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
四周所有本土妖修臉色大變,但卻依然不相信華夏九所說,感到難以接受,其中尤其以四聖長老更甚。
“黃口小兒,休要滿口胡言,你以為你是誰,竟然能夠左右天脈上國國運之力使用分配。”四聖長老話語說的斬釘截鐵,但臉色卻極為難看,他雖然至今對許多事情還不明白,比如天碑和天脈上國的國器與國運這力的關係,但卻隱隱感到不安,理智上告訴他華夏九所說極有可能是真的。因為華夏九說完,他們本土妖修的老祖已經好半響沒有出聲。
一想到自己剛才元神虛影被華夏九重創,使得飛昇渡劫成功希望減小一成,如今若是連天脈上國的國運之力都借用不上,那他成功渡劫飛昇的希望最多一成。四聖長老臉上漸漸死灰一片,為剛才自己對華夏九出手後悔的要死。可是那種自靈魂深處滋生出對華夏九的仇恨,他卻又難以控制。
白色巨山頂上,那古樸祭壇上,一名絕色少婦揹著雙手,透過層層雲霧,遙望山下。微微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一個小小天脈界天地法則便能夠影響本土生靈思想行為,使他們成為天地傀儡,而那真凡大世界天地法則若開始將此子當成威脅自己的存在之後,那豈不是意味著,在真凡大世界出生的生靈,都可能會成為華夏九的死敵。”
“將此子招進天脈界,便是擔心此子被真凡大世界天地法則過早發現,只是不知道此舉對我天脈宮來說是福是禍?”絕色少婦神色漸漸凝重肅然,低聲自語道。
山底天脈宮剛進山門處,華夏九聲音轟鳴,時空至尊沉默,那冰雪至尊則是微微一笑,原本要阻止,可眼下卻立刻收手,看向華夏九的目光,露出欣賞。
這一刻,華夏九在這天脈宮,萬眾矚目。
他站在那裡,抬著頭,一股霸道之意,在他身上滔天而起。四周早已寂靜一片,但很快的,就爆發出了陣陣譁然,多少年來,在這天脈宮,華夏九是第一個,居然敢和至尊叫囂,並且還讓至尊半天不還口,隱隱處於上風!
華夏九心智非凡,將事情看得極為通透,他已經和本土妖修成為死敵,而非本土妖修弟子中也有不少天驕、道子因為對自己嫉妒,或者自己的到來影響別人的利益,從而對他生出敵意。所以,他索性張揚一把,如他之前選擇殺了那妖修一樣,在這勢力複雜的天脈宮,他想要站穩,避免之後無休止的有人來找他麻煩,他必須要立威。
另外,華夏九之所以如此霸道立威,是因他不會在這天脈宮滯留太久,他越是霸道,在這裡就越是從容,越是順利,與其被人隨意欺負,不如亮劍,變成刺蝟!給自己儘量營造一個充分利用天脈宮的資源,安心提升實力的環境。
在這譁然中,那半空中的觸手,猛的一甩,剎那消失,一聲冷哼迴盪,但卻沒有話語傳出,與此同時本土妖修那位至尊老祖的氣息也消失了。
隨著那些至尊魂識的散去,華夏九來到這天脈宮的第一天,他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天脈宮,被百萬天脈宮弟子知曉,在他們心中種下了深刻的印象。
之前帶領華夏九來臨的那位青年男子深深的看了華夏九一眼,沒有多說什麼,但神色內的幸災樂禍,卻是早就消失,反而對華夏九這裡,產生了更強的忌憚。也為自己哥哥而擔心起來。他哥哥原本在九個道子中排第一名,但如今看來,華夏九絕對擁有威脅到他哥哥地位的能力和實力。
對於華夏九來說,雖然來自天脈界本土妖修的仇恨,依舊存在,而華夏九也始終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莫名其妙衝突,但華夏九的立威,卻是做到了,最起碼在這天脈宮內,再沒有任何本土妖修,以及其他修士弟子敢隨意對華夏九出手。
隨著華夏九被時空至尊和冰雪至尊帶走,此地的修士漸漸散了,華夏九眼前一花,出現時,已在了天脈宮巨山之上某一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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