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黑髮青年冷冷的看了一眼申屠鐵,一聲冷哼沒有說話。
“申屠兄這是何意?我和左丘兄交情莫逆,在一起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俊美陰柔男子微微一笑,故做驚訝的說道。
不等臉色驚疑不定的申屠鐵和申屠瑩瑩說什麼,白衣黑法青年突然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皇甫辰傲!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比試,我明天便要正式拜入天脈宮,今晚還要早點回去做些準備,還有你答應我的東西,現在就可以給我了。”
“什麼?皇甫辰傲你竟然請左丘玉龍來替你們參加賭鬥,你果然無恥!”申屠鐵和申屠瑩瑩聞言,臉色剎那間無比難看,前者氣的臉皮發紫,後者小臉通紅,眸中噴火。這次不是申屠鐵說話,而是申屠瑩瑩指著俊美陰柔男子嬌喝道。
俊美陰柔男子臉色略顯尷尬,先是衝著申屠瑩瑩一聲乾笑,說道:“瑩瑩妹妹!這不正說明了我對你的心意嗎?”
“住口!皇甫辰傲!不要叫我瑩瑩,我也不是你的妹妹。”申屠瑩瑩板著俏臉,再次厲聲喝道。
皇甫辰傲毫不在意申屠瑩瑩嬌喝,衝著申屠瑩瑩死皮賴臉一笑,轉身對著左丘玉龍微微一禮,說道:“左丘兄不要急,今日本公子還邀請了一些人做為賭鬥見證,所以賭鬥半個時辰後開始,不如我們現在先入聚寶閣玩樂一會。”
左丘玉龍一聲冷哼,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轉身便向聚寶閣走去。面對華夏九一幅‘凝重’神色,此人從頭到尾都沒看過華夏九一眼。
倒是皇甫辰傲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了一眼華夏九,向申屠兄妹微微行了一禮,轉身追上左丘玉龍向聚寶閣走去。
華夏九不明白皇甫辰傲的目光所蘊含的意思,但申屠氏兄妹卻明白。所有了解左丘玉龍的人都明白。那道目光的意思是‘你死定了’的意思。
“華兄!我們之前協約作廢,這是二百萬靈石,你拿上走吧!”申屠鐵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盯著遠去的左丘玉龍一行,隨手拿出一個儲物袋,遞給華夏九,說道。
華夏九一楞,沒有接儲物袋,臉色平靜說道:“我的對手便是左丘玉龍吧?”
申屠鐵見此一怔,眼見華夏九神色中沒有絲毫膽怯畏懼之色,突然想起華夏九之前或許就不知道左丘玉龍這個人。他嘆了口氣說道:“華兄恐怕不知道左丘玉龍的厲害,此人如今不足百歲便已經問道後期,乃是上古皇族左丘氏嫡系子弟,因資質出眾,天賦異秉,被天脈上國道尊圓滿境界大高手————天脈上國的國師天運子收為關門弟子。一個月前被天脈宮看中,收為內門弟子。”
申屠鐵此時卻是沒有什麼心情詳細對華夏九訴說左丘玉龍的事情,所以簡單訴說完,便不再去說。他眼見華夏九依然面無表情,也不接儲物袋,便有些不耐煩起來。
華夏九正聚精會神的聽申屠鐵訴說有關左丘玉龍的資訊,眼見後者不再說,便問道:“就這些資訊,還有什麼特別的資訊沒有?”
申屠鐵聞言一楞,接著反應過來,說道:“華兄弟的意思是還想和左丘玉龍進行比試。呃————華兄恐怕不知道左丘玉龍的厲害。”
申屠鐵眼見華夏九一幅認真傾聽的表情,繼續說道:“左丘玉龍從五十年前晉入問道境以來,同大境界內未曾一敗,並且凡是和他動手之人,只有兩種結果,要不身隕,要不被毀了真元丹乃至丹田,廢去修為。問道中期時便獨自從道尊初期修士的追殺下逃脫,問道後期便獨自擊敗過道尊初期高手。總之————左丘玉龍很厲害,要不是因為晉入問道境時間太短,沒能趕上一百年前天碑留名之日,此子恐怕早已名列那天碑之上。所以,道尊境以下,除去天脈宮內那些真正天驕,以及趙氏皇族幾位不出世的嫡系子弟之外,堪稱無敵。”
華夏九聞言,心想這樣的晉升速度和戰力在尋常修士同境界內的確稱得上無敵,也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可是華夏九自己卻永遠不在尋常修士範疇之內。
所以,他神色中除了流露出略感有趣之外,並沒有過多表情,說道:“左丘玉龍擊敗的那名道尊初期高手有沒有被他殺死?”
申屠鐵兄妹再次一楞,他們認識華夏九短短半天時間,但卻已經不由自主的發了數次楞。申屠鐵想了一下說道:“那名道尊初期高手好像也沒受什麼傷逃走了。”
將對手資訊資料瞭解到這裡,也是華夏九出於一貫的謹慎思維,但瞭解到這裡,也已經足夠了。他神色平靜的再次問道:“比試時有沒有什麼限制或者規定。”
申屠鐵兄妹二人此時已經明白華夏九意思,本已放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