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氣,“你竟敢挑釁本官,本官定不會放過你!”
河長翏發聲含威,卻又因他人癱坐在地,便像那被人提起脊背的鼷鼠,只會嗷嗷亂叫。
“好啊,在下靜等主薄。”
魚十鳶已然難耐到了極點,李酌修再一次把她攀上自己心口的手扯開,深知不能再與河長翏糾纏,遂將魚十鳶橫抱起,風眼將河長翏死死定在原地,他提步離去。
昨日他猜出魚十鳶心思,本想將手稿還與她,一覽河長翏真實面目。
他本不過想河長翏最多霸王硬上弓,卻不曾預料他卑鄙至此。竟然使出下藥這一下流手段。
魚十鳶只覺有寒涼之氣將她團團包圍,清冽馨香,如那日的桂花酒,讓人不自禁沉淪。
慾念早已侵染理智,她輾轉反側,欲用燥熱的身子去捂化那寒冰,隨後久久與其相融。
回到家,院內靜寂。魚娘身子骨漸好,上山挖蔌菜未歸,魚十然不知跑到哪裡般樂。
李酌修走進右廊,將魚十鳶放進盥洗桶。
環顧在周遭的涼意散去,魚十鳶不耐哼唧,雙手在空中亂抓,想要把那涼意攔回來,卻屢屢撲空。
李酌修去而復返,手中多了桶沁骨寒水。
不知何時所致,魚十鳶衣衫亂了幾分。
李酌修別開頭,把那桶水倒進盥洗桶裡。得了這涼水的浸泡,魚十鳶總算安分下來,她喟嘆一聲,嬌小的身子不住往水裡鑽。
寒冰融化,汩汩冰水蔓延四骸,魚十鳶還未緩釋一分,便覺體內烈火更旺,方才還摻著涼意的水,不出片刻竟也沸騰而起。
魚十鳶不知自己這是怎了,淚意泛起,模糊的眸底映出不遠處的李酌修。
“時予,我好難受,我是不是染了惡疾,要死了?”
李酌修眉目緊縮,他心下劃過驚意,一步步靠近趴在桶沿前,有氣無力的魚十鳶,指尖觸碰到她滾熱的眼皮,李酌修指尖微顛。
蓋著眸子的眼皮被掀開,只瞧見魚十鳶平日裡明亮的眸子