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九收回信仰之力,翻手間將青銅傀儡收起,然後偷偷摸摸的看了一眼司馬修元和公羊小胖,右手一揮,巨人傀儡被敲碎的碎片和那跟質地相當堅硬,有著極品法器級別的狼牙棒,已經被他收進乾坤袋中。
司馬修元看著華夏九,怒極反笑,狠聲說道:“小子!不管你是什麼來歷,都別想活著離開天脈域。”
公羊小胖看著司馬修元鐵青的臉色,以前所受的氣剎那間煙消雲散,心中那個舒坦、幸福、快樂————。
他此時聽到司馬修元威脅華夏九,便一聲冷哼,走到華夏九身邊,說道:“司馬修元!你果然是個心胸狹窄之輩,本公子七具傀儡都被你砸毀,你就這一具被砸,竟然便威脅人家,真是丟你們司馬家的人!喔!對了你還壓了五千萬靈石—————哈哈哈哈—————”
華夏九聽到司馬修元的威脅,卻是有些意外,就如公羊小胖所說,人家公羊小胖都被砸毀了七具傀儡,而他才一具。另外他只是受顧於人,以他想來司馬修元的怒火應該放在公羊小胖身上才對。
但實事上,司馬修元更多的怒火卻是針對華夏九,這自然與公羊小胖的身份他難以真正對付有關,而華夏九在他看來,單身從天脈城外而來,身旁連個護道者都無,雖然個人實力強悍,但身份來歷卻也高不到那裡去。只要不是天脈宮弟子和天脈上國趙氏皇族嫡系族人,以他司馬家實力殺了也就殺了。
面對司馬修元的身死威脅,華夏九卻一聲不吭,只是認真的看了一眼司馬修元,心中已將此人列為必殺之人。他的性格便是如此,一旦有人對他動以殺機,甚至想對他不利,只要有機會,他便會毫不猶豫的先下手為強,除去隱患。
華夏九不知道的是,除了司馬修元之外,在場卻還有不少人對他產生痛恨之意。就是那些鉅額靈石壓司馬修元贏的那些人,特別是本就輸不起,卻非要行此巨賭之人。
比如說來自天工院的那三名身著藍衣的弟子。這三人此時雙眼通紅,卻是連死的心都有了,他們和司馬修元、公羊小胖、申屠瑩瑩不同,當然和華夏九這個妖孽也沒法比,他們都是出身平凡的普通修士,除了那名張師兄是內門弟子,擁有問道後期實力外,其他兩人卻只是外門弟子,只不過剛剛晉升為問道初期而已。
三人雖然都是問道修士,但多年積攢,相加起來,身家也就五百多萬靈石,就算將身上靈器、丹藥、傀儡、靈材等所有家當全部折算,也不過兩千萬靈石。
然而,他們此次拿著宗門五千萬用來採購靈材的公款壓賭,本想大賺一筆,可是卻輸了。這對他們來說卻是一場噩耗。
“張師兄!你不是說司馬修元傀儡肯定能贏的嗎!”臉色微黑的那名青年一臉死灰,說道。語氣冷硬,卻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尊敬和奉承。
“是啊!張師兄!你不是說我們肯定不會輸的嗎!”藍裙女子聲音中已顯哭腔,想著此舉所帶來的後果,心中驚恐不已。話語中那還有之前的討好獻媚之意。
“你們倆閉嘴!我什麼時候說過司馬修元肯定能贏,我只是將他傀儡的來歷告於你們而已。哼!此事既然已經發生,互相抱怨又有何用,當務之急卻是想法度過此難關。”張師兄雙眼通紅,目光冷冷的掃過藍裙女子和青年,寒聲說道。
藍裙女子和青年被張師兄另人心悸目光掃過,不由打了個寒顫,突然反應過來,想起了自己與張師兄地位和實力和差距。青年不由低著頭不敢在吭聲,而藍裙女子卻卻強自擠出笑容,說道:“張師兄您實力強悍,想來是有辦法解決此事的。”
張師兄看了一眼藍裙女子,轉頭向華夏九所在包廂看去,冷哼一聲,說道:“剛才操控傀儡的那小子壓了五千萬靈石,也就是說他離開聚寶閣時身上至少也有一億靈石,而聽司馬修元最後所言,此子不是天脈城之人,並且此子先後得罪左丘玉龍、皇甫辰傲和司馬修元,這三人背後勢力,那一家都要比我們天工院還要強上一籌,更何況天脈城乃是他們的主地。所以說此子肯定是必死之人,而此子身上鉅額靈石自然成無主之物。”
面色微黑青年和藍裙女子聞言,通紅絕望雙眼漸漸出現一絲希望,前者說道:“張師兄的意思是我們渾水摸魚,從此子手中搶上五千萬靈石。”
張師兄眸中閃過貪婪之色,說道:“何止五千萬靈石,那至少一億靈石,我都要搶來。”
說到這裡,張師兄轉頭看了一眼有些擔憂之色的兩人,繼續說道:“你們兩人不要擔心,此次攜帶鉅額靈石來天脈城採購靈材,師尊特意將他的七殺刀借於我,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