先感覺到一股涼氣,涼颼颼的,但是很快就被万俟景侯的體溫驅散了。
溫度特別合適,溫白羽又有點昏昏欲睡,感覺怎麼睡都睡不夠,立刻又睡著了。
万俟景侯擔心的看著溫白羽,溫白羽最近睡得有點多,不過也不想生病了,就讓溫白羽睡覺,然後自己起來吃飯,吃過飯之後,想把另外的一份送到万俟流風那裡。
万俟景侯去敲門,但是很顯然万俟流風不在房間裡,倒是隔壁傳來了聲音。
似乎是於先生的聲音,於先生的聲音很沙啞,“咚!”的一下撞到了大門,聲音壓抑著哭腔,說:“……好累,你滾開……”
万俟流風的聲音也很沙啞,說:“嗯?還罵人是不是?”
於先生的聲音抽/了好幾口氣,說:“沒……沒有……沒有罵人,就是讓你滾開……”
万俟流風笑著說:“還嘴硬。”
於先生的聲音突然拔高喊了一聲,隨即是万俟流風的輕笑聲。
雖然房間比較隔音,但是架不住兩個人貼著門折騰。
万俟景侯提著盒飯,眯著眼睛看著於先生的房門,隨即走過去,使勁敲了兩下,說:“不要把傷口撕/裂了。”
於先生被突如其來的敲門聲嚇了一跳,嗓子抖動,立刻暈過了去,万俟流風也嚇了一跳,說:“知……知道了叔父。”
万俟景侯沒有再說話,轉頭進了自己的房間。
溫白羽餓得不行,這才醒來了,醒來之後狼吞虎嚥的吃飯,因為實在太餓了,也不管油不油了,先吃了再說,吃了之後果然胃裡不太舒服。
眾人在酒店休息了三天,万俟流風已經生龍活虎了,倒是於先生,眼底全是黑青,總是很疲憊的樣子,這幅樣子的於先生,溫白羽可從沒見到過<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天吃過早飯,於先生提出來上路,就算他們不去找什麼提線人偶,月亮溝總要去的。
溫白羽看了一眼万俟景侯,万俟景侯冷著聲音說:“什麼時候走?”
於先生笑著說:“隨時可以走,現在走都可以。”
万俟景侯看向万俟流風,說:“你的身/體怎麼樣?”
万俟流風立刻搖頭,說:“已經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