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向沙發旁,她將沙發上的毛毯拽下來,睜大雙眼驚恐地看著通向衛生間的小走廊,王琪琪馬上就要從那裡出來了,她馬上就要來找自己了!
恐懼感蔓延至全身,好冷,好冷,林春盼凍的發抖,為什麼會這麼冷?為什麼?
她恨這個世界,從一開始這個世界就是是非不分的,所有的好都會變成另一種壞。
謝冬凜同樣不覺得一個沒有文化的鄉村家庭主婦可以輕而易舉地找到林春盼,那其中一定有人幫助她。
幫助她的原因不是出於某個人的善意,反而恰恰是出於某個人的惡意。
謝冬凜仰靠在老闆椅上,手裡把玩著一隻鋼筆。
“謝總,”曾彌將一份資料遞給謝冬凜,中間夾著幾張照片,“查到了,是張氏集團的張水清小姐。”
照片中年輕的女人正是張水清,她坐在王母身邊,語重心長地說著什麼。
謝冬凜眯眼打量著照片中的張水清,問道:“和賀家小子聯姻的就是她吧。”
“正是。”曾彌回答。
“張家看上了什麼?不公開秘密聯姻,難不成賀家有什麼是咱們不知道的?”謝冬凜牽起一邊唇角,嘲諷似的笑了笑。
“聽說張水清小姐和賀家少爺是高中同學,倆人年少時期互相愛慕也是說不準的。”曾彌打量著謝冬凜的臉色,開口道。
常言伴君如伴虎,曾彌對謝冬凜說的每一句話都必然先掂量一番。
“互相?不見得吧。”謝冬凜冷哼一聲,“春盼那邊怎麼樣了?”
“手下的人說春盼小姐從昨天您離開以後就再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